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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皆是武官出身,身强体健,水馨寒与几人纠缠几招渐渐不敌,处于下风,其中一个见水馨寒还在硬撑,退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空酒坛朝水馨寒砸去。嫂索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水馨寒双手与那几人忙着过招,根本避不开这酒坛,眼见那酒坛要砸到她脑袋上时,忽地凤翼扑过来环住了她,那酒坛也恰好砸在了凤翼的背上。
水馨寒忙扶住凤翼,焦急的喊道:“凤翼,你怎样了?”
她检查了一下凤翼的后背,见没有出血,心下才稍定,那几人也退到一旁,见二人这等情形,冷冷笑道:“哼,水老板,原来这人是那个琴师凤翼啊!”
这边月凤坊中听到二楼打斗的声音,月凤坊的打手们皆冲了进来,那几人见来了救兵,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嚣张的笑着,那些打手皆冲上去教训这些敢在月凤坊中胡闹的人,一时之间,这二楼的雅间儿拳脚声、喝骂声不断。
凤翼睁开眼睛,抬起手摇了摇,表示自己无事,水馨寒抬头看看两方的打斗情况,却见这屋中少了对方一人,水馨寒心中暗道:糟了,那人定是搬救兵去了!
那几名武官武功自然不弱,月凤坊的打手们虽然实力也不弱,但毕竟不如对方长期训练来的耐力,渐渐月凤坊这边已是处于下风。
这时,水馨寒突听一楼传来侍卫铠甲上楼时所发出的摩擦声,果然,没出几秒,他们的人便找来了一干侍卫。
侍卫们纷纷拔刀对准月凤坊这边的人,其中一个似首领的人道:“月凤坊胆敢公然打伤朝廷命官,来人,将参与此事的人全部抓去衙门,然后暂时封了月凤坊!”
水馨寒大怒,站起身指着那人鼻子大骂:“你们别得寸进尺!”
那小首领根本不将其放在眼中:“得寸进尺?小爷我今日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怎么着?”
三当家和四当家的也赶过来求情:“哎呀,官爷,都是一场误会,别封我们月凤坊啊,我给您找几个漂亮姑娘,今日这里的费用全免,行不?”
那人一把推开三当家和四当家:“滚开!来人,抓起来!”
侍卫们刚要出手,便听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一群大男人欺负几个弱女子,禁卫军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楚宫央,众人皆回头看去,只见楚宫央笑吟吟的懒散的负手走过来:“禁卫军不是一向保卫京都安危的吗?怎么什么时候成了几个五品武官的保镖了?”
那禁卫军的小首领认得楚宫央,因着官阶大小,虽心中不服,但也只得抱拳拱手道:“参见楚大人。”
楚宫央白他一眼,走到水馨寒身边,然后面向众人道:“谁要封了月凤坊啊?”
那小首领道:“楚大人,月凤坊中人公然打伤朝廷命官,卑职既然保卫整个京都安危,那这些事也理所应当在卑职管辖范围。”
楚宫央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打量打量了众人,然后慢条斯理的道:“哦?打人闹事这种事归根结底是属于刑事案件,既然是刑事,那就应当由正刑司来处理,你在这儿狗拿耗子,管的什么闲事?”
那人听后一震:“这...”
那几人闹事的武官也不敢吭气,他们虽然横行霸道,是在京都谁也横不过正刑司,若与正刑司作对,谁也没有好下场,所以众人也都不敢造次,那小首领只得吩咐众侍卫离开:“我们走!”
那几个闹事武官也想趁机溜走,楚宫央却凌空起身,脚踏在桌面上借力一跃,跳到那几名武官面前拦住他们去路:“怎么?闹完事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那几人也不敢说话,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小声道:“那楚大人还有何吩咐?”
楚宫央挑挑柳眉:“哎呀,吩咐不敢有啊,不过你砸伤了我相公,这事没完!”
那几人也有所耳闻,当日荣轩将那个叫凤翼的琴师赠与楚宫央做夫侍一事,当时他们还曾私下讨论过此事,那是不过做一乐,现在却惹上这等麻烦,几人心中俱怕,皆知这楚宫央一向冷血无情,说杀就杀,况且人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敢造次啊!
于是似心有灵犀般扑通一声都跪在地上求饶:“楚大人,我们立刻找大夫来为公子诊治!”
水馨寒微微皱了眉,虽说是皇上下旨,但那时毕竟只是为了气一气湛王,那件事早已不了了之,此刻这楚宫央居然又拿出来说事!
楚宫央道:“光诊治就行了吗?我相公受了惊吓,又被你们逼着喝那么酒,你们还砸了月凤坊的屋子,这些又怎么算呐?”
那几人听楚宫央语气似乎是不肯善罢甘休,于是继续求饶:“楚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赔,今日这里所有的损失我们都双倍赔偿,至于公子,我们会找最好的大夫,我们现在就向他赔罪!”
说着,便朝凤翼那边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凤翼公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饶恕小人。”
凤翼轻咳两声,扭过头去冷漠的道:“放他们走吧!”
楚宫央本来想捉弄捉弄这几人,听凤翼这样说,便知他是个心善之人,不肯与人为难,于是只得作罢:“行了!既然我相公说了话,你们就赶紧滚吧!以后别让本大人再在月凤坊见到你们的身影!”
那几人连连又磕了几个头,然后屁滚尿流的退了出去:“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三当家和四当家见事情终于平息,忙去扶起水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