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顾纪岚是单纯善良的好人,绝对不会是余秋的对手。
齐同庆对顾纪岚向来放心,男人说到底都会同情弱者。
顾纪岚就像是一根菟丝花,以前依赖的是父母,现在就完全的依赖他。
妻子这么依赖自己,说实话哪个男人都很高兴,但这样的枕边人却更加的令人放心。
有时候,余秋和顾纪岚比较,其实余秋更像是正妻。
齐同庆就笑着问道,“你说这话岳父岳母是同意?”
仿佛是早就知道自己拿不定主意一样,顾纪岚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爸爸,当然是反对的,妈妈也就问了两句就没再说话eads;。倒是,小筠和小怡两个孩子都全力的支持。”
“哦?”齐同庆立刻惊奇的问道,“你是说小筠也同意你帮着余秋讲情?”
之前是针锋相对的,引得余秋总是怀疑小筠已经发现了什么,没想到小筠竟然也同意。
顾纪岚就说道,“她是同意,不过也让我不要为难你,说你会有你的考量……小筠是孝顺你的很。”
齐同庆不置信的问道,“小筠真这么说?”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他虽然不是看着小筠长大的,但是看着小怡长大的,小怡别看外边闹得挺凶的,但内里就跟她母亲一样单纯善良。
小筠和小怡是双胞胎,再怎么也不会像余秋说的那么阴险。
笑,他之前差点就信了余秋的话,现在遇到大事上一看,果然是单纯善良。
不得不说,人的先入为主是非常怕的,任谁也不会想到顾元筠会重生,从此会性情大变。
她之前的单纯善良就是被这些人给磨砺完的,现在变成这样,当然也要这些人受着。
顾纪岚当然又说女儿的一大堆好话,“对了,这事到底行不行?”。
齐同庆就回道,“是余秋让你来问的?”
他当然知道不会是余秋,就算是要说,也不会拐到顾纪岚那里,所以最大的能就是顾纪岚自己说的,当然他知道是知道,有些话却必需要问。
顾纪岚就说道,“那倒是没有,我不是听说这消息了么?想着余秋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想先问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有的话,我再给人家回信,这样也省得让人家失望。”
之前她都顺理叫余姐的,自从上次被小筠说了之后,也开始叫余秋了。
总之,变化总是在无意间发生的。
齐同庆就说道,“你们两个倒是好朋友,好,我看看有机会的话会帮着说说好话的,但再多的也不能做了。”
顾纪岚一下子就高兴起来,“那就行,我这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顾纪岚跟齐同庆的电话,顾元筠倒是不知道,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了北冥策的房间。
明亮的月光下,偷偷摸摸的,顾元筠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一种偷香窃玉的登徒子的感觉。
她刚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里边就被人给拉开。
北冥策一头长发披散着,光着上半身,下边只穿一条黑色的裤子,轻柔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比往日更加的柔和。
顾元筠啪的一声就捂住自己的眼睛,懊恼的说道,“你个暴/露/狂,我要长针眼怎么办!”
北冥策轻轻的一扯嘴角,“不说你想偷看就是了,偷看完了还骂人,简直是得了便宜卖乖。”
顾元筠立即说道,“谁要偷看你,赶紧的穿上衣服。”
北冥策就慢慢的走过去,拿过上衣慢慢悠悠的穿起来,“我倒是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说好话?”
女人就是心软,妇人之仁,这要是放到自己身上,就算不能说出来,也早将外边养的贱/人给铲除掉,哪里还会留着他们闹事。
顾元筠就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然呢?反正他都会帮忙,我妈说了这话,不是还能落个好人?也心安一些。”
既然立志要做伪君子,当然不能口出恶言,只能当面一套,背后再捅刀子。
北冥策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心里想着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嘴上倒是没敢说,反正女人都这样,他娘那样厉害的,也没几个女人能做到。
不管如何,反正有自己在后边兜着,总不能让她吃亏。
北冥策就躺到床上,等着顾元筠给自己诊断。
顾元筠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一针下到阳陵泉eads;。现在她的诊脉技术还不过关,只有通过金针,将自己体内的金线进入他的体内,真切的看一下他体内的情况。
顾元筠闭上眼睛,慢慢的去感受体内的金线,指挥着它通过金针,进入北冥策的体内,金线自然的顺着他的脉络缓行一周。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体内的经脉,碎成一段一段的小碎片,简直以用千疮百孔来控制。
顾元筠想着上一次的情形,自己这么多天也考虑了许多次,如果那个金葫印记的传说是真的,那自己就应该能治好。
那么现在她能想到的医治的办法,就是如同上次那样用金线将断掉的给接起来。
是上次就接个断掉的筋脉,就差点要了自己半条老命,现在断掉的竟然如此之多,那自己岂不是得死上个几千次的。
这重活一次也是不容易,总得有点不逾越的事得去完成。
那就先弄一个试试。
顾元筠找到腿部的一个断点,控制着金线过去,慢慢的将两者结合起来,她怕链接不住,还让金线缠绕在上边压了压,这才退出来。
北冥策半靠在床上,看着顾元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