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东是谁,早在进屋之前就用灵觉扫过了整个酒店,井上雄里屋的房间一丝特殊的气息引起了范东的注意,那是怎样的一种气息,仿佛充满了暴虐、恐惧、绝望、痛苦等等人世间无数负面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虽然仅仅只有这么一丝气息,但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房间里面端坐着一个“人”,范东也是用灵觉反复扫了几遍才确定这是一个人,因为他坐在那里竟然没有一丝正常人的精神波动传出,感觉上一片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死物,只剩一个身体的躯壳留在这里,那丝气息就是由他手上握着的一把小太刀上传出,不过二尺余长,漆黑的鲨鱼皮制成的刀鞘。
范东暗自留上了心,加上他本来对日本人就有一种厌恶感,所以这会不管井上雄说的多么天花乱坠,范东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井上雄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范东的冷淡似的,继续恭敬地说道:“范东先生到此想必是受到了贵国政府的邀请,如此小女就拜托先生了。”
这时井上津子也款款地走了过来,柔声地说道:“范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们华夏人常说不打不相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我也一直非常仰慕你们华夏的武学,希望以后能向您多多请教。”
井上津子今天一身典雅艳丽日本的和服,将全身包裹的严密坚实,唯独露出一段迷人的脖颈,东瀛女子的脖子确实长得好看,白晰玉润的肌肤,划出一道柔美的线条,犹如一段美妙的旋律,井上津子也一改往日的冷艳高傲,变得娇柔妩媚,仪态万千。
范东只冷冷地说道:“朋友就不必了,我只是来替你治手的,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说着示意井上津子伸出手来,伸手在井上津子手腕处一拂,井上津子只觉得手腕这里一麻,接着一股劲力透体而过,不禁蹬蹬蹬的一下后退几步,神情征了一征,跟着欣喜起来,用力攥了攥拳头,挥舞了几下。
井上津子自从上次被范东下了暗手,回到日本后不知找了多少名医专家,最后全都没能恢复手上的力气,只要一用力手腕处就会阵阵的酸麻,别说习武了,就是稍重一点的生活琐事也需要要别人的服侍。
她本来就是井上财团的千金小姐,更是自小修炼武术秘技,甚得家主井上彦一的喜爱,何曾受过这等打击,但范东上次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让井上津子又不敢上门报复。
此时见范东只不过轻轻一拂之下,自己几个月来的苦楚便不翼而飞,一双美目只在范东身上溜溜的打转,语气更显柔美地说道:“范东先生真是好神奇的功夫,不若我拜你为师,你教我武术怎么样?”
范东暗自好笑,这个日本娘们还敢打自己武功的主意,真是记吃不记打,立时便生硬地说道:“没这个必须了,事情我已经办完,就先告辞了。”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井上津子快走几步拦在范东前面,用宽大的衣袖掩住樱口咯咯地笑着说:“范东先生何必拒人于千里呢,先生一身神奇功夫,不知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日本发展呢?先生在日本必能大展拳脚,闻名于世。”
井上雄在身后附合着说道:“哟西,如果范东先生愿意来日本发展的话,我保证我们井上财团会提供一切的资助,将先生的武学发扬光大。”
搞了半天还是在打范东身上武功的主意,这些日本人还真是狼子野心,漫说范东无意教拳,就是教拳范东也不会教授日本人的,此刻不耐烦地说道:“废话我就不多讲了,让开,我要回去了。”
见说了半天范东没有一丝意动,井上雄在身后阴沉地说道:“范东先生慢走,我们家族有一件宝物想请先生品鉴一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说着手里捏着一块黑漆漆的玉石喃喃的念起了咒语类似的口决。
范东一听便转过身来,他早就好奇屋里的那把奇怪的短剑和那个奇怪的人有什么门道,此时好整以暇的静静的等着井上雄念完咒语。
井上雄见范东不知死活的让自己念完咒语,脸上一片阴森地叫道:“太郎,出击吧,撕碎眼前这个人。”
就听“砰”的一声房门便的四分五裂,屋子里的那个人手持着太刀走了出来,双目赤红,面容扭曲,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一般,周身的气势乍然升腾,杀气四溢,衣服无风而动,气势极为惊人。
范东脸上一片淡然之色,神色丝毫未变,只是紧紧盯着那个手里的那把太刀,喃喃地低语道:“你就叫太郎吗?”
范东说的一点都没错,井上雄嘴里的太郎指的就是这么小太刀,这把太刀在日本的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传言以天降陨铁历时三年打造而成,被这把刀割开的伤口便流血不止,当时人们称之为吸血鬼刃,后来这把刀因为一个人的名字而名声大臊,这个人就是佐佐太郎。
当时是日本战国时期,佐佐太郎强攻一座城池,遇到了顽强的抵抗,经过三天三夜的强攻后终将城攻下,佐佐太郎就下令将全城的儿童全部集中起来,在他们父母的眼前用这把刀将他们的头一个一个砍下以示警告,据说有十几位母亲当时就哭死了,后来自杀的人数达到1400多人。
这把刀带给他们带来了痛苦,他们就以生命的形式来给那把刀下了诅咒,没过多久佐佐太郎就心智大乱,用这把刀自尽了,自此这把刀的名字就被人们称为太郎,传说中这是一把渲染着血腥和咒怨的利刃,同时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