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大伙都坐立不安。
轩辕朗也守在汀澜轩,等候着消息。他现在也是深锁愁眉,胧沁在他府里丢失,这已经不是他能够罩得住的事儿,如果再找不到,他在想这事儿要不要禀报宫里去。
稚萧到现在也没个消息传过来,过了酉时轩辕朗也有些坐不住了,“小安子,你速去门口候着,一有消息速速来报!”
娇兰一直静坐着,半晌也未动过身子,可是这思绪也一直未断过。
照理说,若水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身子弱的很,不可能自己出去,定是胧沁起了心思,可这心思…这丫头只知道到处玩,其它还会做什么…
该不会…是去祝府或者永安铺为若水打抱不平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胧沁与若水可能去了祝府或者永安铺!”思及此,娇兰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我现在就去永安铺,王爷您可以派人去祝府盘问一下!”
“你是说…胧沁可能去了永安铺为昨个的赌约?也可能去祝府为若水抱不平?”轩辕朗想到这里,悔恼的握紧拳头击在轮椅把手上,这丫头向来胡闹,在宫里也就罢了,父皇宠着她,谁也不敢对她怎样。可现在在宫外,谁会买她的账,想想都背心发凉。
二人备了马车,带着几十号侍卫,一路朝永安铺的方向去了。
娇兰瞧轩辕朗又要与她同骑,便指派他去祝府,与他不同路。
可轩辕朗回了句已经派人通知稚萧,他已经赶去祝府了,所以现在他们是一路的,一路去永安铺!
娇兰气闷,但知晓现在何事为重,便不再与他计较,二人上了车,一路朝永安铺的方向赶去。
沿街路上店门紧闭,空无一人,空留众人的马蹄声,急火火的往西赶。
但凡他们经过之地,许是动静大了点,惹得街里狗畜狂吠,更有好奇心重的,披着衣袍掩着门缝往外瞧。
一个个心惊胆战,瞧这阵仗,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不一会儿,终于到了永安铺。
侍卫一字排开两排,让出中间道,轩辕朗与娇兰二人下了马车,火红的火把永安铺门前照得格外亮堂,为首的侍卫得令,狂敲起了门板。
不一会儿,昨日那个小药童哆哆嗦嗦的来开门。
只是门只掩开了一小半,药童伸出半张脸。
只是这半张脸…
外面火光正烈,瞧得一清二楚。
这药童的脸如猪头般,青一块紫一块,好似刚刚被人狠揍过。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药童瞧见外面来了这么多人,一个个都非善茬,说完就要关门。
敲门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挡住,将门推开。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人的?”娇兰上前两步问道。
“大姑奶奶,老祖宗,你们要找的人真的不在这里,你们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那药童一边说一边怕索索的往后退。
“你们…”小安子正推着轩辕朗进了屋。
刚进屋,便瞧见一屋的狼藉。
这分明就像刚刚被人洗劫了一番,其实说得更准确点是有人故意滋事了。
“刚刚还有谁来过?”他呵问道。
那店铺老掌柜正收拾着东西,见又来一批人忙吓得腿脚发软,今天这是倒了大霉了。可是他现在是欲哭无泪,看着整个药铺被砸成这样,没个十天八天的是不好再开门迎客了。
“没人来过!”老掌柜扶起一旁倒地的凭栏回道。
“没人来过?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轩辕朗一个眼神,门外的侍卫一个个一拥进了屋,“说,人在哪里?”
见到侍卫们进来,老掌柜与药童二人忙跌跌跄跄往后退。
“你们两个如再不如实昭来,本王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日出!”这是轩辕朗下得最后通牒,小安子已经看出,主子已经没性子有话好好说了。
“他…自称…本王…”药童战战兢兢朝他师傅瞪大了眼睛。
“难道是个…王爷…”
“说什么呢?”小安子怒叱道,“这是五皇子,朗亲王,你们一个个最好不要说半句假话,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到时候就不是随便砸砸店铺这么简单!”
老掌柜也一脸惊恐,忙俯首下跪,悔不当初道,“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饶命,饶命啊!”
“说,今日有没有两位小姑娘来过,一位是昨日与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位就是昨日在你门口那位奄奄一息的丫头。”
老掌柜心下一横,怎么无缘无故招惹了这些皇亲国戚,平日里他都是自诩是个做事万分小心的,这次他是认栽了,只好交代道,“今日是一位小公子与那丫头来的,老朽…老朽医术见拙,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人医术如此高超,昨日妄下海口,着实是井底之蛙。”
“一位小公子?”娇兰诧异道。
轩辕朗好似早已心中有数,“胧沁这丫头有时候喜欢穿男装,是她没错的!”
娇兰额首,眼神无意间瞥向一角。
“这是…”
寄芙也瞧见了那边桌角下面,一个粉红色的香包,遂上前几步捡了起来仔细一瞧,“这是公主的香包,没错!”
“公主…那丫头是公主…”老掌柜又是一惊,浑身突然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
这下算是完了,他企图过绑架公主…
“那她们现下人去哪里了?”娇兰问道。
“被人劫走了!”老掌柜哭丧着脸道,“今日二位姑娘来老朽店中本是付昨日之赌约,老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