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通过狂鱼机动借着鱼雷的掩护顺利的接近了对方的阵位,同时自己的行踪依然处于隐蔽状态,没有暴露;而坏消息是对方也不会傻傻的看着鱼雷接近而没有任何应对。ta中显示出来的五艘声呐信号就是后果,对方借着这五艘船的掩护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行踪。虽然它们每一艘的运动状态都被我掌握,但是我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目标。
而且对方的uuv机群正在向这里接近,虽然我的uuv依然利用主动声呐干扰着它们的探测能力,但是这并不会持续太久。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
老于也观察到了cic显示屏上的异常,舰载计算机标注出来的五个目标,数量和之前明显不同。
“会不会是某种干扰?”显然老于说出了相对于他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作为太空战舰的指挥官,干扰与反干扰是他经常考虑的问题。
然而我却摇了摇头。“有这种可能,但是可操作性不大。潜艇战和太空战虽有相通的地方,但是就细节来讲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作为潜艇战的基础――声呐,本身就是机械波。和无形的电磁波不同,它们很难被干扰掉。所以,ta上显示的五个目标,都是确切无疑存在的。对方应该是知道我那颗鱼雷只不过是幌子,所以才运用了某些装备临时‘制作’了4个类似的玩意。”
“那你有几成把握找到那个真正的目标?”
说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不高不高,也就**成吧。轻松加愉快。”
要说对手的装备不能算不先进,对手的攻击不可谓不犀利。可要说在这场战斗中谁是最后的赢家,那可真的要看我的心情咯。在我的眼里,对方声呐搜索无力,阵位抢占不精,鱼雷攻击刻板,规避机动迟钝,没一个战术动作像样!就凭这些还想击沉我吗?直是在做美梦!我要让对方知道,它是多么的弱小,多么的无能!
事实上,这并非我狂妄自大。通过一系列的战斗,我总结了它们的作战模式,告诉的推进和强大的防御让他们改变了潜艇战的生态模式。以往发现则摧毁的原则变得模糊而无力,告诉智能鱼雷让传统的六分钟原则被大大缩短。而在克莱因立场保护下,它们完完全全的抛弃了隐蔽作为潜艇战中的首要原则,步步为营的抢占阵位攻击,然后鱼雷消灭敌人战术模式完全被高速猪突代替。就连搜索都在使用最容易暴露自己的主动声呐。可是在这种装备优势带来的无脑攻击下,它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声音的传播是有延时的。也许在高速猪突的情况下这一点表现的不明显,但是一旦进入了低速的、安静的近距离缠斗,这种无脑战术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而另一方面,对方对鱼雷的理解,也仅仅是停留在摧毁敌人舰艇的肤浅层面上。对于鱼雷能够带来的战术红利却没有任何挖掘。事实上,无果运动得当,利用适当的战术,我完全可以让对方没有任何察觉就被我的鱼雷命中。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尽快的把水搅浑。对方放出4个实体诱饵隐蔽真身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从一开始这个目标显得过于谨慎了,以至于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发出任何一枚鱼雷。高速猪突让它们养成了坏习惯,使得它们在面对低速隐蔽目标时搜索和攻击乏力。当然,此时对方如果加速到高速,然后脱离区域不失为一种回避不利战术局面的好方法,但是若要如此的话,那么真身必定会暴露出来。在这个距离上,速度能够达到100节以上的炼狱鱼雷绝对可以精准的命中对方的。
显然对方也认识到这个可能性,没有贸然加速离开。也许固执的对方正想利用这次机会和我一决高下,通过之前的性格分析,这种可能性很高。
当然,我也有不能让对方离开的理由。我必须在大洋深处为我的矿船扫清一条安全航线。
对方很谨慎的操纵着分身,从航向、速度、角度上来看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显露出来。通过航速对比,我们的之间已经到了侧舷声呐和艇首声呐可以精确工作的距离上了。于是我收回了拖曳声呐,将位于船尾的一件保型装备释放了出去。这个东西是我的撒手锏之一――声呐幻影装备。
众所周知,声呐是一种机械波,而波会出现衍射和干涉等物理现象。而声呐幻影装备则是利用这种现象制作声呐幻影,以干扰对方的搜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件装备和对方的诱饵目标目的是一样的。
我航线调整到背向对方的角度,然后做了两次越肩发射。这样在对方的声呐上,会突然间出现两个鱼雷入水的声呐信号。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此时,声呐幻影开始工作。我可以想象出对方声呐上两枚鱼雷信号突然变成20枚时的表情。
当然,我还没指望仅仅靠这两枚鱼雷就能击沉对方,这样做只是给对方施加压力,同时为自己接下来的战术做准备。
鱼雷管填充鱼雷,八个重型鱼雷发射管中的炼狱鱼雷全部待命。而接下来,我将会一次性的将这八枚鱼雷全部发射出去。虽然在这之后我会暂时处于无鱼雷可发射的羸弱境地,但是我有信心在这次战术过后将对方一波带走。
这就是锤击战术。
运用锤击可使敌人无处可逃,无处藏身,它需要准确的时间计算和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进行鱼雷设定,但一旦到位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