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使魔的围绕下,言峰璃正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对于御主们表现出的不信任,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为了得到们的数据而让其中一个分身以实体出现,会被哪个好运气的英灵发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经过beerker的杀戮,现在的御主们都是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肯尼斯。
所以对现在这种只有使魔到场的不礼貌行为,言峰璃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阴冷的视线在那只不起眼的飞蛾上隐秘地多停留了一会,像是想要透过这只使魔来看到背后的那个人一样。
“今天把各位召集到此处,是为了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相信最近频繁发生的那些惨案大家都有所了解了吧,那正是caer所为。他的行为已经破坏了圣杯战争‘隐秘进行’的要求,甚至惊动了表世界的人。所以,我言峰璃正以圣杯战争监督者的名义宣布,圣杯战争暂停,所有人全力围攻caer!”
言峰璃正的声音铿锵有力,老神父的表情永远是如磐石般的坚定,只是,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打动了多少人呢?
所谓的圣杯战争监督者,不过是一个空头名号罢了。真正厮杀起来的魔术师可是不会去理会这个衰老的神父的,如果不是忌惮于他身后教会的力量而给他几分薄面,甚至就连他的召集都不会有人来。
似乎没有发现御主们的心不在焉,言峰璃正依旧专心地宣告着教会的处理方案。
“那么,作为补偿..”
神父缓缓挽起了袖子,露出其下猩红如血的魔力结晶。
“我会给成功击杀caer的人,增加一枚令咒。”
所有的御主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令咒的重要性了。无论是对从者的命令,补给,强化,甚至是由自己来抽取其中的魔力,令咒全都可以起到极大的作用。
感受着透过使魔们传来的灼热贪婪视线,伪装成言峰璃正的assassin在心中暗暗冷笑,哪里有什么令咒,这些都只不过是山中老人的伪装罢了。
对于甚至可以用“易容术”来达到“画皮”境界的哈桑,假造出令咒的模样简直是轻而易举。
派出感知力聊胜于无的使魔,又怎么可能分辨得出这些“令咒”的真假?因为胆怯而得到的报应,正是如此吧。
至于要怎么向那些受到了愚弄的魔术师们交代,这就要靠御主来周旋了,山中老人对自己的er有着绝对的信心。
在嘲笑着魔术师们的愚蠢同时,assassin的心中却是在恐慌着的。
在自己那令人生畏的御主杀死他的父亲后,整理自己这张脸真正主人的遗物时,他才发现原来言峰璃正的身上竟然有着如此丰富的一笔遗泽,却已经被那beerker无声无息的给盗取,这让言峰绮礼手握着那本日记沉默了好久。
本来就是难缠到了极点的对手,在得到了十数枚令咒的支持后..会怎么样?
哈桑不敢再去想了,他回忆着着er的话,缓缓叙述着。
“不必担心令咒的数量,教会持有着从历届圣杯战争的出局御主们身上获得的总计一十六枚令咒,分给各位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言峰璃正点了点头,“那么,便开始对caer授首的那一刻重新开始,请诸位谨记。”
言罢,老神父就径直回到了教堂后面,送客之意显而易见。
在确认无法得到更多的情报后,使魔们便一个个隐秘地消失了,信徒们祷告的地方如今死寂的让人心惊,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怪物正在这里沉睡,酝酿出憎恶的绝望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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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咯!小朋友们,我们来玩丢手绢!”
虽然相貌怪异,但是此时的吉尔·德·雷就像是一个慈祥的神父一样,露出了温暖人心的笑容。
可是温柔和蔼的声音换来的,却是二十八道饱含憎恨的目光。
“现在,我们来玩丢手绢!最后手绢在谁的手中,谁就可以活下来,并得到一个大大的好礼物!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能活下来!”
像是没有看到那些孩子们眼中的绝望憎恨和杀意一般,吉尔·德·雷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一样拍了拍手,眼睛眯起像是弯弯的月牙。
而他口中吐出的话语让这些从恶魔手中生还,同仇敌忾的孩子们瞳孔瞬间缩小!
“那么,开始吧。”
caer身边的黑雾涌动着,最后猛然吐出一块黑色的巴掌大肉块,就像是从什么东西身上咬下来的一样,断处参差不齐。漆黑的肌肉上部分覆盖着铁矿似的不规则外壳,熔岩般的赤红光泽在甲壳的缝隙间明灭不定,遵循着呼吸一样的规律,整块肉似乎仍然活着,虽然只是被拆下的零散碎肉,却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般,散发着暴戾疯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吉尔·德·雷笑眯眯地把手中的肉块随机抛出,不祥的碎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一个小女孩手中。
而那小小的女孩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手中的肉块,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所有的孩子都被那块恶心的碎肉吸引了目光,他们浑噩的大脑中似乎响起了一道惊雷,那是那个恶魔曾经说过的话。
【最后手绢在谁的手中,谁就可以活下来,并且得到一个大大的好礼物!】
活下来!!!只要有了这块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