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正在屋子里和吱吱玩着,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小姐,年公子和花公子来了。”
他们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田然起身准备前去,吱吱迅速的跳跃到了田然的肩膀上,挥着小爪子。
看着它那呆萌的样子,田然扑哧的一声笑起来了。“好啦,带你去就是了,但是你得乖乖的,不许胡闹。还有,别在外人面前说话,不对,是乱叫。就算你说话了他们也听不懂。”
这是**裸的欺负兽啊,算了,看在你是我主人的面子上,就尽力的配合着吧。
看着吱吱那配合的眼神,田然这才随它趴在肩膀上带出去。其实吱吱心里在琢磨着,要是自己不乖乖的惹了麻烦,那主人下次肯定就不会带我出来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反正有机会就溜出去看看,主人应该不会知道的。
年沐谨看着田然走过来,脸上的气色比那天看到的要好多了,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花子宿用肩膀碰了一下年沐谨,贼兮兮的说道:“看吧,你的心上人不是好好的,就你在那瞎操心,多余了吧。”
收到年沐谨那危险的眼神,花子宿这才讪讪的摸着鼻子,后退了一步。“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转身立马朝着田然嬉笑着过去了。
"小然然,好久不见啊。”
不用见其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花子宿那个白痴。“好久不见。”尼玛,叫这么欢,跟你很熟吗?
田然坐下后,小月立即上了茶水,然后就退下了。
“田然,好久不见,你家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还请节哀顺变。相信伯父也不愿你过得不开心。”年沐谨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田然的脸色,见她神色无恙,这才定了神。
“对呀,小然然,别伤心了,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过得。”花子宿赶紧也插了一句,毕竟丧失了亲人,还是至亲,这对谁来说都是件痛心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女孩子,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现在说起这事情来,田然心里只是有点微微的心酸罢了。
“谢谢你们,我没事。”只是,这个花子宿脑子没毛病吧,一进来到现在一直喊着什么小然然小然然,要不要这么肉麻啊。
看着田然那怪异的眼神,年沐谨微微皱起了眉,是不是有引起了她的伤心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
“额,不是。我说花子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啊,小然然,也亏你叫的出口。”田然直接丢了个白眼球给他,尼玛的,长这么大都么人这么喊自己,唯一的一次还是自己那个死党。不过死党那时候喊起来可没有这么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啊,怎么这个花子宿一喊,就这么让人瘆的慌呢。
什么!!!田然的这一话,让年沐谨和花子宿都有点转不过来。这节奏是不是跳脱的有点厉害,咱们刚才貌似不是说的这个好吧。
不过年沐谨瞟了花子宿一眼,想想刚才他的叫喊,真是让人无奈啊。
“田然,你,你,我们好心来看你,可是你怎么能这样。”花子宿一脸悲愤的样子,用手指着田然,像是在诉控什么。只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负心汉的那种啊。。。。。呸呸,乱想什么呢。
“我怎么了我,你别那么一副小受的样子可好,我对你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啊,可别引起别人的误会了,那样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个大男人怎么那副小媳妇样,真让人无奈啊。
“我,我........”花子宿别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小受?”很是“艰难”的用手指向自己,看着年沐谨,想要求证一下。
年沐谨强忍着想要笑的冲动,但是那抖动的肩膀却出卖了他。一看到花子宿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后,立马止住了笑,端正了态度。
“嗯,你这个样子的确有点像小受。”一本正经的说完后,不经意的后退了一步。
本来就遭受打击的花子宿,心就拔凉拔凉的了,但是看到自己多年好友的动作后,拔凉的心彻底的破碎了,拼都拼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损友啊损友,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认识你们两个啊。我破碎的心啊,你们何其残忍的又在上面踩了一脚..........”
看着花子宿这个二货在一边自导自演着,还那么卖力。田然看向年沐谨。“这货一直都是这样间接性发病吗?”
听到田然用严肃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后,年沐谨冷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也不是,只是偶尔会抽风一下,待会就没事了。”
“嗯,那你可真可怜,这么突然性的,还真是让人无奈啊。”
“唔,是的,没办法,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慢慢的你也会习惯的。”
听着他们两个人在一旁一唱一和的,花子宿哭丧着个脸,委屈的小眼神看着他们两。你们两个坏蛋,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人家弱小的心灵啊........苍天啊,大地啊,快把这两个缺德的给收了吧。
“吱吱,吱吱.......”吱吱趴在田然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都快笑趴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二啊,真是笑死我了。
田然当然知道吱吱的心里的想法了,忍不住也笑出声了。要是花子宿知道连这个小东西都在笑话他的话,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这一下,都引起了他们两个人的注意。
“咦,田然,你哪来的这么个小东西啊,刚才还一直都没有注意啊。”花子宿直接上前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