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山气结,愣是忍住吐血的yù_wàng,他现在不仅不能拆穿废物丫头,还得把这事自己拦下来,真的是无比心塞啊有木有。( 如果他一旦拆穿,废物丫头被抓去审问,那今天午后的比试和谁比去?他还等着穆久忠给自己磕头认怂呢。
“桑山,能否解释一下?”玄兵虽然隐约猜到内幕,但由于有玄锐的嘱咐在身,他是着实不敢把魔九曦卖出去啊,哪怕得罪神火炼丹师都不能得罪魔九曦,这是玄锐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
“咳咳,这些是我的地皮没有错,但这些房屋修建的比较早了,而且当时也没用好料,上百年的风吹雨打,砖瓦都锈掉了,所以忽然倒塌也没什么奇怪的。”桑山说的一板一眼,没有任何违和感。
玄兵和竺天佑默默点头,既然没有伤着百姓,那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地皮也是桑山的,既然他都没什么好抱怨的,那他们也再管不着别的地方。
“喂,你们刚刚听到了吗?桑山大人居然说房屋是自己倒塌的?”外围的百姓们听闻桑山所言,纷纷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听到了,桑山大人说的那么大声,我们怎么可能听不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用苍老的嗓音说道。
“可是这房屋不是那位金发公子弄的吗?为何桑山大人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大娘身侧有位面相十分年轻的忻娘,她朦胧着双眼,迷茫地询问。
“嘘……你这忻娘怎么脑子少根弦呢?这些都是大人物的事情,我们这些平常百姓可管不着,所以啊,还是不要随便张口的好。”背着一捆柴的砍柴大叔,摇着手制止忻娘的询问。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玄兵、竺天佑还有魔九曦他们全部都听到了,而且听的清清楚楚。
玄兵是因为一眼就猜出事情原委,所以他愣是装作没有听到。
但竺天佑不同,他是被彻底蒙在鼓里的,此时听到百姓们的言语后,他犀利的目光突的扫到金耀身上,在场拥有这么一头耀眼发色的,除了金耀别无他人。
金耀感觉到不善的目光,他淡漠转身,和竺天佑试探的视线撞在一起。
玄兵在心里暗呼不好,竺天佑这个蠢货肯定是想拆穿金耀。
“竺天佑!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玄兵眼尖的捕捉到竺天佑想要开口的那一瞬间,赶紧催促道。
魔九曦察觉到气氛中的诡异,她默默转身,蹙眉看着身后欲言又止的竺天佑,看来这货并不知道他们和桑山之间的渊源啊。
“天佑队长,这大清早的,你都不用工作的吗?”魔九曦笑的无比和蔼可亲,可就是这样的和蔼可亲让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牡丹渐渐朝旁边挪了挪,小美人的笑容好可怖,都怪竺天佑那蠢蛋,平时精明的跟什么似的,现在怎么就这么迟钝!
竺天佑下意识颤抖一下,他难道惹到她了吗?为何用这般渗人的笑容对自己说话?
“咳咳,九曦秀、白大人、桑山,还有牡丹城主,既然都是误会一场,那我们二人就先告辞了,改日再见。”玄兵边说着,边蛮横的拉起竺天佑,把他硬是拽到那匹白马上,然后牵着两匹马,快速朝相反的方向遁去,如果多留一秒钟,他怕竺天佑这货露馅了。
外围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盲目崇拜的执法队长和近卫队长,居然这样急不可耐的跑了?跑了……跑了……
桑山注视他们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还真怕他们听到百姓们的言语,然后把魔九曦他们带走,然后坏了他的计划。
“既然都是误会一场,那我们也先行告辞,今日午后我在大广场等候你的爱徒。”魔九曦似笑非笑,眼底有种疑似嘲笑的情绪飘来飘去。
桑山看到那抹嘲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默默安慰自己,这丫头也就能嘚瑟这几个时辰了,他就等着看翰翮怎么收拾她。
“小美人,你刚刚看到没?桑山的表情就跟食屎了一样,我差点没笑场。”走出好一段距离之后,牡丹扯着魔九曦的衣袖,笑的前仰后合:“小美人,话说回来,你到底有把握没?桑山的爱徒可是相当厉害的。”
魔九曦诧异的挑眉:“爱徒?他的爱徒不是很多?”
牡丹翻翻白眼,连敌人的底细都不知道,亏她能这么轻松自在。
“桑山的土地确实很多,但爱徒却只有一个,也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名叫桑翰翮,是位炼丹天赋比较妖孽的男人。”牡丹默默为她普及关于敌人的信息。
“哦?桑翰翮?名字听着倒是怪熟悉的,他是什么级别的?”魔九曦蹙眉深思了一阵,桑翰翮这个名字确实耳熟能详,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玄武大陆最为年轻的天火炼丹师,你觉着耳熟也没有什么不对,他确实挺出名。”牡丹歪着头想了想,脱口而出,只是“玄武大陆最年轻的天火炼丹师”这个称呼是不是需要改一改了?因为现在最年轻的天火炼丹师可是她旁边的这位小美人呢。
桑翰翮最少也有三十岁了,而小美人却只有十八岁,谁更有优势明显不言而喻。只是这经验和技术上到底谁更胜一筹也说不准,所以牡丹才会隐隐担忧。
魔九曦深叹一口气:“我可是要进阶神火炼丹师了,如果今天对上的是桑山,也许我还会紧张两下。但桑山偏偏派出他的弟子,胜负根本就是已经定下来了,这场比试的胜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我赢。”
牡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