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心想:“卜鹰、北宫孤煞、北宫敖,你们究竟搞什么鬼?”李还也不知道卜鹰和北宫父子究竟想干什么。
纷乱中,北宫孤煞慌忙解释道:“卜鹰大人,您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想要教训这个犬子,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竟然不顾一切地冲上来胡说八道,我想他已经疯了,来人呐,将这逆子绑了去!”
“是!”九大护法即刻想要绑住北宫敖。
已跌倒在地的北宫敖大惊,慌忙对卜鹰高声说道:“卜鹰大人,我爹在四面都设了埋伏!不信您把这个酒杯摔了,埋伏的弓箭手就会出现!”
“咻”一声,北宫敖将酒杯抛给卜鹰,北宫孤煞大惊。
只见卜鹰将洁白如玉的酒杯高高举起,欲要碎掉它。
九大护法扎住了脚步,面色如灰,不敢上前来抓北宫敖。
北宫敖嘴角露出了欢容,大声说道:“爹爹!对不住了,您要杀我灭口,那就怪不得我了。卜鹰大人,我爹衣袖里也藏着两个玉杯。”
卜鹰嘴角冷笑着望着北宫孤煞,“啪!”一声响起,将玉杯狠狠地摔落地青石板上,摔了个粉碎。
果然,众人见得殿阁周围弓箭手大批地出现了。手中的弓箭紧紧拉着,只要北宫孤煞一声令下,就能将宣判大会的所有人射杀。
卜鹰自然明白了一切,想不到的是北宫孤煞背后要做掉自己,实在是出乎意料。
卜鹰冷笑道:“北宫孤煞,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如今犬牙长锋利了,却待要咬主人了。如此不听使唤的狗奴才,我岂能留你!”
“嗖”的一声,只见卜鹰身形一闪,不知去向了。
北宫孤煞知道不妙了,大惊失色地说道:“放……箭……”
这声音生硬、嘶哑,音量实在是小得像蚂蚁走路,场外围住的弓箭手哪里听得见北宫孤煞的号令。
众人见得北宫孤煞的咽喉被卜鹰的一只恐怖铁手紧紧掐住,又见北宫孤煞的右手想要击出寒冰掌,却被卜鹰的另一只手给死死捏住,动弹不得。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北宫孤煞双眼凸出,布满了血丝而亡,咽喉已经被卜鹰捏得粉碎,一股血泉涌了出来,洒落在青石板上,青石板变得青红,如同日出时的光芒,只不过多了一股血腥的铜臭味道。
九大护法根本来不及救北宫孤煞,北宫渔场群龙无首,九大护法你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视了一番,又不作为。
卜鹰横眉怒视九大护法,喝道:“奴才9不跪下!”
九大护法唯有顺从,即刻跪下,跪得恭敬地说道:“贱奴知罪,请大人动手吧!”
卜鹰高声冷笑,道:“杀了你们那还是便宜了你们,以后你们的主人就是北宫敖!一切都得听他的,明白了么?”
九大护法幸得捡回小命一条,那还敢有异议,纷纷跪着给卜鹰叩谢。
“多谢卜鹰大人,北宫敖一定追随大人!哪怕是粉身碎骨绝不退缩!”北宫敖欢喜至极。
不远处的师爷福贵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说道:“哎哟,不是做梦,少爷终于……终于做主了,我也终于可以在北宫渔场扬眉吐气了。”说罢横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口,对旁边的侍卫不屑一顾。
果然,那些侍卫对师爷福贵恭敬有加,低着头,不敢看他。
这时的北宫敖缓缓地站了起来,对还不曾瞑目的北宫孤煞轻轻地说道:“爹爹,您一生英明,怎么可以和卜鹰大人作对,您做梦也没有想到,您的计策被我点破了吧,哈哈,那都是因为你的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我禁不住自己呀,因此而得福。”
话说当初北宫孤煞一时冲动,欢乐之时,将谋杀卜鹰的事略说给了她的妾侍艳艳知晓。
而艳艳却与北宫敖早有私往,寻欢之时,也将此事告知北宫敖。
北宫敖一脸得意的样子,丝毫不会因为他的父亲死亡而感到半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