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若无睹地谈笑风生,引来一片目光。
周围众多名流看到晋中省的头号dà_boss邱太子竟亲自前来道贺,还和他称兄道弟,顿时纷纷凑上来交谈,尤其是以前和邱太子相熟的政界名流富商,看到一贯纵横风月场的邱太子和李朔相交之后竟脱胎换骨一般变得沉稳儒雅,气度慑人,也都不由地心生羡慕,暗暗打算把自家子女也都安排进来。
学校师资条件很好,开设的各种课业也多,人群中除那些前来入学的官二代富二代之外,还混进不少政界名流,还有不少浑水摸鱼的记者在其中穿梭来去。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李朔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能成就这番大事,此生都不枉了。
一辆白色商务车忽然疾驰了过来,嘎吱一下停在学校门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李朔神情微凛,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妙。
商务车上走下来了几个神情高傲的印度人,披着一身洁白的袍子。
哑巴正想去赶人,李朔拦住他了。
这几个印度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走到学校门口位置,轻轻铺设了一张毯子,让为首一个光头僧侣般的印度人端坐在上面。
身穿白袍印度男子微微一笑,缓步端坐在校园门口,铺开了一张毛毯,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腿轻轻盘起。
在毛毯上静坐片刻之后,这个印度男子身边无风自动,忽然缓缓悬浮升入空中,
周围学生们全部都震惊了,纷纷围过来,看着这个印度男子展现出自己的悬浮神通。
这个光头印度人盘腿悬浮在空中,露出不加掩饰的得意神色。
李朔心中暗怒,这个印度阿三摆明就是跑来挑衅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痴,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你今天既然送上门来陪我演戏,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朔冷笑一声,也不理会这厮。
他拉开自己的公文包取出一卷宣纸,铺在车厢上,对旁边不知所措的哑巴打了个手势。
哑巴开始为他飞快研墨,递上了一根紫sè_láng毫笔。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印度人已经升得愈来愈高,而李朔提笔蘸墨,笔走龙蛇写了个斗大的“禁”字。
他转手递给旁边义愤填膺直跳脚的哑巴道:“阿魁,把这卷字帖在校门口。”
哑巴二话没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来字来,飞快地跑到校门口位置,把书简展开,挂在校门口牌子上,转身对空中那个印度男子勾了勾手指。
正在空中悬浮的印度男子得意冷笑地看着底下的众人。
他陡然感觉身下一空,仿佛忽然掉进陷阱里一般,自己借助海底轮聚集的斥力分子竟然被这股气息一下驱散。
下一刻,他已一个倒栽葱从空中直挺挺地掉落下来。
“啊——!“
印度男子发出凄厉惨叫,如同中箭的大雁,一路惨嚎着手舞足蹈地从空中掉落下来。
喀嚓一声骨骼脆响声传来,印度男子抱着小腿呼天喊地嚎啕起来,两截小腿连同胯骨同时断裂——他刚刚为展示效果,飞的特别高。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看着这个印度阿三被摔得死去活来,抱着摔断的大腿哭天抢地。
哑巴又爬到门口,把书简给李朔送了过来。
李朔一抖手,哗啦一下卷起书简,对旁边几个同样傻眼了的印度人,冷冰冰地道:“带他回去疗伤去吧,以后不要到这里来显摆那点锌俩。”
旁边几个印度工作人员面红耳赤,慌忙抬起这个摔断腿的印度阿三,抬到车厢之中,在众人哄笑声中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哥,看来情况不妙啊。”邱骏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道:“有人坐不住了。”
“我知道,印度帝沙瑜伽协会和东瀛高野流,还有那些邪教分子。”李朔微微吐出一口气,眼中杀意蓬勃:“还好,我早有准备了。”
李朔转身对哑巴一挥手道:“阿魁,把剑和汕挂上吧。”
这段时间以来李朔一直在攻读【商君书】和【韩非子】,之后又削了这把太阿剑。
哑巴啊啊地用力比划两下,转身跑到车厢旁边,顺手就抽出车厢里的大包裹来背到身上,一路就朝操场旁边的长铁杆跑去。
整根光溜溜的不锈钢铁柱粗如手臂,上面打磨的滑不留手,但是阿魁却比猴子还要灵活,嗖嗖嗖几下就窜到铁柱顶上,一只手扳住铁杆,另一只手则把汕和旗幡插上,然后把太阿剑插在了横梁的剑架上,然后一溜烟儿地滑落下来,脸不红气不喘地跑到李朔面前,朝他比划了几下,啊案声表示已经完成。
“我已经看见了。”李朔笑了笑,指着校门口的保安室,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当门卫吧。”
哑巴用力拍了拍胸膛,用大拇指用力比划两下,转身返回到车厢里,把自己的铺盖卷也给抱了出来,冲进保安室内。
“乖乖,就是体操冠军也不可能爬上去吧?”
“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哑巴还是个深藏不漏的国术高手?”
“这个哑巴高手怎么会成为李朔的手下?看来李朔老师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个哑巴手下的功夫,都吃了一惊。
这个哑巴的功夫至少也得是化劲高手!
此次前来道贺的人群当中,也少不了不少心怀叵测的催眠师,但是在太阿剑放在旗杆上祭起来一刻,他们都被震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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