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纲这混蛋,居然想到这么猎奇的菜谱。我好不容易从厕所里走出来,却发现客厅一片狼藉,杯盘桌椅散了一地。大叔正在无奈的收拾这烂摊子。
“他们人呢,这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大叔。
“忌野静流觉得饭菜不好吃,掀桌跑出去了,神乐他们去追她。真是个大秀脾气。”大叔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他们这也太没谱了吧,居然都出去了。我们可是在逃命啊,按着节奏被发现是妥妥的啊。
“我去看看。”和大叔交代一声,我赶紧跑了出去。可是无奈中午饭没吃,身体的伤又没好利索,始终比他们慢了一步。还好出来时随手带上了狮子王,真要开打的话不吃亏,至少能够脱身。
在外面逛荡了相当长的时间,就当我以为找不到他们时,不远处聚集的人群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里似乎是一处祭典,但是人们都围在一处观看什么。想到那里我似乎还没去过,我赶忙走了过去,希望能够瞎猫碰上死耗子。不过当我走进的时候,我却发现四周一片狼藉,似乎还有打斗过的痕迹。前方的面具摊上的货物撒了一地,而且还有散落的章鱼丸子。捡起一个夜叉面具戴在脸上,虽说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但是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遮住脸以隐藏自己的面容。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个面具的,做的很细致。
但是很快一个东西就打破了我的侥幸,一个物体快速的飞过了我,拔刀,切。那个物体被我片成两片,捡起来观察,是一个巨大的虫子,大概有手掌这么大。根据我现有的情报,这么猎奇的虫子其背后的操纵者只有那个叫三途河的白毛。将面具摘下来系在头发上,我也没有遮脸的心思了,这回肯定是暴露了。
挤进人群,中央有两个人一招一式有来有回打得甚是激烈。我定睛一看,不是神乐和静流还能是谁?这俩怎么打起来了,还是在擂台上,比武招亲吗?相反二村和饭纲却在台下呼喊加油,可不可以不这么没溜啊。用力挤过到饭纲那,我将虫子递给他说道:“你们这干啥呢?你看看这个,咱们暴露了。”饭纲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沉默了一下,然后召唤出大量管狐释放出去。
“放心吧,如果有情况我会通知咱们的。这里的环境我侦察过,想要围堵咱们是不可能的。”没想到他这么自信,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又问他:“她俩干啥呢,怎么打起来了,还有你怎么不阻止她们?”
饭纲看看我,笑着说道:“你没看出来吗?这两个人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
饭纲说的没错,同样是失去了姐姐,同样是被自己的姐姐追杀,现在又都同样的失去了自己的容身之处。这两个人的经历相似之处令人咂舌。
“可是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两个人明明有着相同的经历,有着如此的共鸣,可是经静流却从来不承认她和神乐的友情,这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啊。”说起来我也感觉到了,难道静流就是典型的傲娇?“其实不大概不明白,静流的出身并不是像神乐这么光明。从小生活在禁咒道这个黑帮里,她已经习惯拿武器来保护自己。在她的世界,她不伤害别人别人就会伤害她,所以现在的她大概就像一只刺猬一样。虽然渴求温暖希望关心,却依然会刺伤别人。”
“这些我听着耳熟。”我对饭纲说道:“在对策室的医院里,我也曾劝过她别这么急着把愿意帮助她的人推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
“有没有起作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想要让她对神乐打开心扉,仅仅劝劝是不管用的。不过现在恰逢其会,刚好让她们好好的交流交流。”
交流,以拳交友吗?看着我疑惑的目光,饭纲解释道:“既然苦口婆心的劝静流不管用,那就让神乐用静流熟悉的方式交流呗。对于这样别扭的人,只有ròu_tǐ上最直接的碰触才能让静流了解神乐的心意啊。而且对于处于黑暗的静流和处于光明的神乐,好好的打一场是增进感情的最好方式了吧。话说你要不要下注堵哪边赢,我落了个盘口,两人的赔率不错呦。”呃,这家伙的心思还真活泛,这都能看到商机。
话说这俩妹子打的好激烈啊,从远处来倒是十分的赏心悦目。流畅的攻防,拳拳到肉的打击实感,飘逸的长发,曼妙飞舞的身材,以及两双白花花明晃晃的修长美腿,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虽说现在的我是没那个身体条件,但要是我本体来看的话,面对这肉隐肉现的搏斗,肯定也是把持不住啊。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攻防也持续了有六七个回合了,回合的记法完全是饭纲按照拳击比赛的规则来的,饭纲你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没看俩妹子都挂彩了吗,现在两个面容姣好的妹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神乐更是被打了个乌眼儿青,你这是有多拼命,打得好又没人给钱。而且俩人边打边交流感情,你们俩都不会岔气吗?还是说女人交流感情都是用这种方式?她俩打架倒是为难了二村和饭纲,这俩伙计负责照顾中场休息的妹子,饭纲还得负责开解心里别扭的静流,这个人老好人起来也不怎么讨人厌嘛。
终于,俩妹子被对方互相击倒,而警察大爷此时也“及时”赶到了现场,这场“比赛”也就匆匆结束了,除了留下一地狼藉和鼻血。唯一的收获就是神乐似乎想出了对付禁咒道的方法。
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