?第二次见面,她又像举世皆醉,唯我独醒的飘渺和淡然,他便忍不篆下了她。
第三次见面,因为她,他的画作才会得到绘画大赛的金奖。在那天他又看到了她另外的一面,冷酷又矫健的身手,令他神往。但也是那天,他看到了她的脆弱,看到了那个如同妖孽般的男人。
今天是他第四次见到她,他发现她出落的更加迷人了,也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是千差万别。当初生出的点点情丝,也变得苦涩。但他依旧无法坦然面对这个第一次令他动心的女孩。
叶倾邪对傅鹤感谢的笑笑。那笑不是她发现了傅鹤对她的心思,而是替她解围。
傅老没给她好脸色,恐怕是因为她好久没来见他的缘故吧。傅老并不知道她生死未卜的一年,他一直当她是亲孙女一样的对待,所以心中有气,但他还是不舍得责怪她的,只能自己生闷气。
叶倾邪静静心,先去洗手间洗了手,而后坐回来开始泡茶。
她虽然不能说专精于茶道,但对茶道还是有所了解。就像她第一次给傅中湛泡拜师茶一样,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她也不看傅中湛,一心只在手中的茶具上。
素白的手上执着颇具古韵的紫砂杯,杯中的茶汤不浓不淡。“师父,请喝茶。”
其实在见到叶倾邪的那一刻,傅老就不生气了,但是毕竟抹不开面,这徒弟给他台阶,他再不下,那可就傻了。
他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而后就仿佛是全身毛孔大开,浑身舒畅,仿若漫游云端。
“这茶还得是对的人泡的好喝啊!”傅老叹了一句,他自己也泡过几次,可总是达不到叶倾邪泡出来的味道。几次之后,他便把这无名茶束之高阁,免得浪费了心疼。“不过……”傅老话锋一转,“你个丫头还真是没良心,都一年多不来看我了!”
面对傅老的控诉,叶倾邪只能歉意一笑。她总不能告诉傅老自己昏迷了一年吧5老拿自己当亲孙女她也是知道的,有些话说出来是会令他担心的。
看叶倾邪什么都没说,傅老哼哼两声,“去x我去工作室做功课去!不完成一个我满意的作品,就不要出来了!”
师父之命,她那里敢不从?说实话,这一年间她雕刻还真是生了,去练练也好。
待到叶倾邪走入工作间后,傅老叹了口气。
他活了大半辈子,怎么看不出来叶倾邪的意思!这丫头恐怕去年是真的无法走开。过年时他打听过,丫头也是没回卫家的。
龙鳞岂是池中物?这丫头啊……
他看了看有些失神的孙子,心中感慨,还好凶陷的不深啊!
在傅老那里呆了一下午,做了几个精致的物件,也挨了傅老几句严苛的训话后,叶倾邪才走出傅家的门。
此时天已经昏暗,谢绝了傅老派车送她,她难得悠闲地走在干净整洁的人行路上。
因为这里是国家最高领导人所居住的地方,道路两侧修葺着整齐的白杨,路灯明亮,却没有其他行人。或者来说,这条路一直到她家,都很少有行人的。
安静的街道,除了叶倾邪的脚步声,就只剩下白杨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
叶倾邪看着自己的影子,随着步伐由长变短,然后又由短变长。因为是在路灯下走路,才会有影子变动。
就当她走过第三十二个路灯时,她突然站住了,红唇勾起,单手插兜,清冷不乏杀气的声音从她口中泄出,“跟了半天,出来吧。”
这句话突兀的诡异,因为整条街道,只有她一人而已,道路两旁的白杨虽然高大,但是枝桠修剪你很整齐,根本藏不了人。
难道,她是同鬼说话?
树叶依旧沙沙作响,但那是风吹过的缘故。
叶倾邪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出来?要我动手?”
话音刚落,叶倾邪刚走过的那盏路灯上,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的向叶倾邪的背部袭击过来,那速度很快,快的只能看到那影子中一道寒光带着杀气闪过。
要说快,叶倾邪更快,就在黑影袭击过来的一霎那,她身体迅速回转,以万钧之势侧踢出去。
只听一声闷哼,那黑影被踢出去后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地落在了地上。黑影脚刚沾地,就又冲了过来。
黑影藏在黑色的斗篷里,看不清面目,但以风吹过的身影来看,此人身体娇小,还有明显的女性特征。
原来是一个女杀手!
叶倾邪没有多想,面对袭击过来的利刃,手脚上也更加狠戾起来。没有两下,女杀手又被叶倾邪踢飞。
一次反复了好多次,女杀手非但没有在叶倾邪手下讨到好,还被叶倾邪打了很多回,恐怕身体非常不好受。
不过,叶倾邪注意到,这个女杀手虽然不擅长格斗,但是藏匿和速度都算得上厉害。她每次落地时竟然都没有声音,还能依据风向和风速,把自己当成一片树叶一样袭击。
如果女杀手的目标不是叶倾邪的话,她也许会成功,但她的目标是叶倾邪,这个不管是格斗还是速度技巧都牛叉的人,她肯定是失败了。
女杀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叶倾邪盯住时机,刚要一把擒下她时,却没想到女杀手仅露出的眼睛里满是决绝。她从身侧掏出一把匕首,着手就要往叶倾邪抓住她胸口的手上刺去,那力道和攻势俨然是准备要鱼死网破。这一刀下来,恐怕不仅会刺穿叶倾邪的手,还会刺破她自己的心脏。
叶倾邪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