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入睡之时,范东将苏然又抱上了床,今天苏然可是一步路都没走,都是由范东抱来抱去,范东也乐得如此,软玉在怀,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躺在床上苏然又扭捏起来,红着脸小声说道:“范东,我可告诉你,人家那里还疼呢,你可别想着作坏事!”
范东心里满是柔情,温声说道:“小傻瓜,你真以为我是大sè_láng啊!我只是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苏然听了,就喜滋滋地说道:“那可说好了,我不睡着你不许走。”说着拉过范东的一支胳膊,枕在头上,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范东侧着身子,轻柔地替苏然盖好被子,看着苏然安详的睡容,心里一片安宁,看着看着,只觉得眼皮沉重,不一会儿也沉沉地睡去。
早上范东还在熟睡中,只觉得脸上一阵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忽然听到一阵娇笑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苏然调皮地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在自己脸上轻拂着。
经过一晚的充足睡眠,苏然脸上容光焕发,那脸像新剥鸡蛋似的那么白嫩,脸上散发着莹莹的一阵毫光,一举一动之间,多出了许多女人味,显得风情万种,看得范东一阵火起,翻身将苏然压在身下,俯下脸去就要去亲,苏然咯咯笑的拿手挡着,大声地求饶道:“老公,不要了,人家一会还要去上班。”
范东一阵无语,知道要去上班还一大早的撩拨自己,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害的,一大早的就撩拨我,哪个男人受的了!”说着报复性的在苏然身上搓揉了几把。.
苏然也是初识云雨滋味,又哪里经得起范东挑逗,忍不住身子发软,娇喘吁吁的,两只大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费了好大的精神才捉住了范东的手,软腻腻地求饶道:“老公,人家昨天都没去公司了,今天再迟到会让人笑话的。”说着抬起对来主动在范东脸上一吻,轻轻说道:“晚上等我回来好不好!”
范东一听精神一振,这才放过苏然,两人起来洗漱收拾一番,又一块弄着早餐,不时便吻作一块,真是好一番浓情蜜意,直到苏然上班的时间要到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范东自是先回家报备一下,父母知范东这两天和苏然在一块,嘴上自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眉语间隐隐透着一股窃喜,让范东好不自在。
范东闲极无聊,便三一片玉牌来,修炼起精神力来,随手一掐指决,五行本源之气便自然汇聚而来,小心翼翼地将五行之气导入进玉牌中去,这一次玉牌完好无损,五行之气在玉牌之中相生而转,范东心中一阵欣喜,看来经过昨天一场独特的感悟,精神力大涨,也纯粹了许多,可以调动的本源之气更多。
范东大喜,毫无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灵觉,铺天盖地地四下散去,只至笼罩了方圆百公里才堪堪有些吃力,灵觉视界中五颜六色的光谱如同彩带一般交相辉映,一种种在灵觉中尽量展现着,范东心中一动,看着眼前的水杯散着着精神场的波动,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也发出同样的频率,向水杯的精神场中切中,在精神场的一片晃动之后,两者达到完美的共频。
此时范东觉自己就是那水杯,水杯也是自己,随手一挥,水杯便诡异的飘浮而起,向自己面前缓缓飘来,双手虚分,水杯中的水便自脱离水杯,结成一个大的水球虚浮在空中,范东按自己心中所想,如臂使指地不停的改变水珠的变幻各种形状,一会化作蟹,一会化为狮子,一会化为水龙,在身边盘旋打转。
玩了一会,范东挥挥手,水球又跑回杯中,稳稳的飞回桌上摆好,范东又测试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精神力大概能控制一公斤左右的物体在身前十米左右自由控制,再多便感到难以为继了。
范东收起了精神力回味了一番,此番新的能力很像传说中的御物之术,御水、御火、御大块,也就是御自然,御天地,只不过自己现在心念不够,等有一天范东能够御天下大块于无形之时,自然便能真真正正的御风而行,不再像现在这般需要借走性的滑翔,那时天空对于范东来说,不再是望而止步之所。
范东这两天真是好事不断,精神力愈发的纯粹,得了御物的手段,还终于告别了处男的生涯,虽然过程有些匪夷所思,但总算两人的关系有所突破,想着苏然晚上的邀约,范东心中就一阵火热,在家里也坐不住了。
出了门范东没有开车,就这么款步而行向苏然住的小区走去,在灵觉视界中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平时熟悉无比的城市也渐次在精神世界中展开,从那房屋、道路所蕴含的层层叠叠的气息,包括树木、土层甚至那些店铺招牌的油漆新旧,就能看出这里变化与变迁的过程。范东并不用刻意去想去琢磨,这些信息自然就印入精神世界,只要他在有意无意中感应万事万物,就像一种自然而然的推衍,向范东讲述着世间的沧桑巨变,人世百态。
一开始的一个小小的城镇,近百十年来的变化非常大,规模几乎扩了十倍,有一条穿镇而过的简易公路,两旁大多是低矮的平房,只有少数几栋水泥小楼,最高也不过两层。但近几十年,尤其是近三十既年来这里可是大变模样,有一条高速公路从城市西边穿过,房地产开发的热潮也波及到这里,城市里一座座高楼也拨地而起,还有很多局部看似整齐但整体非常杂乱的新式商品房小区。城市中央的公路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