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前辈,现在没有德科后裔的鲜血,您的计划好像完不成了。不如这样,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交代给后辈,我帮您达成,谁叫咱们同门一场呢。”出云开始试探一样的底线,他也不敢拖得太久,护体银符功效要是没了,出云在这大厅里反倒是最弱的一个。符箓攻击的手段倒是不少,可是自己肉身孱弱禁不住马宁一颗子弹,也挨不住一阳的狮子吼。
一阳哈哈大笑道:“小辈,不愧是我上清门出来的弟子,攻心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我千年的计划失败,拜你二人所赐,我岂能放过你?”
“您要能动手要就拿下我了,何必大声吓唬人呢。我不赶尽杀绝,只要你放开大门禁制,我马上离开去抓德科的后裔,回来助你完成计划,不过血如意能否让后辈先观摩一二呢?”出云不着急不着慌的说道,还抬头看了一眼石台上方,可惜角度原因,只能看到铁链固定的棺材,那个佩戴血如意的血胎并看不到。心中确在琢磨,为何棺材不能落地,要一直悬挂,肯定有其特殊的原因。若是能将铁链斩断,棺材落地是不是能压制一阳?身后这小子的宝刀估计可以做到。
“你做梦吧,少年。即使我千年计划不成,那就将你们炼成血奴,陪我在这地下玩耍,哈哈,多两个玩物倒是能够排解寂寞啊,德科这个血族人实在是无趣的很,我是玩够了看腻了,也该换换口味了。”作为场中眼下武力值最高的一阳,说话还是有些底气的。
“吆~求求你发发善心,赶紧灭了我的残魂吧,老杂毛,你倒是动手啊?知道你也不敢,胆小怕死是你的弱点。哎,小道士,他的血煞之力得自于那枚血如意,你多和他纠缠一会,不要让他靠近顶上的棺材,一会他自己就尿裤子了。你就放心大胆的上吧,他死定了。”德科那孱弱的声音里露出无比的得意,这个情形比他天天盼望的场景幸福多了,要是有人能在他魂飞魄散之前把一阳搞死,让他叫声亲爹都是愿意的。
一阳对德科讽刺的言语恍若未闻,想必平时无聊的时候,这两人经常斗嘴,心性已经到到了枯井无波的境地。
马宁在石台后面听得真切,不禁的也抬头向上望了一望。和出云想的一样,这粗大的黑色铁链当时弄上去很费力气,如若弄断了会是如何?如果棺材倒扣过来,是不是能趁乱抢些好处呢,他们去抢那血如意,我割那血胎一条腿行不,多弄几滴血比较妥当。想到苏静的病情,心里又是一阵恼火,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一阳。
出云道:“一阳前辈,您的血煞之力渐渐在消耗吧,不可能维持太久的,不然你平时为什么要凝神于狮爪之中?”
一阳沉默不语,反倒是那德科残魂依旧得意的讥笑道:“是啊,是啊,他还得分出一部分力气压制我呢,他个该死的老杂毛。小道士你快动手灭了他,让我能瞧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出云看着一动不动的一阳心里有些起伏,是不是他已经没有了进攻的能力?我要是冒险动手,胜算有几何呢,身后的小子不足虑,这个半死的残魂说不定还能帮我一把,不由得两臂发紧,手里的符箓也是捏了有捏,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只听身后隐约传来马宁的声音:“道士大哥,别听他瞎咧咧,他是不是德科的残魂都不知道呢,万一他俩是演双簧的你咋办?岂不是上了他们的当。”
出云道长听了心中一惊,一下出了一身冷汗,是啊,所有的情况都是着两只狮子说的,万一他俩是一拨的咋办?就等自己动手呢,来个后发制人我的小命不保啊!还是身后的马宁比较可靠,最起码都是活人,从外冲进来的,在没取得胜利之前,他不会骗自己吧。
一样看到出云的戒备之意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被人一句话就打乱了选择和判断,枉你在上清门修行百年,脑子都让狗吃啦。”
出云恼怒的反击道:“你修行的年头可是长了,都修的没了人型,估计人性也修没了吧。站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冒充高人,谁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
马宁见自己一番话得此效果,捂着嘴直乐,悄悄地爬上了第一层石台,躲在边缘探听前边的动静。
一阳被出云的话刺激的两爪直挠地,可是有强忍着没有动,狮头一甩道:“小儿,就你灵牙利齿也不过是当我血奴的命运,等拿下你的时候不要哭喊叫娘啊。”
出云道长幼时被母亲含辛茹苦的拉扯大,最大的忌讳就是别人说他娘,一下心中血液上涌,手中巨力符毫不犹豫的祭出,一股无形的巨力直接砸在一阳的狮子头上。
“轰”的一声,一样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个跟头,跌出去几丈远,挣扎的爬起来晃了晃头,大口一张吐出一道细细的红光,攻向的却是出云的双脚。
出云猛地向边上一闪,没有硬抗红光,躲过之后红光射在地上,却徒有其表连道痕迹都没留下。
“嗤嗤”的又是两道红光袭来,出云见状不知道真假,只能连连向旁边跳跃闪避,逐渐的就离开石台的范围。
马宁在上边偷偷看的仔细,顿时恍然大悟,这个大狮子怕攻击到石台啊。刚想提醒出云,随着心中念头一转压了下去,该让这个道士吃点亏了,最好斗个两败俱伤,一会我拿了原血就走,你们都来不及追我,那道大门还能拦住我不成。马宁不管下边的战况,又轻轻的往上爬了一层,伏身到了二层的石台。这时候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