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买完此剑之后,李玉晨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这种地方自己实在是需要的太多太多,至少已经解决现在需要的东西,迈着匆忙的步伐离开这家店面,忽然之间,一块块极为显眼的小牌子在李玉晨无意的注意下映入眼帘,细长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问的问道:“这是什么?”因为好奇,李玉晨朝着那些小令牌摆放的店面而去。
“这位小爷,你这是要买信符嘛?”青胡子老小儿满脸客气的招呼着。
“信符?什么是信符?”李玉晨抬头看向他疑问道。
“呵呵…;信符主要的用途就是传话,比如说你在十里之外,只要你手中有这枚信符,我身上也有一枚,我就能与你通话!”
“哦?”李玉晨听到此信服还有这等用途,眉间挑了挑,俊俏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惊讶。旋即再次问道:“这个不会你有我有就能通话吧?”
老小儿为刚才没有细说尴尬的笑笑;“呵呵…;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你先将两根发丝,分别放进两枚信符中,然后把它堵住,这样就可以了,不信我可以给你试试。”他说完拽下一根,然后截成两截塞进信符的小孔中,塞完堵左,将一个信符交给李玉晨。待接过之后,青胡子老小儿让他走远一些,走到二十米之远的地方时,就听到信符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位小爷,你听见了嘛?”李玉晨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有点小小的疑惑,但还是随后想到,只不过是一枚信符在传话而已,拿着它放在嘴前说道:“我听见了。”
当再来到青胡子老小儿前时,他笑呵呵说道:“这位小爷,你买吗?”
李玉晨问道:“多少钱?”
“这里的信符等价不同,一共四等标价:十里之内的需要五两,五十里之内的需要十五两,三百里之内的需要五十两,千里之内的需要二百两,每一套不能通用;你需要什么价格?”老小儿一五一十的说着。
李玉晨听着老小儿说的话,眉头不禁的微皱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此等信符居然还有距离的等价差距,以现在的位置到红霞剑庄也不过百里之远,就算从城外边界,到红霞剑庄也只不过五百里远的路,不需要那么昂贵的,脑海中思索了一阵后,回道:“给我来三套套三百里的,十套五十里的吧!”
听闻李玉晨一次性要这么多,老小儿的脸上顿时大为开心。
交出手中的银两,交易完成后,李玉晨不愿再多逗留,快速的离开此地。
元夕城之大,但也招纳人员的市场,像仆人、随从、打杂工以及管家什么之类的。当然也有挂牌等着别人来招纳自己,李玉晨对这等情况不是很熟悉,但现在急需要人,看到谁在等着找活干的人,正好自己用上的就上去看看打听打听。等着找活干的人也特别多,现在红霞剑庄人特别的少,李玉晨决定先找个老师为那些弟子们教书识字,在找两个打杂的人员,处理一下红霞剑庄的繁琐事情;之后找两个可以帮成大厨的助手,还有管理弟子们纪律的人员。
巡视着半天,找一些教书先生、帮成大厨的助手还有打杂的人员算是齐了,给他们随便找了辆马车,出了些钱让他们坐着马车去;但要找一个管理弟子纪律的人,还真是很难找,要么就嫌弃地方破落,要么就嫌弃那地方不是人能待的,李玉晨忍不住像吐骂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李玉晨看看头上的太阳,现在已经过去了半晌,忽然的感受到,忙乎了半天从来没感觉到这一晌午过的还挺慢的,要是回去,还为时上早,不如自己在随便的走走看看。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隐隐约约传来小女孩呜咽的声音,随着呜咽声的传来,李玉晨忍不住的好奇看了过去;发现右边不远的地方挤满了人群,李玉晨快步走向前面,推开人群挤进里面,看见一位身穿破破烂烂而又简单的女孩,低着头不停的哭泣着;看着她穿着那么破烂而又简单的衣服,瞬间的给李玉晨的感觉,这么冰冷天,如果不把给她冻死,那才叫老天可怜人间艰苦,不忍心给自己造太多的孽。看着弱小的身躯与那露出半截脏兮兮的手臂时,李玉晨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瞧着蓬乱污垢略微发黄的头发及枯瘦如柴的手指,让他不由得想到,这女孩似乎就没吃过饱饭。
女孩哭着抬起头,脏兮兮的脸上流着泪痕,哭肿的双眼中带着恳求的目光,低沉哭泣的喊道:“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求求您收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做牛做马都可以。”
这话听在他心里,让李玉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前的小女孩也不过八九岁,这么冰冷的天里穿的那么少,让人忍不住的感到揪心;但听闻一旁人群说的话中,李玉晨似乎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但见女孩的双手前处写着极为工整的字迹,猛然间让他一阵错愕,这字迹居然写的比他好看不知道多少倍,这到底是不是她写的啊!一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在仔细的看着她双手伏地前的字迹:卖身脏葬父母。
短短的六个字,李玉晨脑海中仿佛如五雷轰顶一样炸的他一沉眩晕,心脏就好像别人用着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他的心脏,不是一般钻心的痛;看着女孩与感觉那特别醒目的字迹,李玉晨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会不会像她的父母一样死去了,一种难以抑制的难受涌上心头;但自己好像比她过的还好,因为有赵伯的关心和照顾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