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周培生也大为高兴,不管怎么说吴书记病愈后,以后自己的工作更好开展了,路上就打电话让傅雪梅准备饭菜,晚上邀请范东回去吃饭。范东见周市长一片盛情,自然答应了。
回到高昌,范东只是让周市长把自己放到小区的附近,便下了车,周培生的车在高昌太招眼了。
刚到家,远在京都的唐老爷子就打来了电话,一接通就问道:“小东,听说你刚治愈了一例肺癌晚期的病人?”医疗系统圈子就这么大,范东刚治好唐老爷子就收到了风声,这可是肺癌晚期的患者,忍不住打电话询问来了。
范东连忙将如何以灵枢九针,配合着五行内气治愈癌症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唐老爷子感慨说道:“你天姿独厚,在医术上已经超越我许多了。”
范东赶紧说道:“那也是老师教的好,如果不是老师教的灵枢九针,我只怕也没什么办法。”
唐老爷子叹道:“是啊,可惜灵枢九针学业习门槛太高了,否则又能惠及多少患者啊,小东你既然已经学会了,以后一定要多多造福患者才是。”
范东连忙应是,唐老老怀大慰,不管怎么说范东这次是在圈子里面扬了名,唐老脸上很是光彩,又殷殷的嘱咐几句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范东想着晚上去周市长家吃饭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开始犯起了难,买东西去吧,贵了有行贿之嫌,人家肯定不收,便宜了又怕看不上,想起周怡晨外公是书画家,那周市长夫人总也家学渊源,就送逼字过去吧。
回到房间范东摊开纸,想了好久,才提笔写下“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八个大字,装裱是来不及了,只得卷起一筒,用丝带系上,晚上吃饭的时候带了过去。
傅雪梅得了范东要来的消息早早的在家就忙开了,周怡晨也一边欢喜地打着下手,一边听着周培生描述着范东诊治的经过,听到范东只扎了一针就治好了吴书记后,也都吃惊不已。
一会范东到了,周培生连忙出去开门,周怡晨也擦干净手迎了出去,周培生把范东请进了客厅,看到范东手上拿着的纸筒,不悦地说道:“到我这吃饭带什么东西?”
周怡晨却一把拿了过来,喜滋滋地说道:“快让我看看,爸你不知道,东大哥的字画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周培生也大为好奇,目光向着周怡晨展开地字看去,只见铁画银勾般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像是有着诤诤的铁骨一般傲然挺立,看着就让人觉得一股浩浩荡荡的正气扑面而来,不由脱口赞道:“好字。”
傅雪梅也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什么好字?”
范东见傅雪梅走了出来,忙起身问候道:“周夫人好!”
傅雪梅却不悦地说道:“什么周夫人,我看你比小晨大不了几岁,叫我一声阿姨不介意吧?”
周培生也哈哈笑道:“是啊,叫阿姨显得亲切,雪梅快来看看,范东还写得一手好字呢!你不也喜爱书法吗?快来看看。”
傅雪梅书画自然也受傅老爷子影响,自己也喜爱书法,闻言感兴趣的一看,就转不动眼珠了,看了好久才赞道:“风骨天成,神韵俱备,真是好字!”说完感兴趣的看着范东,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医术通神,书法也写得如此传神,心里是对范东满意极了,一副丈母娘见女婿的目光。
周怡晨也傲娇着说道:“东大哥的字当然好了,外公见了也赞不绝口,还说有时间要向范东讨教呢。”周培生两口子一听也大为震惊,自家老爷子的书法造诣他们当然清楚,现在傅老爷子竟然说要向范东讨教,可想而知对范东字画的认可了。
范东连忙说道:“不敢当讨教二字,有机会的话还要请傅老多多指点才是。”
周怡晨笑吟吟地说道:“是真的,你给外公雕得印章,外公整天都爱不释手的,说从中感悟良多,现在书画大有进意呢!”
周培生一听大感兴趣地说道:“想不到范东你年纪轻轻在书画方面也如此的境界,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傅雪梅白了周培生一眼,没好气的挖苦道:“范东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总不能像你一样,官迷一个!”
周培生苦笑了一下,对着范东自嘲着说道:“看见了吧,别看在外面我是市长,在家里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地位。”
周培生如此一说,溢发得显得没什么架子,一时间屋子里面合乐融融的,不一会开饭了,傅雪梅准备了一桌子菜,看上去都那么精致可口,范东想不到市长的夫人还有如此一手好厨艺,周培生热情地招呼道:“来,范东,尝尝你阿姨的手艺,这可是你阿姨和京都的名厨学回来的。”
周怡晨撇撇嘴,说道:“爸,那你可就班门弄斧了,东大哥自己就开了家得意居,生意好得很呢,严叔他们聚会都在那呢。”
范东赶忙说道:“厨艺我是不会的,酒楼的事情我都是交给朋友在管理,我自己不管的。”
傅雪梅一旁打趣着说道:“是啊,什么都是你东大哥好行了吧,可怜老妈辛苦做了半天的菜!”惹得周怡晨只脸红着不依的和老妈撒着娇。
两口子热情的招呼着范东,不过怎么说呢,嗯……热情的有点过了头,总让范东感觉有点怪怪的。
范东如何晓得周培生两口子已经完全把范东当成女婿一样的对待了,周培生自己就比较厌恶家族政治上的联姻,自然也不希望女儿沦为家族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