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摆着八壶酒,八个不同品种。娇兰煞有兴致的一壶一壶自斟自饮,听闻寄芙说的话,笑道,“我这是在品酒!”
吃得正欢的寄芙突然停下疑惑道,“这品酒和喝酒有何不同?”
“这品酒重在看人是否对它心悦赏之,譬如牡丹,自古以来就不乏赞颂牡丹的诗词,例如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再譬如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月中虚有桂,天上漫夸兰。夜濯金波满,朝倾玉露残。皆是世人对它的赏!无赏无品,即使表象再美好,也自难入目!”娇兰自斟自饮最后一壶酒,品完后接着说道,“这喝酒就没那份意境了,宛如果腹,穿肠而过,还不如不喝!”
“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喝彩,随之而来的便是朗朗笑声,“这位小姐今日诠释的这品酒与喝酒论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娇兰被这隔墙有耳之人甚是惊讶,遂转过头,望向门外。
霎时,一位身穿玄色窄袖蟒袍的男子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