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刚一落下,便抱起地上的尸体,脸上全是悲伤之色,沉默了片刻,他见尸体收了起來,面目狰狞的吼道:“杀女之恨,不共戴天,吾吴起风在此立誓,必将你碎尸万段,祭女亡魂,”
神念被他收起,随即往秦墨逃走的地方追了过去,速度快到了极致b>
他消失不久,在远处的一座小山下,秦墨从洞穴里走了出來,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吴起风,帝尊巅峰的实力,看來,又有麻烦了。”
他沒有斩杀那神念,却是发现那神念在拖延时间,若是斩杀,少不了要废一番工夫的。
而要斩这吴起风到也不难,直接将阿瞒唤出來,都能吊打他,只是现在他只有两张召唤符,仅有的两次机会绝不能浪费在这人身上,那毫毛就更不可能用了。
思忖了片刻,秦墨干脆走回了洞穴,那吴起风怎么都猜不到,秦墨根本沒有逃远,而是躲在了战场不远处。
洞穴里,秦墨查探起了那把幽冥匕首,对于这种阴损的宝物,他向來很反感,自然也不可能留下己用了。
秦墨一抬手,唤出了至尊龙刃,在这传奇至宝面前,幽冥匕首突然颤抖了起來,似乎感觉到了灭亡的危机,化作一道乌光,便朝洞穴外飞去。
“锵”的一声,刀光一闪,匕首直接被斩落虚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口,顿时无数的灵魂从中飞了出來,整个洞穴顿时阴气森森。
秦墨的脸色很不好看,到不是怕什么,而是如那阴鸷男子所说,这匕首中封存的灵魂有一半都是人族。
被禁锢了这么久,灵魂已经破碎不堪,念头也十分杂乱。
叹了口气,秦墨盘坐在地上,头顶彼岸花开,那座桥若影若现,道:“愿你们得归彼岸,”
话音刚落,那座桥便凝实起來,游荡的灵魂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走上了桥。
也就在走上桥的那一刹那,像是恢复了记忆一样,拱手对秦墨施了一礼,这才消失不见。
看到那些异族的灵魂走上去时,秦墨本來想要阻拦,但最后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说道:“愿你们得归彼岸,來世不再相杀。”
秦墨并非是什么圣人,但也做不到在敌人死后,硬要搞人家一个魂飞魄散不可,那种阴毒的手段,有违他的原则。
不过,也正是他这一刹那的善念,让他的彼岸得以完美,之前他那些灵魂走过桥之后,他根本探查不到任何踪迹。
可这次当这些异族的灵魂全部走过桥之后,秦墨突然看到了在桥的那一端,出现了一个世界。
只是这世界朦朦胧胧,秦墨看不太清楚,但他依旧很惊讶:“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彼岸的国吗,”
如同海市蜃楼一样,看起來如此真实,却又很虚幻,他本來想仔细探查一下,却发现那个世界越來越模糊。
彼岸的桥消失了,彼岸花却越开越盛,给人一种祥和安定的感觉,他叹了口气,道:“看來,送灵魂上桥这种事情要多做些了,也许以后有大用也说不定呢。”
他起身,捡起地上的匕首,被至尊龙刃一斩,这匕首已经失去了灵性,沒有了那灵魂的力量,自然也沒有了阴气。
“若是能够提炼出里面的材料,也许还能用來炼器。”秦墨把匕首丢进了体内世界,突然眉头一皱,“发现了吗,”
他苦笑一声,出现在了洞口,随即震动风雷之翼,消失在了原处。
不一会儿,一道遁光疾驰而來,出现在了秦墨的洞穴外,正是那吴起风了,他走进洞穴,脸色立即大变:“竖子,竟敢欺我,”
显然吴起风发现他被秦墨给耍了,追了半天才反应过來,等到返回的时候,秦墨早就沒有了踪影。
换做任何一位帝尊被如此戏耍,都会如此,他正要离去时,突然感觉这洞穴似乎有些不对劲。
帝尊的强大神念散布出去,却让他皱起了眉头:“这洞穴里,为何会有让吾神魂敬畏的气息,”
他查看了很久,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宝物,可把洞穴翻了个底朝天,也沒找到任何宝物,立时大怒,“竖子欺我,”
吴起风以为秦墨故意留下了这种气息,用來拖延他的时间,但他却并不知道,这气息可不是秦墨故意留下的。
半月后,数千里外的人族据点,一名中年男子渐渐的走近,还未到达门口,便被据点上的战士给喝止住了。
不一会儿,一队人从据点里走了出來,领头者问道:“路引,”
中年男子拿出了一张纸,道:“请过目。”
领头者查探了一下,发现是大元帅府开具的路引,不由有些古怪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问道:“你的朋友呢,都死了吗,”
“我是一个人出來的,沒有朋友在身边。”中年男子回道。
“独行者,”领头者有些惊讶,又问道,“來吾玄雨据点作甚,”
“一來是为了补给,二來是想打听一些消息。”中年男子说道。
“不属玄雨据点战士要入据点,必须交纳十枚灵币,若是沒有,就到别处据点碰运气吧。”领头者机械的说道。
中年男子立即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递了过去,道:“这是入据点的费用,剩下的就算是给几位大人的孝敬,还请大人多关照关照。”
领头者掂量了一下袋子,笑着道:“只要你不触犯据点的规则,保你沒事。”
跟着这队战士,中年男子入了据点,却发现这据点就是一个小型的坊市,里面样样俱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