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走廊乃是通向正殿的必经之路,走廊的四周却是自然形成的屏障,现在早已是围满了弓箭手。安王几人即使再有本事,却是敌不过这么多冰冷的羽箭的。公孙屠一脸得意的样子,冷冷的看着安王几人,就仿佛在看死人一般,想是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了。
“大哥,这里乃是正殿之前,你怎敢如此,不怕扰了父皇的驾么?”悦雅公主却是一人在前,大声的叫道。
悦雅公主毕竟是南越唯一的嫡女,也是极得南越皇帝公孙南的疼爱的,在皇后与南越圣女的教养下,更是出落的极为出众。生为南越皇帝的公孙南,更是好几次在重大宴会上有要立悦雅公主为继承人的意思,悦雅公主在南越可以说的上极为有声势的。
现在的悦雅公主即使加上陈公公,也不过区区五人,面对的却是公孙屠手下的精兵。悦雅公主到了现在还能有这沉稳的气势,的确是有胆量,即使是作为他对手的公孙屠也不免有了几丝动摇。
“我的好妹妹,到了现在的时候,你还要在我面前摆你公主的臭架子么?只要除去了你这个眼中钉,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父皇即使再不愿,也不可能连着失去你还有我这个长子了,到时候皇位就是我的了。”公孙屠说着便是得意的冷笑起来。
一旁的公孙莹却是怒道:“公孙屠,你这些年为了能登上皇太子的宝座,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现在居然敢血洗皇宫么,你也未免自视甚高了,不怕皇爷爷知道之后杀了你么?皇爷爷虽然只有悦雅一个嫡女,皇爷爷却有不少的儿子呀。”
公孙屠眼中有了一丝的犹豫,他身旁一粉色衣裙的女子却是劝道:“大皇子,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若是现在后悔,只怕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呀。现在杀了他们,皇上伤痛几日也就算了,难道还舍得在同一天连着失去嫡女和长子么?”
公孙莹见是沙芸,却是忍不住怒火骂道:“沙芸你这个贱人,在皇子府就四处兴风作浪,现在居然敢挑唆大皇子在皇宫埋伏,暗杀悦雅公主。即使皇爷爷不舍得对公孙屠怎么样,只怕会先要了你的命。”
见自己的女儿一口一个“公孙屠”叫着自己,公孙屠却是彻底的怒了,恶狠狠的骂道:“我今天不但要杀了悦雅公主,还要杀了你这个不知孝道的女儿!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你的父亲!你居然敢连名带姓的叫我,就凭这一条,我就可以千刀万剐了你。”
一直默不作声的安王,却是幽幽的开口道:“看来大皇子眼中,一点都不把南越皇放在眼里么。你不怕杀了我们之后,南越皇怪罪于你么?”
“父皇知道了又如何?他早就老了!这些年他居然可以容忍公孙紫这个黄毛丫头作威作福,公孙紫是嫡出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他早就应该把皇位传给我了。”公孙屠越说越生气,却是忍不尊道“放箭,现在就射死他们。等我当上了皇上,一个个都lùn_gōng行赏。”
公孙屠冷冷的叫道,只是可惜在他面前的悦雅公主,没有像他想象的一般变成刺猬倒在他的面前,他身旁的亲信也是没有一个有所行动的。
“你们都聋了么,没有听到我叫你们射箭么?”公孙屠却是依旧大声的叫喊道,却始终没有人听他的命令。
一直缩在几人身后的陈公公却是上前道:“大皇子,你还是收手吧,皇上早就知道你的计划了。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皇上的眼皮子地下也敢如此,这不知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么?”
陈伯凡却是没兴致再与这些人纠缠了,有些慵懒的说道:“南越皇上真是有本事呀,公公这都看见了,刚才他不光要杀我们,连着公公你也要杀了呀。我们直接把他绑起来就是了,何必多说呢。”
陈公公一脸平静的挥了挥手,公孙屠身后的二名亲信,直接就动手摁住了公孙屠与沙芸。公孙屠与沙芸却是一下惊住了。
公孙屠见自己的亲信敢对自己动手,直接大怒骂道:“你们反了么?你们跟随我这么多年,亏我对你们如此的信任,你们居然敢对我动手?”
“大皇子,你自己看看吧,除了我们二人之外,你可还见着其他的熟人了?他们早就被皇上处置了,你还是老实点吧。若不是我们投降的早,只怕也随着他们去了。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公孙屠一听却是惊的面无人色,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信居然这么轻易的被自己的父皇处置了。想到自己的父皇早已掌控了自己的目的,公孙屠只觉得自己的心不住的往下沉。望着身旁一脸冷漠的安王,想起刚才引自己说出的话,难道安王早就知道了么?
公孙屠满是怨毒的骂道:“安王,我真是小看了你,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你在京都整日里装病秧子,也真是难为你了。”
安王冷冷的说道:“不是你小看了我,是你高看了自己。你除了有个大皇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居然还妄想在宫中埋伏。南越皇上能指掌南越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懂你这个儿子么?”
公孙屠却是被彻底激怒,怒吼道:“那你又算什么,不过是靠你武皇留给你的精卫罢了。你就不怕京都知道你的行踪之后,你的王妃受你连累么?你倒是把荣贵妃带出来,你就不担心你的小王妃么?我就算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原本冰冷的安王却是一下被激怒了,直接抽出身旁士兵的宝剑,只觉一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