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春暖花开,虽只是一个多月,冰雪早已经消融,被温柔的春风一送,空气中便弥漫着各种花的香,此时洛阳的街上车马众多,人车争路。
看看身边这位嘴中正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额前的留海儿被风吹得轻柔飘动小魔女,太史慈脸上泛起微笑,想起了自己小时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何琳突然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哥哥,你何时向我父亲提亲?”
太史慈正在回忆着自己的童年,此刻闻言,差一点从马上掉下去,他若是正在和别人喝酒,这口酒一定会立刻呛进他的喉咙里。
现在太史慈虽然并没有喝酒,也没有调到马下面去,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好象已跌了七八十个筋斗,喉咙里还呛进了七八十斤酒。
这个何琳也太能挑战自己的心理接受能力了吧?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琳一见太史慈此刻的精彩表情,心中高兴,但又有些失望,情绪复杂下,小嘴中“哼了一声。”然后开始了声讨太史慈的家常便饭。
太史慈造就适应了何琳的这一点,只是微笑不语,弄得何琳气上加气,加倍的数落起太史慈来。
就在这时,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狂涌至太史慈心头。这是太史慈身为军人面对不知名危险的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反应,心中骇然,往四周望去,一切人事全无异样。
何琳的娇憨声音这时犹在她耳边,但他已无暇理会,又往前行了几步,那种感觉更清晰强烈了。
何琳终于发现了太史慈的不妥当处,不过在她的心目中还以为太史慈对她说的话心不在焉,心中更见恼怒,美目一转,趁着太史慈不注意,双手伸了过来,去蒙太史慈的右目。
聚精会神地太史慈被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向笑吟吟地盯着他的何琳时,异变突起!
在道路的两旁,蓦地冲出了二十多个百姓打扮的人,手持各种武器,闷不吭声的太史慈和何琳杀来。
何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太史慈一把拉过马来,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