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一个激灵,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擦拭头发的动作。
骆子铭轻笑一声,从童昔冉的手中接过毛巾,温柔的代替她的动作:“怎么不用吹风机,这样一直觉着手难道不累吗?”
“呵呵,我这头发才烫过没多久,自然晾干对发质的恢复比较好,而且用吹风机吹干后头发会绒,还要再做别的护理,太烦了。”童昔冉任由骆子铭为自己擦头发,嘴角浮现甜甜的笑。
“还没见过女人说打理自己比较烦,嫌烦干嘛留着么长的头发,今天又拉直明天又烫卷的。”骆子铭脸上浮现纠结的表情,可见对童昔冉的说法非常不理解。
说归说,他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毛巾很快变得有点潮湿,可童昔冉的头发显然还不太干,这个样子披在身上也是不能睡的,屋子里虽然不冷,但已经到了十月份,夜晚的风还是带着凉意的,一个不好指不定就感冒了。
骆子铭不声不响的就弯腰打开了旁边立柜下面的抽屉,从中又拿出两块干毛巾,继续着刚才擦拭头发的动作。
童昔冉浅浅的笑着,只从镜子里看着骆子铭。见他目光专注,而他手上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粗鲁了会弄痛了她似的,心湖流淌过丝丝泉水,清甜的味道一直滋润着她的心房。
死枯的河水好似渐渐复苏,童昔冉的心跳逐步的加快,好似有一种叫做感动的甜蜜充斥在体内。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离的如此近,伸手就能触碰到,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让人迷醉。如果这是属于她的幸福,她该不该抓住?因为是骆子铭,她犹豫、胆怯了。
不过,他对自己的情谊是因为一份责任,还是因为那可能存在的一丝好感?
“好了,差不多了,你先吃点东西,这泡的久了肯定不好吃了。”骆子铭将两条毛巾都搭在手臂上准备拿到浴室里去,看到桌子上的饭盒嘱咐了一句才走。
童昔冉就笑,这种温馨的感觉挺好的,没有尔虞我诈,也不用动脑筋去想商场上的腥风血雨。
拧开了饭盒盖就闻到了酸辣的味道,馋的童昔冉的口水就流了出来,她发现温瑜连折叠筷子和折叠小勺都给她准备好了,不禁去想,骆子铭的心细不会就是遗传的婆婆吧。
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吃到嘴里,童昔冉立刻眼前一亮,还别说,味道真的是和她吃过的小吃很像,婆婆的厨艺当真是没得说,童昔冉暗暗下定决心等到公司那边温度了,童沥能够撑起公司的风雨她就和婆婆学习怎么做饭。
看骆子铭的样子就是吃惯了温瑜做的饭,既然温瑜能够掌握住骆子铭的口味,那自己学来后不就能把握住自己男人的胃了咩,驯服男人不就是得从他的胃做起么。
不不不,她怎么就想到了驯服骆子铭呢?这个龟毛傲娇的男人一身坏脾气,没事还喜欢捉弄她嘲笑她的,她才不会去为了抓住他的心而去为抓住他的胃努力的!
呸,抓什么心啊,她童昔冉可不会做出主动扑倒男人的事情,绝!对!不!会!
“不好吃吗?”骆子铭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童昔冉低着头对着饭盒一阵咬牙切齿的样子,屋子里还飘着饭香味,可见很合口,难道老妈放多了盐。
骆子铭顺手从童昔冉手中接过勺子喝了一口,诧异的问:“味道很好,你怎么了?”
“谁让你吃我的东西的?去去去,一边去,想吃让妈给你另作,还没听说过和新媳妇抢东西吃的。”童昔冉嫌弃的皱眉将骆子铭往一边使劲儿的推。
骆子铭被推得莫名其妙,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他可没有怎么得罪她吧?为了等小妻子等下心情好,他可是小心翼翼地伺候了她好一会儿,怎么反倒说翻脸就翻脸了。
他哪里知道童昔冉这是在和自己较真生气,她在嫁给骆子铭的时候可是和骆子铭一番吵嘴,说自己绝对不会喜欢上姓骆的人,当时骆子铭也答的很气人,说:“那我就放心了。”
现在童昔冉就是气啊,骆子铭都表明了对自己不敢兴趣还没事对她这么好做什么?何况这还没有一个星期她就觉得自己有了心动的感觉,这让她心中升起了警惕心。
很快童昔冉就抛开了这种乱七八糟的杂念,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有性无爱,而女人只会有爱才会有性,童昔冉将骆子铭对他的好归到他是想像个正常男人般行使自己的权利。
这样一想,心里反倒不那么纠结难受了,又拿起勺子吃的津津有味。
骆子铭一阵无语,难怪都说女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瞧瞧,这前后才几秒钟,又开始吃起来了。
真是个吃货。
童昔冉可不管骆子铭怎么想,想开了就有食欲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吃完后懒懒的将饭盒一推,抽起纸巾擦了擦嘴角,这才瞄了眼骆子铭,笑笑说:“我去刷饭盒。”
“别慌。”骆子铭忙阻拦,凑到童昔冉身边:“你吃饱了,我还饿着。”
“那你让妈再给你做点,或者去找郭婶啊。”童昔冉莫名其妙,刚才她吃的时候骆子铭不说,吃完了骆子铭说他饿了。
“唔,那些东西都喂不饱我。”骆子铭紧盯着童昔冉,更是毫不掩饰的将眼中浓烈的念头给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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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不是故意各种卡情节的,是这个本来就长,如果是v后肯定一章发下来不会让乃们看的这么难受
现在就是分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