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这才想起来,此刻自己并非是太史慈,而是青州使者虞翻,连忙迫出豪放的笑声。对王允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花’开堪折直须折。”说完还假装‘色’‘迷’‘迷’的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王允闻言,身躯一震,对太史慈道:“没有想到虞翻先生与此‘精’通诗歌,而且音韵如此和谐,当真是难得的好句子,倒是失敬了。”然后感叹再三。
那‘女’子本来对太史慈的无礼很是恼怒,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在自己眼里只是臭男人一个的男人居然如此有文采,不由得一怔。
其实太史慈知道自己刚才乃是口不择言,把两句风马牛不相记得是个放在了一处,倒也算是顺畅。所谓“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上句二四六字乃是仄、仄、仄,下句二四六句乃是平、平、平。放在一起,当然合于音律,无比悦耳动听了。这一套理论三国时代的人当然不知道,王允动容也是正常。
看到自己剽窃“后人”的诗作令两人对自己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好笑,看向王允道:“对了,司徒大人,未知这么早叫虞翻过府到底有何贵干?”太史慈这么说显然是在告诉王允自己已经识破了王允叫他来这么早的用心,那自然是有极秘密的话要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