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曼出神的看了范东一会,突然眼圈一红,眼泪便啪啪的往下直掉,范东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的好好的程雪曼便哭了起来,只慌忙抽出纸巾来递了过去,嘴里哄着:“怎么了,你别哭啊?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
程雪曼抽泣着说道:“呜呜呜……人家是太感动了!呜呜……自从我毕业以后来了高昌,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从来没有人像东哥这样的关心我……人家一时忍不住……呜呜……”
范东一听放松下来,看到刚才还光彩照人的美女主持现在哭得像花脸猫一样,一时又大为好像,不过想想一个女孩子一出校门就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独自一个人打拼,也着实的不易,心肠一软,便柔声劝解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嘛,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打电话给我,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帮!”
程雪曼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望了范东一眼,嘤嘤地问道:“东哥你说地是真的吗?”
范东郑重的点了点头,程雪曼一看满心欢喜起来,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羞恼地说道:“东哥你又敷衍我,上次我就将手机号给你了也没见你打过。我知道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东哥平时那么忙怎么会打给我!”说着就又垂下头来抽泣起来。
范东感到一阵好笑,只好又发誓又保正地才又重新唤回了程雪曼脸上的笑容,现在看到程雪曼明媚的笑容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打趣道:“真应该把你刚才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我的那些同学,看看像仙子一样的美女主持也有又哭又笑的时候。”
程雪曼闻言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接着带着几分薄怒几分娇嗔地说道这:“这还不是怨你,东哥你实在是太坏了!”这么一番打趣,两人关系好像又亲近不少,两人有说有笑的开着车去茶楼喝茶去了。
这边婚宴上,不少来的宾客已经散去,范东同学的这两桌倒没走几个,都等着看事情的后续发展,想看看范东怎么倒霉的,当你的收获是我的痛苦,而你的痛苦是我的收获,不得不说这是华夏人的一种病态的心理。
另一方面像叶明远这些现在混地不错的同学都还没走,不少人还抱着多巩固一下同学感情的想法,围在叶明远身边奉承着。叶明远被一片阿谀之词包围着,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时吴宝睿拿着手机跑了过来,欣喜地大声说道:“明远,我那交警朋友来电话了,一定是处理好了,我们来听听怎么处理的!”
说着吴宝睿把手机放到叶明远面前,得意洋洋的按了个免提,这也是变向的向同学们炫耀一下自己在社会上的能量。
没想到手机一接通,就能里面一个声音气急败坏的骂道:“吴宝睿,你这孙子坑我啊!你让我查的什么人,那个范东一个电话就找到我们大老板,你td想死别带上我啊!我操……”这位交警也是气坏了,没想到按吴宝睿提供的情况一下惹到公安局的老大头上,这会冷汗还没下去呢。
吴宝睿没想到这种情况,身上也是猛的打了个激凌,连忙拿起手机按掉了免提,向拐角去走去问问什么情况,顺便安抚一下这位朋友,社会上混的能不得罪人就要得罪人为好。
好半天吴宝睿问清楚情况,又许了不少好处给那位交警朋友,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回来,看同学们都关注着自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干涩地对叶明远说道:“好像范东跟公安局施局长很熟,一个电话就让施局长出面摆平了。”说完自己也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
这句话一说出来,同学们之间一片哗然,谁能想到高二以后一直呆呆傻傻地范东还能认识公安局的大局长,这可是真正的实权部门,在座的谁也不敢说没有不和公安打交道的时候,就拿一个户藉管理来说,你就摆脱不了公安部门的管理,这会同学们有懊恼的,有后悔的,表情都精彩极了。
叶明远没想到范东还认识施青松,心里面比在座地同学都要懊悔,在国内当官人脉尤其重要,叶明远现在也就仗着岳父的关系才混上个副科级,接下来想要更进一步只能混资历一步步熬上来了,要是能通过范东和施局长走走关系,对自己的仕途可是大有好处啊!现在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事已至此,叶明远只想着该怎么补救上,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要交待的,只干笑着说:“呵呵,原来范东这家伙和施局长认识啊,早知道不和他开玩笑了 ̄哈……”
在座同学们听了,都直翻白眼,你老婆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还举报人家酒驾,这也叫玩笑,不过都放在心里没说出来而以,倒也没人去搭叶明远的话,叶明远也识趣的干笑两声住了嘴,心里默默地转着主意。
正想着,田娟的手机响了,一下子打断了叶明远的思绪。叶明远狠狠地瞪了田娟一眼,平时叶明远对田娟都低眉顺眼的,突然发火的瞪了一眼田娟也有些发怔,只看了眼手机小声地说道:“是爸的电话。”
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靠是岳父的,叶明远就示意田娟接电话,田娟就接通了电话,甜腻腻地叫了声“爸!”接起了电话。
田娟父亲田荣光这时候怎么想起打女儿的电话来了呢,这还得从范东打给周培生电话说起。周培生挂了电话就给田荣光打了个电话,市委书记嘛也不会为了年轻人酒桌上的意气之争去出头,而是和田荣光探讨起下一步市里的重点宣传口径,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