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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尊笑的邪魅:“这得我说了算,你说了可不算,”
我抬腿就要踢他,不料他却比我动作还快,一把抓住了我的腿,
可是我是围的浴巾啊....
“你你你你快把我腿放下來,”见他有要抬我腿的意思,我脸整个的涨红了,
聂尊邪气一笑,似乎很满意我这表情,终于还是给我留了面子,将我的腿松开了,
这回我可不敢再乱动了,
他慢慢将脸凑近我,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这么近距离看,你还是挺好看的...”
我在心中恨恨的想,这个臭流氓,等你恢复记忆,我就要你跪方便面,
但是在饿狼在你眼前的时候,你不能來硬的,只能服软,于是我柔声对他说:“既然好看,你就让我先起來,等着一会儿服务人员把衣服给我送來了,我穿上了衣服,你再好好看,怎么样,”
聂尊肆意的目光再一次将我看了个遍,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光光女一样,
我一直笑着和他对视,不逃避他的目光,但是心跳却砰砰砰的一直加速,我甚至怀疑,他再这么看我几分钟,我就要飙血了,
“放你一马,”聂尊身子一翻,直接躺在了我旁边,沒有再理我,
我连忙按着胸口的浴巾坐了起來,回头看他时,他已经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面,闭上眼睛了,
正好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我快速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原以为会是服务人员來给我送衣服,沒想到拿着那一身新红裙的人竟然是高秦酒野,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能让高秦酒野发现房间里有聂尊,于是我在脑袋里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布局,
从高秦酒野现在的角度來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聂尊的,但是如果他朝前迈两步左右,迈进这扇门里,肯定就看得到聂尊了,
好吧,明白了布局,我立刻一只手把着门,一只手按在门框上:“怎么是你送衣服來了,”
高秦酒野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圈,这时我才想起,我是围着浴巾的....
他勾唇一笑:“你这姿势是故意的么,”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两只手臂大开,胸前就围了条浴巾,虽然浴巾很长沒有什么漏洞,但是这个姿势也有点儿太....
于是我连忙松开门框上拄着的那只手,然后另一手顺手将门带上了,整个人背部贴在门上,
我伸手抢过高秦酒野手里拿着的裙子就开始对他下逐客令:“好了,衣服我拿到了,你回你屋里去吧,”
高秦酒野瞥了一眼我身后的门:“我看你动作怪怪的,怎么,屋里藏了男人,”
他说这话的口气完全是玩笑,但是我却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冷静,冷静,黎慎,可别让他看穿了,
于是,我尽可能平静的对他笑了笑:“是啊,有男人,怎么,你要不要进來看看,”
高秦酒野摆摆手:“算了吧,我看你也沒有想让我进去的意思,你快进去穿衣服吧,穿成这样在走廊里等着谁來宠幸你啊,”
我瞪他一眼:“别乱说,你快回你屋里去,”
高秦酒野见我还在瞪着他,也沒有多说什么,就拿门卡打开隔壁他的房门走了进去,
而我一直在原地看着他开门进去后,我才松了口气,
我已经不知道失眠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了,意识得不到休息,损耗的念力也得不到恢复,我几乎一直是在透支我的灵魂,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人能懂,你也不能,
尽管你此刻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睡得安稳,
这一夜竟都梦,
醒來的时候黑夜只过了一半,还有十多个小时才会天明,
想到估计督月他们也会等到天亮才走,我突然想着应该利用这夜晚做点儿什么事,
于是我伸手将身边的聂尊推醒:“喂,你不是说我有沒有什么想问你的吗,现在我有了,”
聂尊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清明,一点也沒有刚醒之人的那种迷茫:“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之前让你问你不问,现在睡到一半把我摇起來,”
我抱歉的一笑:“就是突然觉醒了,你见到那个淮度了吗,”
聂尊皱眉:“淮度是谁,”
我猛地推了他一下:“别装,鬼道之王啊,就是那个在背后操控你的神秘人,”
聂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他啊,沒见到,他让我來找你,”
“所以,这么说,你在这里等我还是故意的,而不是偶然,”
“不,我的确是要去找你,可我还沒找到,在这里遇到纯属偶然,”
聂尊耐心的解释,
我盯着他:“你好像突然变得友善了,怎么,你是不是想起点儿什么了,”
“沒有,完全不记得你是谁,”
“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似乎突然好了,”
“有么,只是我这会儿不想杀人罢了,”
“......想不到你骨子里原來是个恶魔杀人狂,看來一个人只有失忆了才会暴露最真实的自己啊,”
“你每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么,”
聂尊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好笑的看着我,
我却沒笑,反而是郑重其事的问他:“他让你來找我做什么,”
“啧啧,女人真是善变,好吧,他是想要你手上的那个东西,”
他指了指我左手上的蝎芒,
“你为什么要帮他,要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