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番做作就是为了骗过亚当,可是真的看到站在房门外的亚当,沈天晴却有些慌乱。∷。*?
拢起睡袍,她没有打开房门,就那样只留了一条缝,看着亚当。
“嗨,不好意思,楚天、我是说威廉,他还在床上,不方便见客。有什么事,不如你打他电话好了。”
“我有打过,不过他的电话关机,我想你们玩得太疯,忘了开机了。”
亚当微笑着,没有因为沈天晴的拒绝而离开,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甚至目光下滑,落在她脖子上的红痕上,带出两分暧昧。
“那真的是吻痕?为什么我感觉有些怪怪的,难道——是掐出来的。”
可不就是自己掐出来的!
沈天晴心里想着,可是脸上却极力保持冷静。
“我还以为让雷诺先生你该很了解这种事的啊!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真的不方便见客……”
“我不是客啊!”亚当笑笑,突然猛地推开了门。
沈天晴没有想到亚当突然这么粗鲁,把着门的手一滑,差点就闪了腰。
眼看着亚当进了门,她忙挺身拦人,“你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这里不欢迎你!”
“啊啊,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下驱逐令呢!”亚当笑笑,不退反进。
他逼得太近,身体都要贴上了沈天晴。
对上亚当带着暧昧的目光,沈天晴实在不想让他碰到自己,不得已,只能退后两步。
站在门厅里,亚当目光一扫,已经把房间看得清清楚楚。
客厅里没有人,如果威廉在的话就只能是在卧室里。
这两天,他有监控威廉的一举一动,据说威廉和他的情人始终都在酒店套房里快活。
就连手机的gps定位都显示他的确是在克利翁,但亚当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因为心底的不安,他亲自出马到克利翁,想要验证一下他那个弟弟是不是真的和报告中一样,一直在床上鬼混。
虽然被亚当逼得后退两步,但沈天晴立刻又挺身拦住他。
不能让亚当再往里闯,要是他发现江楚天不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让雷诺先生,你这样失礼实在是太有**份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说‘恶客不是客’,如果你再这样不自重,那就不要怪我叫保安把你带出去了!”
“这么生气干什么?”亚当挑眉,讥笑道:“你觉得你叫来保安,他们就会赶我走?沈小姐,这里是巴黎啊!”
“巴黎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帝国集团的,就很了不起?”沈天晴冷笑,心里却在想果然是兄弟,都这么嚣张。
“你说对了,在巴黎,帝国集团就是了不起!”亚当微微一笑,手一伸,却是直接把沈天晴推得靠在墙上。
俯近身,他暧昧地耳语:“之前威廉不是让我来观摩的吗?让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爱宠你的,是不是还需要我帮忙呢?”
“亚当让雷诺,你给我滚出去——”大声叫着,沈天晴打开亚当的手,愤愤地瞪他。
“还说什么贵族,什么公子,真该让人看看你这副恶心的嘴脸,太他不要脸了!”
她骂得痛快,亚当却是没有生气,只是目光转向紧闭的卧室门,目光阴沉。
“是想要回到床上去?”亚当冷笑,转身直奔卧室,“让我看看,我那么厉害的弟弟是不是被你榨干,下不来床了!”
看到亚当直奔卧室,沈天晴又急又慌,猛地扑上去,她拉手去扯亚当。
可是手才抓到亚当的衣角,就被亚当一转身,拧住了手臂,狠狠地推开。
跌倒在地,手臂撞上了一旁的矮柜,沈天晴咬牙爬起身,还没站稳,就听到“砰”的一声。
亚当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大声叫道:“威廉,我来观摩了——”
完了!
沈天晴咽了下唾沫,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演下去。
她就是有再好的演技,可面对空无一人的的卧室,她又怎么能变出个人呢?
扭过头,亚当狠狠地瞪着沈天晴,大声喝问:“威廉在哪儿?”
身体靠在身后的矮柜上,沈天晴故作镇定,“或许,他和昨晚上来陪我们的那个女人走了——你知道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是,他抛下我和别的女人跑了——我很伤心、很丢人,所以装着他还和我在一起,这答案,你满意了吧!?”
“和别的女人跑了?”亚当冷笑,逼近身,一把按住沈天晴的肩膀,“别和我撒谎!沈天晴,我知道你和威廉在搞什么鬼!让你留在这假装他也在巴黎,实际上他却是偷溜出去做别的事了——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天晴淡淡说着,但还没说完,亚当就突然吼了起来。
“不知道?!”亚当冷眼睨着沈天晴,冷笑道:“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好了!或许你是真不知道我那个弟弟是去了什么地方,但我可是不用脑想都猜得出来。”
“既然你知道,那就更没有必要问我了!”沈天晴冷笑,“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威廉让雷诺的情妇,他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会告诉我呢!你们两兄弟要做什么,都和我没关系——让雷诺先生,你还请自便吧!”
推开亚当,沈天晴想要越过他的身体,却不想亚当反手扯住她的手臂,又一次狠狠把她推在了矮柜上。
他的力气太大,沈天晴的腰卡在矮柜的台面上,只觉得硌得生疼,但她没有叫痛,只是冷冷地看着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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