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然宽厚的大掌覆盖着叶可可环绕在自己腰际的小手他想要将女人甩开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小甜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真的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这是在做梦你可不可以让我在梦里任性一次放肆一次……”
叶可可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在季非然宽阔的背脊上男人如城墙一般的背脊让她沒來由的安全感十足
“现实里你是张云兰的梦里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求你了只是梦里一晃眼就过去了……”
她闭着眼睛放低了姿态放下尊严一遍遍朝男人委曲求全道
叶可可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她自知自己沒有那个魅力守住男人的全部所以她只想好好把握这转瞬即逝的幻觉
殊不知她这委曲求全的姿态对季非然來说却是千刀万刃一般的伤害
男人的眼神除了伤心难过之外又多了一些嫉妒和愤慨变得暗沉而又复杂他哑着嗓子冷声对叶可可道:“把手松开我说了我不是他……你要再这样的话我真的不能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來”
他不是圣人他更不是柳下惠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深深爱着的佳人就这样死心塌地的黏着自己他们的距离不过是两层衣服就算是千古圣人恐怕也会一秒钟变身为猛兽一口将这美味的甜心给吞掉!
“我想这样抱着你我想永远跟你厮守在一起雷耀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只求你……求你在我的梦境里待得久一点求你……”
叶可可丝毫沒有觉察到季非然变化的情绪她只当这是她美妙的梦境短暂的却无拘无束
在梦里无论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用压抑只需要尽情的说出來尽情的做出來就好
时不我待现实生活中她已经很压抑了梦里想怎么叛逆就怎么叛逆吧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睡你吗你是又多寂寞多空虚”
无端的愤怒飙升到了顶点季非然猛然转过身死死的捉着叶可可的肩膀怒目瞪视着她平日里邪邪痞痞的桃花眼顷刻间发出恶狼一般的冷光
嫉妒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此时此刻季非然的心里充斥着浓浓的嫉妒对雷耀熠的嫉妒
“你……你……”
叶可可张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季非然很显然她被突然爆发的男人给吓懵了
她战战兢兢的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往后退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雷耀熠也不是季非然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叶可可恐惧的样子让季非然稍微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他朝女人靠近
“小甜心我……”
“你……你别过來你干嘛要凶我坏蛋你别过來”
“对不起小甜心我刚刚有些失控了我……”
季非然努力的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解释
叶可可现在很怕他抗拒他的靠近将她视为大魔鬼一般
无奈之下季非然只能长长叹一口气
“唉行我不过來你乖乖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烧点水”
说着季非然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狭窄的厨房里油油腻腻的脏兮兮的摆放着老式煤气灶和罐装天然气外露的水管在黑漆漆的墙壁上交错纵横使得这本就局促的空间更显拥挤
“啧啧啧”
季非然撩高了袖口看着眼前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切眉头紧锁一路啧个不停
如果沒有亲眼见到他绝对不会相信在如此光线亮丽的世界里还有这样不光鲜的一面存在
他打开煤气罐‘咔咔’扭动着煤气灶的开关老半天沒打燃火估计是许久沒有住人的缘故天然气罐里已经沒有天然气了吧
“破地方连杯水都烧不上这可怎么办”
季非然叉着腰在狭窄的厨房里來回踱步那副忧虑焦躁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什么金融危机了呢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餐盘架的旁边看到了一个电磁炉他赶紧找了一口锅锅里放满生水再将生水放到电磁炉上煮
整个过程他都小心翼翼生怕水放多了又生怕电磁炉火力太大了一直守在电磁炉旁边等待着水沸
他是个很传统的大男人对烹饪什么的一窍不通烧白开水已经算是他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一道菜了
小甜心算是很幸运的了这世上尝过他这道拿手好菜的人屈指可数他妈咪是一个还有就是他的两个姐姐最后就是叶可可了
到目前为止季非然的生命中一共出现过四个对他來说很重要的女人妈咪两个姐姐还有就是叶可可
男人从小到大都是衣來伸手饭來张口可是今天能够为小甜心‘下厨’他觉得挺开心的
叶可可躺在床上看着厨房里季非然忙碌的身影忽然不那么害怕了反而安心很多
折腾了整整一天她的体力早就不支了加之醉酒让她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像团浆糊一样沒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锅里的水到达100摄氏度的沸点‘咕咕咕’的翻滚着季非然‘呕心沥血’的拿手好菜‘素烧白开水’总算出锅了
屋子里沒有杯子他便只能随便找了个小碗将水盛起來自然也是沒有醒酒茶的找了半天只找到罐蜂蜜看生产日期也还是最近大概是刘阿婆前几天放进來的吧季非然舀了一小勺蜂蜜放进白开水里
蜂蜜水有安神定气养眼美容的功效拿给醉酒的叶可可喝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季非然端着蜂蜜水从厨房走出來温柔的替叶可可吹两了些
“小甜心來喝点蜂蜜水……”
走到叶可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