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女子?
“好了,别问那么多为什么了,你怎么回来了,我奉劝你赶紧走,这不是你家了。”顾一鸣不耐烦了,他可不想看到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争吵,把当年的丑事全抖露出来。
姚骞在一旁坐着看热闹,看看自己那个无能的父亲怎么摆平这件事。
“顾一鸣,你一直和这个女人联系着?”
“是又怎么样?她才是我最爱的人,从一开始就是。”
“那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在外边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给你生儿子,跟你上一床?”梅玉竹不相信,她狠狠地揪住顾一鸣的衣领,勒的他喘不上气。
“告诉你,要不是我在外边找那些女人分散你的注意力,你早晚会迫害到雪晴还有我儿子的头上。怎么样,我这逢场作戏不错吧,哈哈,现在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雪晴是顾家的女主人,而你什么都不是,连个屁都不是,你放手吧。”顾一鸣狠狠地拽开梅玉竹,一脚将她踹到在一边。
姚骞吃了一惊,没想到他那无能的父亲还有这种心计,既玩了女人,又保护了他们母子,真是一箭双雕,不得不令人佩服。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梅玉竹以后再踏进这个门,我就不是人!”梅玉竹大叫一声,踉跄着跑了出去。她费劲心力折磨死顾一鸣在外面的小老婆,却没想到让最大的一条鱼漏了,哈哈,也是她活该。
赶走了梅玉竹,迎回来姚雪晴,顾一鸣心里总算舒坦了。
晚上,顾一鸣是多年来再次和姚雪晴相拥而眠。
“一鸣,你到底爱不爱我?”姚雪晴抱着顾一鸣,严肃的问到。
“当然爱,我隐忍了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一天,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把你迎回来。”顾一鸣趴在姚雪晴的身上,身下有了反应,这种反应是和梅玉竹在一起的时候所没有的。
“那好,你说,在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在外面找了多少个女人?”姚雪晴抓住顾一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按在了一边。
顾一鸣有些为难,这也真是难为他了,要是姚雪晴问,他有没有在外面找女人,那还好说,可是要说找了几个,他可真就说不上来了。而且,连他有了几个私生子,又被梅玉竹害死了几个他都不知道。顾一鸣挠挠头,嘿嘿一笑。
“这么好的夜晚,咱们不要说这么伤和气的话。咱们这么多年没在一起了,我已经受不了了。”顾一鸣的大嘴里喷着污浊的气体,有烟气,也有酒气,更有谷欠望之火。
他不顾一切扑在姚雪晴身上,身体运动了起来,做着男人最快乐的事。
另一间房内,姚骞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明晃晃的街道,那些巨大的霓虹灯发出夺目的光彩。天上只有一弯月亮,看不到星星,混沌的夜晚就像是被谁蒙住了一般。这就是中国,这就是m市。
疲惫的顾一鸣躺在姚雪晴的身边,大口喘着气,想想他和姚雪晴的这一段姻缘,真是让人心痛。
当年本来是顾老太爷和梅玉竹发生了丑闻,却强行加到他的头上,顾家和梅家为了不让丑事外散,影响到两家,便让他和梅玉竹结婚了,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而顾一鸣就是坟墓中的那个活死人。
姚雪晴知道这一切后,含着眼泪离开了,她是伤心的,是难过的,对顾一鸣是恨之入骨的。
顾一鸣放不下姚雪晴,便趁着生意上出差的机会四处寻找,还派了私家侦探,却一无所获。和姚雪晴再次相遇,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也是像今晚这样的一个黑夜,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弯弯弯的月亮。顾一鸣在酒店找了个女人发泄完自己的**,便一个人站在大桥上,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
加拿大,温哥华,夜晚也是那么黑。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孩从他的身边经过,他只是瞥了那一眼,便激动异常。他记得那张脸,那柳叶般的眉,那浅浅的酒窝。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她,将她拥抱在怀里。
“先生,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姚雪晴挣扎着,在漆黑的夜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住,想想就令人害怕。
“雪晴,我知道是你,不要再离开我。”
姚雪晴身子一怔,在温哥华她改了名,换了姓,企图做一个隐居的人,带着孩子。可是那一次她只是带着年少的姚骞去看了个电影,在返回的路上却见到了她不想见而又想见的人。
她也是激动的,片刻后她恢复了正常。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姚雪晴。”姚雪晴冷冷地说道,推开顾一鸣。
“别骗我了,你就是,否则你怎么知道她姓姚?”
姚雪晴知道自己口误,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顾一鸣看着那个年幼的孩子,才知道当年姚雪晴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从那之后,顾一鸣便偷偷地到加拿大来看她,看他的儿子。
姚骞不止一次地听母亲提起过这个负心的男人,对他的印象很不好,还有很大的仇恨,不仅恨他抛弃了母亲,还恨他的懦弱和无能。
顾一鸣百般的讨好姚骞,可是在姚骞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