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噎了话,他现在哪里走得。
主子还在呢!
他先走?
那不是让主子难堪,何况他只是个管家,哪里可越过主子去,这明摆着就是拿住他了。
纱幔外嬉笑声不断,容姨不再理会管家,而是笑眯眯的点拨着轩辕朗,“王爷可知女子说话一向口不对心,明明嘴巴说不要,可这身子却又不抗拒,嘴里嚷嚷着‘不要’,却越想着男子‘要’,您只要记住这点便是成了。”
轩辕朗略有所悟的回忆着刚刚的场景。
男子越是不断吃她豆腐,她越是开心。
原来女人是喜欢虐的啊!
当然轩辕朗此刻所悟没有道出声来,如果说出来,怕是容姨一定会觉得他心理会很扭曲。
怎么女子欲拒还迎的献媚招数,到了他嘴里就是喜欢被*呢!
这放到哪个女子听见,都会不受待见。
但他却觉得自己悟出了真谛,朝小管家点了点头。
管家黑着脸,遂从胸口掏出一叠银票。
“给!”他对容姨现在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小安子瞧管家这么耿,忙陪着笑脸,呵呵道,“容姨请笑纳,这是王爷的赏钱。”
容姨才不管管家什么心情,只要她现在心情好。
她毫不犹豫的一把接过银票,在看见上面的数额时,惊喜的两眼直冒光,“这都是草民该做的,如若以后王爷还有事情请教,草民愿意随传随到。”
“咱们王爷能有什么事情请教你,他只是在府里闷了,想瞧瞧世人都是怎么消遣打发时间的。”他朝外指了指,“就这些,咱们爷可不惜得再看了。”
赤.裸裸的过河拆桥么?
容姨朝他嫣嫣一笑。
这一笑笑得管家心里直发毛。
“怎么着,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她挑了挑眉头眼神却看向轩辕朗等着他应声。
管家顿感不好,这妖物要借他的话说事儿,转口这意思就变了味儿。
管家忙朝轩辕朗施礼,“爷,小的绝无以下犯上的胆儿,只是…”
“好了,好了!”轩辕朗听着他们对口呛声,忙解围道,“管家你的心思本王知晓,本王自有分寸,至于容姨…”他终于露出了今日第一个微笑,“本王受教了,多谢。”
容姨看着那俊美的笑容,顿时心里一热,如果自个再年轻个十岁,她铁定非此人不嫁。
“王爷客气了。”容姨矮身行礼。
轩辕朗也彬彬有礼的朝她额首。
“咦,这小妞怎么这么眼熟呢?”刚想抬脚进怡红楼的两位爷偏头瞧着一个小丫头鬼头鬼脑的朝怡红楼里看。
呦,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姑娘家的杵在红楼跟前的。
瞧着女子穿着,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丫头,只是这大户人家的丫头不好好在府里待着,跑到怡红楼来作甚?
况且…
这丫头很是…眼熟…
只是轩辕彦看的美人太多,一时脑子里还真想不起来这号人物什么时候在他人生轨迹里出现过。
按理说,一个使唤丫头,他不该有印象才对。
平日里,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会对一个小丫头起意?
左思右想,轩辕彦挖空了脑子一直在回忆,可还是未果。
“姑娘,你这是作甚呢?清白姑娘不想做,想卖身红楼了?”轩辕彦想不起来也就干脆不想了,直接上前搭讪道。
寄芙冷不丁的被身后的声音吓得不轻。
本就是悄悄尾随着姑爷来的,而且还是这等子地方,寄芙抬头看了看头顶那斗大三个字,这叫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提着心。
被这么一吓,寄芙忙猛拍着胸口,没给好脸色的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鬼祟,躲在人后出声,就不怕吓死人么?”
轩辕彦抬了抬眉梢,呦,这小丫头还挺有脾气的。
够辣!
于是,那手中的折扇轻佻的挑起了寄芙的小下巴。
没想此人如此举止轻浮,寄芙忙甩脸,“这位公子请自重,我可不是这怡红楼的姑娘,您要释放,里边请去。”
此言豪气啊!
轩辕彦朝身边远廖看了看,暗自赞许,这小妞牙尖嘴利的,倒有点像…
他陡然眼前一亮。
这不是那日在琼膳坊遇见的那女子的贴身侍女么?
轩辕彦大喜,“你们家小姐呢?”
“嗯?”寄芙不免怔了怔,这人套近乎也太会下套了吧,问候起她们家小姐来了。
“你不记得本…你不记得在下了?”轩辕彦问道,然后朝远廖说道,“就是上次琼膳坊咱们隔壁屋的!”
远廖眯着眼,细细打量。
自上次殿下与那女子分开后,殿下就命他找出这女子的下落,可是能够手握月盈玦的女子,岂是等闲之辈,指不定是哪个王爷的内室。
如若真是,依着殿下的秉性,定会抢了来。
做哥哥的强抢弟妻,这要是让上面知道,怕是殿下又要被大臣们在皇帝面前告一个强抢人妻之罪。
所以远廖一直声称,那女子行迹甚是隐蔽,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这时日长了,殿下一开始心心念着的新鲜劲儿就随着时间淡忘了,可是今日,远廖想起这丫头就那女子跟前的贴身侍女后,顿感事情不妙。
于是他装楞道,“主子,您怕是认错人了,这哪里是咱们在琼膳坊见着的人啊!”
轩辕彦瞧远廖那呆样,一副恨铁不成钢,“这是她身边那贴身的侍女!”他强调说。
前些日子还说整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