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形容他的样貌呢,以丑陋甚至惊人來形容,绝不是夸张,但她却沒有丝毫的畏惧,反而被他迷迷糊糊的眼神所触动,他健壮的身躯,隐约可见的肌肤,让她脸上泛出一丝红晕,低头垂眸的瞬间,掩去了她娇羞的神情。
“你是什么人?”林墨冰冷的音声传來,在翠儿垂眸的瞬间,他也略整了自己不雅的衣衫,他好奇的是,翠儿怎么出现在此,而且是在他毫无意识下走进他的院内,此事提醒了他,是否太过于大意了。
“我....”翠儿低着头思索了一下,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也不明他是敌是友,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睡在这,那么他又是谁,抱着不明而好奇的心理,翠儿鼓起勇气,理直气壮的问道“你又是谁?”
对于翠儿充胆壮识的表现,林墨不经‘哼’笑出声,心里莫名的惊奇,平常人在这种情况下,目视他丑陋的面容,通常不是转身就跑,便是大呼救命,她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仅让他感到一丝安慰;
而他也不再警惕她的來意,因为他想起了,宋景然答应过他,随时会安排照顾林轩儿的人过來,而她又出现在人们沉睡的时刻,想來,是宋景然趁着夜色送进了的;
林墨嘴角微勾,双眸微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愣在那的翠儿。
对于翠儿來看,林墨这样的神情,纯属一大sè_láng的样子,看他也沒有介绍自己的意思,索性自己先说明,然后立马走人。
“我叫翠儿,是....”翠儿迟疑了一下,她不清楚林墨的身份,还是先不要透露宋景然与林轩儿的身份比较好,“请问颦园怎么走?”
林墨真是暗自偷笑,此处乃是人人皆知的鬼府,她竟能在此像平常问路一样,问的如此轻松自如,他不经对她产生一种好奇的意向。
“这里沒有什么颦园,不过,鬼园我可以带你去。”林墨说着,便一个飞身,将翠儿一个揽腰,扛在肩上,脚上一蹲,飞身出院外,快速的穿梭在府内。
翠儿在毫无防备下,只感觉脚不着地,眼前天翻地覆的摇晃着;在林墨速度的减慢下,她才稍稍回了意识,也察觉到自己的位置,是在一宽敞的肩膀上,双手开始不停的,捶打着林墨结识的后背,嘴里不时的喊道“你放开我....放我下來...快放开我.....”
林墨停下步伐,平稳的将翠儿放在地上,翠儿向放声指责,林墨却及时的做了个手势‘嘘...’翠儿到嘴边的大骂,又噎了回去,四周看了看,好像沒有他那么诡异吧。
“别说话,当心把鬼吵醒。”林墨嘴角微勾,他倒是真担心,翠儿的大呼小叫,会引起府外人的猜想,毕竟现在已是清晨,沉睡的人们,也从一夜的梦境醒來,不会再以为是林府的冤魂在畅吟。
“大白天的,那有鬼啊。”翠儿绷着个小脸,又瞟了眼四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音声还是降低几分。
“当然有,我就是。”林墨张开修长的大掌,伸向翠儿眼前。
翠儿一惊,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被他轻薄,她还在生气,现在又被他打趣,心里自然不爽,沒好色的瞥了眼林墨,不带好声的说道“不说我也知道,长得这么吓人。”
林墨面色一僵,将脸侧向一旁‘吓人’两个字就像两根钉针,深深的扎进他的心里,触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翠儿瞟了眼林墨有些哀伤的侧脸,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误,对于一个面部有缺陷的人,她竟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心里一阵晦涩,自责自己一时口快。
“哎..你不是生气了吧?”翠儿歪着头看向林墨;见林墨将头又扭了过去,又满脸内疚的拉着林墨的衣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的,你不要当真啊。”
林墨见翠儿低头满是真诚的样子,其实,他不是介意她说的话,而是在为自己自卑罢了。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长得本來就很吓人。”林墨微冷的音声,却掩饰不住他垂眸那瞬间的黯然。
“不是的,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翠儿的音声显得有些急迫,许是想圆和自己的言误,也许是想安抚他受伤的心,总之她沒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会让人产生很多假想。
林墨眼眸一深,这句话就像在这微凉的清晨,为自己添了一丝暖意,他差点忘了,他好奇的就是她毫不畏惧自己的容颜,她是个独特的人,他眼神无意识的,瞟见她拉着自己衣袖的玉手,竟然也忘了松开,她又在想什么?
翠儿顺着林墨的眼神看去,才发现自己因为一时紧张,手还抓着他的衣袖,可是,自己又是为何紧张,不容多谢,迅速的将手收回,却显得更加的不自然;
林墨不想两人初见,便限于此时的尴尬里,索性抬步先离去,也算是为彼此打破尴尬吧。
“你去哪?”翠儿并不沒想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完全是出于本能。
“去你要去的地方。”林墨并未转身,而是留下话语,又自行而去,但他脸上流露出的笑意,是翠儿未发现的美。
翠儿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也随之而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翠儿看着手中已凋零的花,不免觉得可惜了,林墨瞬间的回头,刚好见翠儿对着手中凋零的花,才想起,他刚刚粗辱的举动导致鲜花的垂败,下体传來一阵异样,才想起自己一直來沒方便,也是还沒找了合适的机会,眼下不能再憋,一个飞身,迅速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