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蔡鑫的脸色很快便转好,像是输的不是他原核似的,笑着安慰道:“老大,别丧气,你看最后那一把,差点就赢了,你运气比我好啊
看他那副倒霉的样子,秦墨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这么乐观的,但他面色阴沉,到不是他输了,而是他竟然沒有辨出几块地级原石,居然全部看到的都是废石。
秦墨正要说话,远处突然传來一个声音,道:“唉唉唉,两位兄台,老朽看你们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近日必定万事不顺不如听老朽一言,由此宏运大发,体健神清、消灾避祸。”
秦墨转头看去,差点沒吐了,到是蔡鑫一听,目光顿时一亮,迈着小短腿,像是见了亲爹似的,差点被给对方一个拥抱。
但他还是很热情的,激动的说道:“老先生,可让我遇到你了,上次你给我卜了一卦,说我倒了半辈子霉,很快就要转运了,这不,我碰上我老大了,运气立马转了。”
听到这话,秦墨脸都快黑了,心道:“我要不是气运浓厚,非得被你克死不可,我去,还转运了呢。”
不过,他嘴上却沒说什么,慢慢的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老者,看起來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
但是,看到他打的那个招牌,又想到他前面那句话,脸立马黑了下去。
“老朽算不准不收钱,算得准才收钱。”这老者仔细打量了一下蔡鑫,似乎看了很久,才想起他是谁來,眼中却露出了异色,好像很是忌讳他一样。
只是蔡鑫这么热情,而且身边还有个秦墨,对他的卜卦也是深信不疑,他便平静了许多,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果然,蔡鑫一听,立即掏了掏口袋,却突然想起刚才原核在赌石坊里都输光了,有些尴尬,道:“虽然转了运,不过,刚才在赌石坊里都输光了,待我下次來时,再补上你一份厚礼。”
见此,秦墨是无言以对,拉起蔡鑫,道:“我算的都比他准,你信不信。”
蔡鑫一听,顿时有些惊讶,道:“老大,您也会算命啊。”
“可不是么,前断祸福吉凶,后知未來因果,绝对算的比他准多了。”秦墨笑着回道。
“虽然老朽泄露了天机,灾劫难免,可你是万里挑一,此乃吾命中注定,就算老朽要冒天大的危险,也要给你看个全相,”老者故作深沉的说道。
蔡鑫一听,顿时挣开了秦墨的手,道:“老大,虽然我知道你会算命,但这位先生算的真的很准啊,要不你就让他给你看个相,算上一卦,也不碍事啊。”
秦墨一脸看傻缺的表情看着他,这世上怕也只有蔡鑫这种倒霉倒到家的人才会相信这种江湖术士。
“算命之事,可容不得胡说。”那老者又开口道,“老朽与你相遇,便是注定的缘分,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的啊。”
秦墨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來,拉着蔡鑫,道:“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这个……”蔡鑫掰着手指头算了起來,良久才道,“好像是五年前了,那时候他给我算了一卦,如今遇到老大,才知道可准了,现在又遇到了他,可不是转运了吗。”
“你到底有沒有药救了啊。”秦墨冷冷的扫了那老者一眼,道,“这家伙就随口一说,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在赌坊门口算命吗。”
“为什么。”蔡鑫奇怪道。
“因为大多数从赌坊里走出來的人,都是输了钱的表情,他当然要在赌坊门口算命,说什么时來运转,等哪天人家真的赢了,那也不是他算的,而是真的运气來了,自然对他感激涕零。”秦墨说道。
“老大说的有道理。”蔡鑫点了点头,秦墨还以为他真转过弯來了,只见他想了想,又道,“可不对呀老大,我都很久沒看到老先生了,他怎么可能天天都在赌坊门口呢。刚才我们进去时,都沒看到呢。”
“……”秦墨无言以对,却恨不得一个爆栗上去。
“老朽只为有缘人算命。”那老者补充道。
“有个屁缘,”秦墨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看,拉着蔡鑫,道,“你很久沒看到他,那自然是因为你五年都在天阳坊市之外,不在坊市内啊。”
秦墨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讶的看着他,道,“那十块地级初等原核,不会就是你五年來的积蓄吧。”
“是啊。”蔡鑫点了点头,还以为秦墨是为他心疼,立即安慰道,“沒事的老大,碰上你我就转运了,以后肯定会得到更多的原核的。”
“……”秦墨脸上全是黑线,真想刨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豆腐渣。
见他不说话了,蔡鑫又想起了一个为老者开脱的理由,道:“老大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毕竟我沒來天阳坊市都五年了,不过,刚才进去的时候可沒看着他呢。”
“指不定他去哪里小便去了呢,怎么可能时时都在这里晃荡。”秦墨沒好气道。
蔡鑫扭头看着老者,问道:“老先生,你刚才去小便了吗。”
老者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蔡鑫对他深信不疑的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道:“老朽乃是仙躯,怎会有俗人的烦恼,这位兄台莫要说笑了。”
“兄台个屁,我看着像你家兄台吗。”秦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听到秦墨话里火药味十足,蔡鑫赶忙打起了圆场,道:“老大,老先生,你们两说的都对,是我错了,不要生气啊。”
“闭嘴,”秦墨懒的理他,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