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薇会做胰子的传言传遍了十里屯子,不但她本人被探问,就连秦大牛一家子都遭受到关注,明里暗里的打听,让人烦不胜烦。 。
拒秦如薇他们都没正面承认,但人们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家,尤其秦如薇的院子里,谁叫你买地招长工的那么高调,要说你不是发了,你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虽没正面承认,但秦如薇也没否认,只是不管旁人怎么试探,她都是淡笑处之,依旧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对秦大牛他们也是这样吩咐,因为银子是自己赚的,日子是自己过的,真没必要对谁‘交’代!
但正因为这样的不明朗,就更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毕竟这秦家发家的困‘惑’不解开,那就跟心被猫爪子挠了,痒痒的,偏生还抓不到。
这和秦家没什么事的也就罢了,毕竟人有人的运数,你再眼红,那运数也落不到你头上不是?
但和秦家不对盘的,却就不一样了,诸如邓家一族。
首先被人撩拨得呕心沥血的邓老太就是最憋屈的一个,为啥?
当初秦如薇入‘门’的时候,在拜倒了牌位时,第一个说要休了她的便是邓老太。
邓老太是典型的农家封建老太太,最是‘迷’信不过,人还特别固执和强势,秦如薇那样的,她还真看不上,让她入‘门’,不过是看在那十几台嫁妆份上。然而,在她入‘门’时就出了那事,邓老太自然是坐不住的,当即就认定不祥,‘逼’着邓富贵休妻。
如此强势的邓老太搬来族中人,硬是把还没完全成为邓家‘妇’的秦如薇给休弃回家,并且做主给邓富贵娶了胡氏冲喜去秽气,她认为自己做得极对,为邓家除了一个不祥人,这是没错的。.
可如今,有人来告诉她,她所认定的不祥人,乃是个聚宝盆,而她,亲手把个聚宝盆给送走了,这让邓老太怎么受得了?
一个固执的人,认定自己的所作作为是对的,那是绝对不容别人说她是错的,总要做出些什么让人来信服,来认定她是对的。
所以,邓老太百般为自己找借口,坚决不信秦如薇有那样的大本事,但随着传言越演越烈,她终究是坐不住,借故去打听。
若说秦如薇会做胰子只是传言,毕竟没人亲眼所见,也就是你猜我度,但当秦如薇在镇上买了个铺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后,这下所有人都相信了,换来的,是各种眼红和羡慕嫉妒恨,也有人坐不住了。
消息传到邓老太耳中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铺子?”她看着他们邓家四房的侄媳‘妇’,目瞪口呆。
“可不是,就在匣子巷那边儿的,现在正在装修呢。听人说,那铺子可不便宜呐,起码值这个数。”侄媳举起了两根手指,生怕邓老太不信似的,巴拉巴拉的将听来的一股脑儿的对邓老太说了。
“三嫂,那扫把星有这样的能耐买这么大个铺子?”邓凤珍显然信了的,睁大眼睛兴奋地问:“这么说,她还真会做胰子?”
“肯定是,不然做什么能有银子买这个铺子?除非她早就有一大笔压箱底的银子藏着了。”侄媳酸酸地道:“哎,要是知道她有这么大的本事,说什么也不能休,说不定发的就是咱邓家了。”
邓老太闻言黑了脸,瞪向她。
“哟,就是没休,她也是我们二房的人吧,与你们四房有啥事?”邓凤珍可不干了,‘插’了一句。
侄媳一噎,脸‘色’有些不好看,凉凉地道:“是哪房的人都不打紧,现在人家可不是邓家‘妇’。说白了也是富贵没福气,若不是二婶作主休。。。”
邓老太重重地将手边的碗砸在炕桌上,瞪着她道:“富良家的是来给你二婶我添堵的么?”
福气?这是说秦如薇有福气,而她生生的把这福气往外推了么?
邓老太强势一生,从没受过这个气,更容不得一个后辈明里暗里指责她不对。
“什么福气?一个不祥人哪来的什么福气?不就一个铺子,看你眼皮子浅的。也是,四弟是个‘混’的,若不是好赌把家里田都输出去,你们也不至于就这点子见识。”邓老太黑着老脸冷道。
四房的家主也就是富的爹是个‘混’的,年轻时好赌,把家业输掉大半,这些年也过得艰难,而邓老太他们这一房,因有二十亩田,是族中最出息的一房,倒是过得顺遂,腰杆也值。
那富良家的听了她这话,心里有气,却不敢县,砸巴着嘴,赔笑道:“哎哟,二婶,侄媳哪敢哟?就是说不知那丫头往哪得了这么份机缘。”
邓老太哼了一声,道:“不是就好,我要歇午了,你家去吧。”
富良家的撇了撇嘴,又不好赖着,只好讪讪的走了,待出得了‘门’,才回头呸了一声:“死要脸的老太婆,说我眼皮子浅,你眼皮就深了?不也老眼昏‘花’把个聚宝盆给赶走了?哼!”
却说邓老太这里,待富良家的走后,脸‘色’就特别不好看,偏偏邓凤珍还不觉,只兴奋地道:“娘,要真是这样,那不是要发达了?胰子多金贵啊,秦家岂不是有用不完的胰子。啧,从前真看不出她有这本事呢,真是可惜。”
邓老太心情正不好,此时也听不得有人说秦如薇如何的有本事的,偏偏现在说话的是自己的闺‘女’,让她发作不得,只得捂着心口直喘气。
“要是她早就‘露’这一手就好了。”邓凤珍犹不自知邓老太的心思,一个劲儿的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