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章宗完颜承安五年(公元1200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丙午时,冲鼠煞北时冲庚子天兵白虎喜神唐符,宜:祈福、求嗣、订婚、嫁娶、出行、求财、开市、交易、安床、赴任。
在这个由长春真人丘处机亲自算出来的良辰吉时之中,筹建了一个多月时间将近两个月的余庆堂票号终于问世。
“啪啪啪啪啪。”
鞭炮阵阵、锣鼓喧嚣,舞狮舞龙,唢呐响亮,一派欢腾之中,余庆堂票号的几个东家,一身喜气,踏上临时搭建起来的主席台上,为新建立的票号进行剪彩,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剪彩是个什么东东,可是这是大东家的要求,那个人敢不从?
只是让柳师师、柳三变、杨旭光、王仁杰四个人生气的是,顾同这个发起者却不上台去。
还堂而皇之地以自己是政府人员,不能从商的理由来搪塞他们,并且还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能将他是余庆堂大股东的事情给说出去。
柳师师当时听了就不高兴,可在顾大人无耻的威胁之下,小姑娘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唉,我怎么就是感觉上了贼船呢?”
站在主席台上,从临时将自己家的丫鬟扮成的礼仪小姐的手中接过剪刀,柳师师脸上笑嘻嘻的和自家老爹一起剪着红丝带,可是眼睛看的却是台子下面和芸娘又说又笑的顾同,一双剪刀狠狠地剪着,就像是在剪着顾同一样。
“三郎,你是不是又招惹师师了?你看她眼睛里面火花冒得像什么一样,都给你说了,别欺负她了,我就她这么一个亲近的人,你要是以后再欺负她,我就不让你亲近我了。”芸娘不知内情,还以为是顾同欺负了柳师师,横着眼睛,一副管家婆的模样,对顾同威胁到。
“冤枉啊冤枉,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何时招惹他了。”一听芸娘不让自己和他亲热,拉他的闸,顾大人小脸顿时就成了霜打的茄子了,一边连呼冤枉,一边说道:“我真的没有惹她,你看我还给她送了将近百万两银子呢,对她这么好,好娘子,你真的冤枉我了。”
“真的?”芸娘眼睛看看台上的柳师师,又看看身边的顾同,带着几分霸气说道:“我就这一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你也不能欺负她,要想疼我一样的疼她呢,听见了没?”
“是是是,都听娘子的,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日后我就想疼你一样的疼她不就成了吗?”心中虽然想着,你是我老婆,她是我小姨子,你让我怎么疼你一样的疼她?可是嘴上,顾大人还是得好好的顺着芸娘的话来说。
“不是给你说了吗,没有完婚之前,不许喊我娘子吗?“第一次被顾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娘子,虽然明知道别人都在看台上的剪彩,可是芸娘还是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
顾同最喜欢看芸娘的小女生姿态,故意使着坏,凑到芸娘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声:“娘子。”直叫的芸娘耳根痒痒不止。
柳师师正要在司仪的主持下,安排讲话呢,一看到这一幕,心里面就有些酸酸的暗骂一声:“臭流氓。”
顾同自然不会知道台上柳师师是怎么想的,趁着芸娘分神的刹那,他偷偷的将芸娘的小手握到自己手里,感受着那双柔荑之上的丝丝颤抖和惊慌,顾同低声道:“我问了丘道长,他说十二月初八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我们就那个时候把婚事办了吧?”
“都听你的。”早早的就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可是突然听顾同给自己说,八天之后,就要成亲,芸娘欣喜之余,竟然高兴的有几分想要哭泣。
见芸娘眼眶之中泪水盘旋,顾同再不懂感情,这个时候也能感受的来身边人的心思。
轻轻的将芸娘揽进怀中,顾同在她耳边霸道的说道:“这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我要你幸福、快乐,不受一丝委屈,这个世上,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到你!”
芸娘就这样任顾同亲昵的怀抱着,也不管身边有那么多的看热闹的人,此刻,她醉了,心醉了。
……
就在顾同给芸娘讲着许许多多情话的时候,剪彩台上,柳师师也将一篇由秀才出身的陈季常亲自撰写的余庆堂票号成立檄文宣读完毕。
祭拜完文武财神,在又一阵的炮竹声中,柳师师、王仁杰、柳三变、杨旭光四人亲手将匾额上的红布扯下,迎着阳光,只见‘余庆堂’三个大字,熠熠闪光,耀眼的厉害。
“终于成立了!”
看着浑然商界女强人风范的柳师师,还有久浸商场的杨旭光,柳三变,以及人精一样的王仁杰,分立票号两旁,喜迎各方商旅来客进到余庆堂票号总部的里面参观,顾同由衷的出了一口长气。
不管怎么说,余庆堂票号是自己真正的为这个世界创造出来的一个新奇事物,一个资本银行业的雏形先驱,虽然没有想着去改变世界,也没有改变历史进程的雄伟壮志,可是眼见着这个时代已经开始慢慢的烙印上了自己的痕迹,顾同怎么能不高兴呢?
“怎么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彩,什么是很有面子啊?”拉着芸娘随人群挤到柳师师面前,顾同打趣着。
“当然是累啊,哪里像你这个甩手掌柜,当真是不要脸。”在顾同面前,柳师师永远都像是那个初次相逢时的假小子、小魔女,说话一点都不忌讳。
芸娘见两个人还是像以前那样,见面就吵架,很是头疼的不知该拿两个人怎么办。
又见旁边的族叔柳三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