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然在两个正忘情热烈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了范东的舌头,范东那会正魂儿飘飘,哪里会提防苏然有这一手,被结结实实咬了个正着,这会疼的钻心,舌头又肿又胀,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舌头才恢复点知觉,范东又惊又怒,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苏然假作一副受惊吓的样子,软声说道:“对不起,弄痛你了!”又凑上前去,笑吟吟的问道:“可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我好?还是那个忻娘好呢?”
范东一时哭笑不得,只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复杂的综合体,一时是天使一时又是魔鬼,范东想了半天只下了个定义,‘小妖精’。
苏然见范东不说话了,却把小脸一板,一字一顿的说道:“早告诉今天你别想蒙混过去,一样一样来,你老实交待,你开酒楼的钱是哪来的?”
范东被苏然的变脸速度惊呆了,一会回过神来一五一十的把怎么赌石认识的雷鸣升,怎么卖的石头赚得钱老老实实的交待了一遍。
苏然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怎么雷鸣升会给你会员至尊卡呢,原来你能帮他赌石赚钱!”又把脸一板,喝问道:“那个严顺说你的作品是怎么回事?”
范东苦着脸回道:“我就作了几副字画想挂到酒楼,就送去装裱,那个严老师看了就认为还不错。”
苏然本以作好准备,闻言还是吃惊不已,追问道:“那酒楼里挂的字画都是你作的?那些雕刻呢?也是你作的?”
范东点了点头,苏然惊异的望着范东,虽然苏然一直受的西方的教育,但不妨碍对于艺术的品味,范东酒楼里的那些字画、雕刻无一不是精品,却没想都是出自于自己男朋友之手,眼下的范东让苏然也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一时之间,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袭向了苏然,好似欢喜,又感到骄傲,又莫名的有种担忧,还带着点委屈,突然低下了头,不多时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苏然这一哭顿时让范东手足无措起来,只轻声的询问:“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这话一说苏然觉得更加的委屈,哭的更起劲了,让范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一会,苏然止住了哭声,怒恼的说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女朋友了?”
范东大感冤枉,像赌石、书法、绘画、雕刻什么的,都是范东探索灵觉使用和锻炼过程中的副产品,范东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值得到处去说。现在苏然发问只好哄道:“好好好,我以后连每顿吃几碗饭,上几次厕所都向你汇报行了吧?”
其实苏然只是想尽量多的溶入到范东的生活当中,参与到范东生命里的每一点一滴中,没好气的白了范东一眼,娇嗔道:“谁要知道你上次厕所了?我只是不喜欢你什么事都瞒着我。还有,以后你的那些作品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许送,尤其是那个周怡晨,没事也不许你见她。”
范东忙不迭的都一一应是,好容易哄过了苏然,两人又亲亲热热的说了会话,范东见琴琴放学的时间快到了,和苏然解释了一下,开车去接琴琴去了。
一中校门口,早被来接孩子的家长围的水泄不通,范东把车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站在人群中等学校放学。
过了一会,放学的铃声响起,学校大门缓缓拉开,学生如潮水般的涌了出来,范东在人群中努力的搜寻琴琴的身影,不一会发现了琴琴,高喊一声:“琴琴,在这呢!”
琴琴显然没想到范东会来接自己,蹦蹦跳跳的跑到范东身边,雀跃着说:“东哥哥,你怎么来了。”
范东笑问:“怎么?我来接你还不好?”
琴琴乐呵呵的抱住了范东的胳膊,高兴地说:“要是每天都能来接我就更好了。”兄妹两正有说有笑的向车子走去,忽然后面有人在喊着范东,“东哥,东哥。”一边喊着一边跑到身边。
范东站棕身一看,来人是施小亮,看见范东很是高兴,询问道:“东哥,你怎么来了?”说着瞟见了一旁的琴琴,恍然大悟一般的拖长了音‘哦’了一声。
范东没好气的打断施小亮的长音,介绍道:“这是我妹妹琴琴。”
施小亮心知误会了,连忙正色说道:“原来是东哥的妹妹,那以后也是我的妹妹了,以后在学校有事报我的名字,有事我罩着。”
琴琴不快的小声说道:“谁是你妹妹啊!”
范东到是不以为意的呵呵笑着说:“那好,以后帮我多照顾一下。”
施小亮挺胸打着包票,又忸捏道:“那东哥,最近我都在用心学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学功夫?”那天晚上范东的功夫给施小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范东想了想,说道:“只要你成绩提高了,你爸同意了你就可以跟我学,不过学功夫很苦的,你要作好打算。”
得了范东的承诺,施小亮欢天喜地的离开了,范东暗暗好笑,带着琴琴回家了。
第二天,范东送过了琴琴,便窝在家里,思量着再作几副适宜挂在酒楼的字画,正酝量间,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范东一开门,却是周怡晨巧笑俏兮地站在门口,范东一阵犹豫,昨天才答应苏然不随便见周怡晨的。
正思量间,周怡晨俏皮的说道:“怎么?东大哥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要指点我书画的哦。”
周怡晨这么一说,范东连忙把周怡晨让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