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城东,一处鲜为人知地小宅院之门口,只见一位老汉东张西望了许久,方才伸手叩门,打出了“啪啪、啪啪啪!”地暗号。
“门外来者何人?”
“小人金府管家,福满州!”
“嗯,大人已恭候多时,速速进来!”
咯咯一声,那漆木大门一开,那福伯再四处探望了一次,随后蹬蹬地钻入院内。
绕过七绕八弯的过廊,福满州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栋朴素平常的屋子门口,只见他刚想叩门而入,但又犹豫不决,只好侧耳一听,先试探一番……
“还愣在门外干嘛?”
“是是,小人这就进来!”福满州闻到这位大人的声音,便立马推门而入。
一开房门,只见其内数人随意而坐,享用着茶歇,好似在商讨着事儿。
福满州一眼便认出了座与次席的邢太守,与他那五大三粗的守卫;而正当中的主位则是那位‘大明拍卖行’内殿的神秘男子坐之。
而另旁的客位,首坐是那白帝城兵部侍郎——史忠良之子,史进。次一座,就按着他身边,其上坐着的一人温文尔雅,一脸书卷之气,此人便是金富贵的青梅竹马之交——宋元。
“大人,小的按照指示,用您给的‘墨方镜’映下了那幅《御龙图》,请大人过目!”
福满州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镜子,其通体为铜、鲜有装饰,模样与一般女子梳妆之镜无异,如若不是知晓内幕之人,必定不懂得其内之密。
“做得好,届时我必重重赏你!”那位神秘大人哈哈一笑,转而淡淡言道:“金面大师,请您将这‘墨方镜’映下之图像放给我等瞧瞧~”
福满州一脸迷惑不解,只瞧见这位大人面向自己,却说着先前这番话:‘这屋内除开我等六人再无他人了啊,难道……’
“呼呼”一声,只见大堂中间凭空出现了一个类似风洞的东西,随即越长越大,空间似乎都随之扭曲,“咯咯”一声,只见这大洞之内,逐渐是钻出了一位黑衣男子!
此人一身黑色束装,一张金色面具敷于脸上,不见其容,只见得这金色面具装饰秀雅,额头顶的一颗黑色迷幻般的宝石似是能迷人心智。
“好。”那金面迷客言语不多,翻手一挥,那“墨方镜”缓缓凌空腾起。
只见其双手比出诀法,手臂一横向那镜子催动法力。
那镜“咻”地一声变成乌黑之色,就像是被黑墨染黑一般,旋即镜面一闪……
一副李莲香脚踩天龙的《御龙图》渐渐浮现。
那位神秘大人一见,拍案一记,便起身哼道:“哼,脚踩天龙,呵呵!可真有胆子……”
“哼哼~有此画……这对金家父子必死无疑了!”
一瞧见这画,那邢太守轻笑,心里乐道:‘金化尘梆化尘,妄你聪明一世,却胆敢收藏这忤逆圣上之作,呵呵,此番还不被诛连九族?’
那史进天生愚钝,愣是半晌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傻乎乎地问道:“这画有何问题?”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皆是无言以对,除开那宋元,附于其耳,言道:“此画脚踩天龙,当今圣上又是真龙下凡,这乃不是谋反之画吗?”
“原来如此!”史进方才顿悟,气愤愤地骂道:“呵呵,你个骗我****的金富贵,老子看你这次还怎么耍小聪明!”
“那是,这金富贵为人虚伪,还自称是刚正不阿之人,呵呵……”宋元连声应和,口上不显,但心里大乐,‘金富贵,你夺我秀才之名、毁我官仕之途,这次你是在劫难逃了,哈哈哈!!’
“大人,只是秀一直在那金富贵身边……不知,接下来我等该怎么做?”
“本王自有安排……”
对于这即将袭来的危难,金富贵毫不知情,他更不知道自打“鸣春楼”遭遇史进之时,自己便开始陷入了这一系列圈套……
※※※
“大元宝,大元宝~伦家要吃那个药药嘛~”
金府之内,自从那金富贵从拍卖会上将那颗“金蚕宝丹”带回,这九龙戒指便不停嚷嚷着要吃了它,从早叫到晚,搞得金富贵头疼欲裂。
“啊!烦死了你~你要吃便吃!”金富贵从那腰际乾坤袋之中,掏出了个四方宝盒。
“嘿嘿~大元宝真好!!”九龙戒一闻到这灵丹妙药的药香,便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娇柔道。
“呃……!恶心,我都要吐了!”
金富贵实在是吃不消这九龙戒这般德行,盘坐与自己的梨花木大床之上,一开宝盒……
“噌噌!”一道金色光华霎时照亮了整间屋子。
金光随着时间渐渐散去,只见一枚通体透明的药丸静卧其内,而这药丸之里,一条金色宝蚕被包在其内,时不时地蠕动一番,随其口中还“嘶嘶”地吐着蚕丝,看似颇为邪乎。
“……九龙……你确定你要吃了它?”金富贵眼角一抽,不敢相信地问道。
“要,要y嘿嘿……”这见了宝丹,九龙开心地不得了。
“吃吧……”金富贵将九龙戒贴近那宝丹,自己却是垂着个嘴角,不忍直视。
“喂,大元宝,你不把这药丸捏碎,我怎么吃里边的金蚕啊?!”
金富贵闻之,立马反驳道:“我去,你不是连附到人身上的鬼都扯得出吗?这么这小小宝丹就难道你了?”
“我每次都不是和你讲,先要消弱敌人,我才能吞噬吗?你瞧瞧,你瞧瞧这丹药,外边包着这么厚地一层精魄,我怎么吃?你叫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