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紧忙的下跪说道:“邕王赎罪。奴婢只是照宫规做事。”
“宫规自在人心。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宫女來提醒。”高元毅话落。便自行朝殿内走去。以他如今的势力。他就算光明正大的表示。要夺回宋安乐。他也不怕引起别人议论。况且这件事。多半人都明在心里。
宋城紧跟在高元毅身后。他经过红竹身旁。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因为红竹对宋安乐的忠心。以及她的机智和作风。都是个大胆明知的做法。
红竹不放心盏菊是否能安排的妥当。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赶紧忙的又起身跟了上去。高元毅走至寝殿门口。便听闻殿内传來隐约的咳嗽声。
红竹眉头深锁了一下。盏菊已经假装出声。她便也上前又说道:“邕王见谅。皇妃近來身体抱恙。加上一夜抄写佛经。怕是又伤了风寒。不如您改日再來吧。”
高元毅又担心打扰宋安乐歇息。却又想看她一眼。所以他犹豫了半响。还是无谓的说道:“无碍。本王只是进去看她一眼。”
红竹也不敢再过分阻拦。万一引起高元毅怀疑。怕是会彻底穿帮。于是她也就跟在高元毅身后。
床榻上躺着一个身影。在被褥的遮盖下。好在辩分不清身型。由于盏菊转向里侧。所以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像似已经完全熟睡的状态。
高元毅并沒有多想。因为迎接新年的凌晨。也有很多人为了祈福。一夜诵经至天明。想必宋安乐是为高元尚前去祈的福。
高元毅心疼宋安乐一夜的煎熬。所以他走至在床榻便。感觉到有人走近。盏菊是吓得瑟瑟发抖。生怕高元毅再有任何举动。她怕是再难伪装下去。
高元毅的用心。又怎能发现不到盏菊在打颤。所以他惊奇的说道:“怎么殿内沒有烧暖气嘛。为何你们主子好像在打颤。”
高元毅说着便想去查看床榻上的盏菊。这时红竹急切的说道:“邕王误会了。皇妃是受了风寒。方才喝了一碗姜茶。怕是正出汗呢。”
高元毅这才放心。知道宋安乐的身体属寒性。于是他也不再惊扰她歇息。所以他离开床榻边。又说道:“好生伺候好你们主子。有什么紧缺之处。大可去永安宫汇报。”
红竹也算是舒了一口气。她又颔首说道:“谢邕王垂爱。”
高元毅又看了床榻上一眼。随即便自行离开。他沒有招呼宋城。因为他想给宋城自由的空间。再怎么说。宋安乐也是他妹妹。他还是希望宋城能劝说宋安乐放弃高元尚。
沒有人比宋城对宋安乐的一举一动更为熟悉。哪怕是床榻上的那个背影。一样不会印象他去分辨。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宋安乐。所以他看了眼床榻上。又将他异样的目光投向红竹。
红竹本就是心虚不安。再被宋城这么直视。她更加心虚的垂下了眼眸。仿佛是在掩饰。却内心又带着一股莫名的紧张。
“有劳姑娘随在下移步一谈。”宋城留下绅士礼貌的话语。便自行走出寝殿。红竹猜想到他有可能是看出了破绽。或者他本就沒有相信。床榻上那个人是宋安乐。但是她又沒有理由去拒绝他。所以她只能随他而去。
红竹因为和宋城身份有差距。所以她只是紧随在宋城身后。两人一路走在廊檐下。却都沒有任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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