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莎,你不用这样——我们不必走到这一步——都有办法的……”沈天晴尖叫着,在最后时刻想要打动帕莎。∷。m#!
但帕莎却没有停,仍然叫道:“3——4……”
“停一下!”就在帕莎要喊出最后一个数字时,戴纳终于大声吼了一声:“我答应你们——”
沈天晴心情一松,差点就瘫软在地。
“早答应不就好了。”帕莎笑了笑,正要越过沈天晴,走向戴纳,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嗡嗡”的轰鸣声,好似离得很久,但转瞬就近了,狂风大作,周遭的草木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树叶纷飞如雨,却又奇妙地旋成一个圆,不曾偏离过。
所有人都仰起头,看向了头顶。
一辆直升飞机正在上空盘旋,渐渐下落,马上就要着陆。
“是越南人……”有人叫起来。
沈天晴虽然听不懂,但看着帕莎和巴颂虽然在皱眉,却并没有其他动作,显然来的人是他们熟悉的人。
“那些越南人,鼻子倒是灵得像狗一样……”巴颂啐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帕莎,挥了下手。
帕莎点点头,快步走过去拉戴纳。
挣扎着,戴纳不肯跟她一起走,只是扭头叫着沈天晴的名字。
皱起眉,帕莎大声叫着,示意士兵拉着沈天晴和李非凡过来。
被推得一个踉跄,沈天晴差点就跌倒在地。
戴纳立刻伸手扶住她,匆忙中,沈天晴只听到一声含糊的低语:“说好了要活下去的……”
喘着气,沈天晴抬起头,正好听到帕莎在低声骂:“那群越南人——比鳄鱼还狠!”
越南人?!
沈天晴忍不住回头。
直升机落地,还没停稳,已经有一个男人跳了下来。
目光扫过那张熟悉的面容,沈天晴的心一跳,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是泰山!
跟在泰山之后,跳下来的几个都是个子相对稍矮的男人,并没有那道她熟悉的挺拔身影。
查沈天晴心里却是一直在狂叫:他来了——他来了!
就像她说的,江楚天来救他们了。
虽然看不到人,但她就是知道他一定在这里。
深吸了口气,她故意脚下一绊,直接就跌倒在地。
这个时候,绝不能被他们拖进屋去。
“起来——”帕莎尖声叫着,可是沈天晴却说什么都不肯起身,只是赖在地上,又哭又叫,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摔狠了似的。
有人过来揪沈天晴,粗鲁的动作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戴纳也急了,扑过来重重一拳打在那个士兵脸上,虽然立刻就被制住,却仍是狠狠地瞪人。
帕莎也气得发狂,可是这个时候却不能闹大了,眼角瞥见正和巴颂将军说话的越南佬已经转头看起来,她只能咬牙喝道:“你背她——立刻……”
戴纳蹲下身,沈天晴圈住他的脖子,把嘴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泰山……”
目光忽闪,戴纳偏过头,目光和沈天晴一对,也反应过来,动作也就慢了几分。
也就是慢了一会儿,那个越南人已经转身往这边走过来。
脸上笑盈盈的,说的话沈天晴虽然听不懂,却猜大概是在问他们是什么人。
帕莎笑着回了句,又回头过来瞪几人,眼底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不讲规矩的拆家,我看未必吧!”另一个越南人却是笑着说了句,说的居然是英语,还回过头和巴颂将军笑道:“巴颂兄弟,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这么瞒我们有意思吗?东南亚,还有我们不认识的拆家吗?”
沈天晴听不懂拆家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敏锐地觉察出那个越南人突然用英语讲话,一定是有用意的。
尤其是帕莎阴沉着脸,转过身去站在巴颂面前和那几个越南人说话,甚至无心看守他们时,她更是觉得一定有事会会发生。
贴着沈天晴的李非凡突然小声嘀咕了句:“应该是说白\/粉拆家——这些人,是卖毒\/品的。”
有些惊讶地瞄过去,沈天晴看着若无其事走到角落边正和一个士兵要火的泰山,有些奇怪江楚天怎么会和这帮越南人扯上关系。
两人小声说话,戴纳却是一直在观察周围。
“你们看……”
沈天晴扭头,顺着戴纳的目光看过去,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多看几眼,就看出不对了。
虽然来的越南人只有七、八个,可是这个时候,却是分布在各处,看起来不过是和人闲聊,可如果仔细看,他们分散的位置却很有讲究。
“一会我说跑时,跟上我。”戴纳沉声说着,说话的时候还弯下腰系了下鞋带。
因为他的低语,李非凡也紧张起来,嘴角哆嗦着,却是小声问:“会不会开枪?”
他一问,戴纳和沈天晴都扭头看他,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却像是在看傻子。
这种情形,会不开枪吗?
“怕的话,就躲起来——等死好了……”
戴纳幽幽说着,却是一把扯住沈天晴,摆明了一会他不会管李非凡,只带着沈天晴跑的。
一咬牙,李非凡也去系鞋带。
就是冒着中枪的危险也比继续留在这里强!
三人背着人做小动作,那头巴颂和越南人却似乎是吵了起来。
那个越南人也不知是太生气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用英语大骂:“巴颂,我们可不是讨饭的!既然你不给面子,我们走就是……”
不知怎么的,沈天晴总觉得他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