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本来就是太监,我妈生我的时候折了我那东西,上哪儿找个给他阉去,他最多就是把你变成太监而已。”
“他没那本事。”
施醉卿嘿嘿笑着,“那是……”,瞧如今东方胤那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是越发的有女人的韵味了,就这样还能动得了寂璟敖?
“有了这封信,东方胤一定不会吝啬,我就在这里等着,让他古月自个将我请去。”
寂璟敖看着施醉卿笑得一脸的奸诈,狐狸的阴险在她脸上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的。
寂璟敖也跟着笑了一声,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施醉卿能胡诌出这样的事来,也只有施醉卿能写出这样旷世难遇的一封信,若他是东方胤,只怕也会对施醉卿信中所描绘的回阳丹憧憬向往。
更何况,施醉卿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就是吃了回阳丹才重复男人的雄风,后宫佳丽如潮,御男御女无数,连大漠苍秦王这般的英雄人物,也拜倒在他的龙~阳之下。
东方胤这些年本就在暗处四处寻找这样的灵丹妙药,看了施醉卿这信,怎能不动心?
其实从施醉卿的角度看来,他倒是觉得,东方胤做东方不败,其实也挺不错的,要真有了那东西,配上东方胤那兰花指,可真是不伦不类。
“寂璟敖,你说我是不是挺造孽的?”,施醉卿眯着眼看寂璟敖,“我怎么就这么不是人呢,把一个好好的男人给阉了……”
她说着幡然悔悟的话,可那笑容,却是实实在在的幸灾乐祸,寂璟敖嘴角抽了抽,东厂之中哪个太监不是进了东厂之后才不正常的?阉了那么多人,也没见她有什么愧疚,反而跟上瘾似得,每次两人欢~爱之时,若是惹得她哪里不快了,她一脚踹得可是又狠又准,半点都没有偏差。
又听施醉卿道:“寂璟敖,给你讲个笑话。”
看施醉卿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寂璟敖就知道,这个笑话,肯定是个不良笑话,但他却愣是面不改色的维持着不温不火的表情,“说来听听。”
“有个男人,因为在外偷腥儿,被妻子捉~奸在床,妻子一怒之下,将男人给阉了,男人惊慌失措,便拿着断了的那玩意儿去找大夫,大夫又给他接了回去,你猜后来怎么着……”
寂璟敖挑眉,施醉卿眯着眼,“她妻子追过来,锲而不舍,趁着男人不注意,又将他给阉了,而且这一次,妻子吸取教训,将男人那玩意儿给藏了起来,男人找了一辈子都没找着……”
这算什么笑话?
寂璟敖勾唇一笑,隐约的听出了施醉卿这话里的阴狠劲儿,便道:“那男人是活该,既然求娶了,那便自当是一心一意的对待……”
寂璟敖似乎没觉得,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社会里,妻子如此惩罚丈夫的背叛,本身就是不对的。
在他眼里,若是真心相爱,眼里怎么还能容得下旁人?
“寂璟敖,我看见你跟那姓温的女人在一起,也是浑身的不舒坦。”,施醉卿阴森森的磨了磨牙,“要换成是我,我不止要将男人变成一辈子的太监,我还要找一群太监玩儿死那小妖精。”
“是我错了,往后定不与她有交集,你知我心眼小,也就只装得下你一人。”,寂璟敖捉住她的手捏在怀里,施醉卿的掌心中清楚地感觉到了寂璟敖的心跳声。
施醉卿神色微微好了一点,一声冷哼,“所以我才没将你给阉了,不然,我……”
寂璟敖吻住她,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他戏谑的打趣着:“你要真想阉,孤王给你阉,只是记得,别给孤王藏起来了,孤王也怕找一辈子,也找不着,反而苦了你了。”
施醉卿锤他一拳,两人打打闹闹的,不一会,外面响起一道男声:“督主。”
向来随传随到,动作迅速的,也只有冷飞流了。
“进来。”
冷飞流走了进来,破刀的光泽依旧寒冽,施醉卿慢悠悠道:“听说那项钰哪里,出了些状子?”
冷飞流点头,沈落微、初一两人瞒着项钰,企图混进宫中去救沈惊尘,明云苦劝无果,只好陪她们一起涉险,荀且知晓后,劝告他们不要鲁莽行事,可沈落微根本不搭理荀且,执意如此,而且沈落微在安邑城的街道上,当街就怒骂起荀且贪生怕死,蛊惑项钰。
这一骂不要紧,只是正巧官兵经过,将所有人抓了个现形,项钰知晓后,想去救人,奈何古月看守实在是紧,他们连没牢房都没进去,便惊动了官兵,被一路追杀,仓皇逃出了古月。
“项钰,他可有什么动作?”
“项城主目前已退出古月,人此刻也在边关。”,项钰原本是想,不如先回孤掌城,领着孤掌城的剑士杀进古月,砍了东方胤的首级便是,只是正巧两国开展,生怕军中混进细作,所以两边盘查愈加严密,项钰被夹在中间,根本出不去。
“是么?”,施醉卿侧眉想了一下,将方才自己冥思苦想写下的长篇巨作装入信奉递给冷飞流,“送到古月皇宫去……”
冷飞流答了一声喏,转瞬便消失。
翌日,依旧春光明媚,千里无限,微风拂过苍翠绿色,带来潮湿芬芳的花草气息,一匹快马纵横在官道上,突有无数根银白的细针,以狂风般的气势朝马上之人击去,形成了一片刺眼的光芒。
马上之人拔剑,挡下了那暗袭,却不防身下的马儿也被袭击,前蹄一撅,马儿仓皇到底,马背上之人也狼狈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