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开拉链的礼服,轻易被他从上至下扯掉。
他炽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给她,让她又惊又怕:“丁先生!你冷静点!”
丁敬寒完全处于自己急需索/求的意识中,对她的话罔若未闻。
蓝西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索/取,紧咬住牙,不让自己因撕裂的痛而发出声音。
他就这样发泄一般,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经不住他这样的粗/暴。
凭着自己的感觉,她的反抗不起作用,她的劝解更是唤不回他的理智。
反反复复,蓝西早已没有力气反抗,瘫软在他身下,身上的痛让她昏厥,心痛更足以致命。
他知道她是谁吗?
也许这次他会记得她,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呢喃着:“芙儿……芙儿,我爱你……”
一夜,一张床,两个人,承载了不一样的痛。
翌日,季凌轩7点起床,这个习惯他是学蓝西的。
他不希望她起床了,他却还在睡,那样他又失去了一小段和她相处时间。
从他对她表达了心意开始,她就开始对他恭敬,除了礼貌还是礼貌,再也没见过她对他撒娇,她学会了伪装自己,他开始看不懂她的想法,她早已不是那个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把心情写在脸上的小女孩,那时候她委屈了会哭,高兴了会笑,累了会依靠他……
一切都被他改变了,让她变成在他面前也要礼貌的微笑蓝西,他的靠近却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走到厨房,除了佣人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平时她在家她会帮忙做早餐,今天怎么不见人影了?
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沈以琳也正从楼上下来,叫住季凌轩:“凌轩,那丫头没起来吗?”
季凌轩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惊讶于她今天反常的早起,然后“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走。
沈以琳擒笑跟在他后面。
季凌轩敲响了房门:“西儿!西儿!”
叫了两声没人应,沈以琳说:“不会又早早走了?她这人就这样。”沈以琳装作不知道蓝西此时的状况,然后猜测地说。
季凌轩扭了一下门,从里边反锁了,证明她还没有走。
又敲了两下:“西儿!开门啊。”
咔哒门锁扭开。
丁敬寒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地两人,除了没穿外套,没系领带,穿着还算得体。
“丁总……你……”沈以琳一副惊讶的表情。
季凌轩意识到什么,侧身进门,屋内的场景让他怒火中烧,抡起拳头,砸在了丁敬寒脸上:“畜牲!”
然后走进屋。
蓝西还没醒,准确地说现在她的样子更像死人般,没有生气。
薄被斜搭在身上,床上那抹红颜更是刺痛他的眼,蓝西的双手还勒在床头,双手因失去血色而发白。
季凌轩连忙解开打了死结领带,蓝西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地勒痕。
用薄被裹住她,抱着她去了楼上的浴室。
丁敬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
沈以琳切入正题:“丁总,你看既然事实已经发生了……好歹我们季家也是大户人家,你不给我们季家一个交代,我们家西儿……”
“要我娶她么?”丁敬寒笑着问。
“这何尝不是最好的办法?对我们两家都只有利没有弊。”
“呵呵,不可能,你大可向媒体宣扬丁家长子上了你们季家千金后挥手走人,反正我的花边新闻不缺这一条。”
“丁总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们季家一个交代,我们家西儿可不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沈以琳说着好话。
丁敬寒一直礼貌地笑着,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差得了多少?都是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