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下的药有定时功能,他能算到司徒明月什么时间死?可就是眼下司徒明月死了,他也摆脱不了嫌疑啊。
那样会对他的调查会更加严密,说不好就摸到他的马脚了,他的表现我也猜不到。要不你放个假消息给他,就说司徒明月醒过来了,没有后遗症,你看他啥反应。”马宁出的馊主意登时就被杜建邦拒绝了,你说司徒明月没事,你凭什么还关着人家。
焦虑好像传染病,马宁也开始捉摸钱有利的行为,在走廊里连抽了几根烟,都懒得去吸烟室了。
快五点了,几位大夫们更加敬业,视频连线的会议持续了一夜,争论颇多,开颅手术的意见占据了上风,保守治疗也有共识,就是这个人彻底废了,醒过了最起码是个半瘫,很大几率是植物人。
五点半,夜班的护士们开始整理东西,查病房量体温,走廊里也忙碌了起来,清洁工开始涮墩布打扫卫生。马宁脚下的几个烟头招来几句抱怨。
“大半夜的吸烟室你不去不说你,垃圾桶就在水房边上,离你有几米远?大小伙子不讲卫生,你以后连对象都不好找。”大妈把几个烟头扫进簸箕,倒进了小车上的垃圾桶。
马宁满脸赔笑着连声道歉。
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给杜建邦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