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理解,吕布现在孤军在外,几乎等于无家可归,虽然朝廷已经承认了他的地位,但是当年吕布在洛阳郊外带兵袭击当时还未成为皇帝的汉献帝的事情可是尽人皆知。
当然这件事情还在死鬼丁原的身上,谁让他是何进和何太后的心腹,要置当时的陈留王于死地呢?现在何进和丁原已经沉归尘土,但是汉献帝却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长安现在局势微妙,连廖立、蹦越、戏志才这等计谋之士都无法看破真相,更何况是吕布呢?
他看不出汉献帝已经是最后的挣扎,所以一直在担心长安斗争最后的胜利者汉献帝,生怕最后汉献帝为了报仇把他抓来杀了下酒,故此唯有向太史慈,希望在太史慈这里寻找一条活路。吕布的确是天下无双,但是一个人的无敌并不等于在这乱世之中可以常胜不败,吕布现在不过就是只丧家之犬。
这一点,太史慈很清楚。
不过太史慈更清楚吕布很难养熟的性格,所以他对吕布无法信任,正如再艳丽的火焰都不能触摸一样。即便是接受了吕布,也只能用起才为自己打下一方疆土,却休想让自己相信他。
当然,现在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所以对这宋宪还算是客气。
说了一会儿话,徐威那小子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宋宪一见这场面,便躲向一边。不再打扰。太史慈看徐盛一幅斗败了的公鸡的模样,便知道徐盛在马的女儿那里没得到什么好脸色。便忍住笑道:“文响,怎么了?”徐盛狠狠瞪了在一旁噘着嘴巴偷笑的桓范,然后无精打采地对太史慈道:“主上,别提了,那个马的女儿实在是棘手,别说我了,我看在场的那些男人一个个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哪个也别想一亲芳泽……”恒范在一旁叫道:拜托,你们是十年没见过女人地死刑犯吗?第一次见面就要一亲芳泽?那第二次是不是就要登堂入室铺床叠被生儿育女天伦之乐白头偕老啊!”
它是从忍耐不住为之菀尔,这个恒范说话相当有趣。不过和杜远与徐盛比起来,倒是多了一些文雅,属于高级幽默。
徐盛气道:“我有那么急色吗?问题是你看连杨怀那样的帅哥都能吸引此女的视线,我又有什么办法?”太史慈心细如发道:“原来文响现在还未弄清楚人家的姓名,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徐威颓然道:“主上你不知道,这个女子厉害得很……”
厉害?
太史慈和桓范对望一眼。不明白徐威是什么意思。徐威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醉道:“也许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杨怀也称他为马秀。每个人都跟他自来熟。和这个女孩谈话你会发现很愉快,可是实际上都是你一直在说,他只不过是在微笑聆听在和他交谈的当时,你会觉得一直和她交流,而且会一直和她交谈下去,若不是和他说话的人太多,只怕我现在还沉醉其中呢太史慈和横范眼中闪过骇然之色:若是这么说,这个女子绝对地不简单阴阳天师。谈话也是一门艺术,他一样分成很多的境界。
这个女子用不多的话语就可以给人留下深刻良好的印象,这分明是一种极高深的谈话艺术。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够做到。若是这种情况出现在一个谋士的身上,那绝不奇怪,可是此刻却出现在了一个看上去如此天真的女孩子身上,那就太过奇怪了。
看来这个马的女儿绝不简单若是如此看来,这个马就不仅仅是要利用自己地女儿达成什么政治婚姻那么简单了。
想一想吧,若是在汉献帝的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善于抓人心神的女子,这将会是一件多么可怕地事情?
莫要小瞧女人,她们的杀伤力是惊人的,尤其在对付男人这一点上。当年一个张夫人就差一点令郭嘉精神崩溃,现在这个马的女儿才一来长安便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再加上东汉本就有女子干政的传统,更是不得不防啊。
尤其是这个马的女儿,从为外表上看是如此的天真阳光充满活力和生命力,丝毫不给人以娇柔地感觉,欺骗性太大了。
看这太史慈出奇凝重的神色,桓范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上,我去试试。太史慈点了点头,桓范便向那马的女儿去.
徐威这时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道:"对了主上,刚才蔡邕先生和蔡琰秀来了,蔡琰秀刚才还在寻找主上,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太史慈闻言心头一热,便四下张望,寻找其文姬这心中玉人来.
正四下打量时,一把熟悉得魂牵梦萦的性感女声在太史慈耳边响起:"司空大人,好久比见."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颤,转头看时,只见芳华绝代的蔡文姬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已的面前,脸上荡漾着令心动魄的美丽笑意看向自已。
一刹那间,天地变远了,人潮变淡了,声浪变小了,只有这天下第一才女如同浮雕一般越发清晰的出现在自已的眼前。
就连她淡雅到极点的白衣也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天地在这一刻充满了祥和。太史慈心中涌起柔情,笑道:“秀为何不叫我子义兄。”
面对蔡文姬,自从恢复了一颗平静心之后,太史慈的态度反而潇洒从容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想要作弄蔡文姬、希望她抛掉不咸不淡的面孔、露出笑容的感觉。
蔡文姬想不到太史慈对着自己的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