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儿微怔了片刻,随即轻抚着额前的碎发,眸底闪过一抹惊慌 。
只是片刻之后,更多的是苦涩。
“而我希望,你是我的唯一。”
南宫泽瞥了她一眼,勾‘唇’笑了笑,令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你上官雪儿希望的,就会成为现实。”
上官雪儿听得出这一句话所包含的那种嘲讽和怨恨,他现在已经认定了夏以沫的死是她做的。
她无法解释,而且,即使解释,他也不会相信。
所以,索‘性’默认一切。毕竟,这一辈子,在他的心底,她都是恶毒的化身。
“那是自然,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泽,如果我想得到你,你,会给我机会吗?”
轻轻椅着手中的酒杯,她的眸底漾着一种令人无法猜透的情绪。
触到那递到嘴边的红酒,他微微勾‘唇’,丝毫没有犹豫的喝了下去。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唇’瓣,眸‘色’瞬间深了一层。
“你说呢?”
外面的黑‘色’商务车里,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楚莫宇,眸底泛着一抹冷光。
握在手中的望远镜,不由的一紧,好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看着面前倏然变得邪魅的男人,上官雪儿的眸底凝上了一层‘迷’雾。他向来不是一个轻佻的男人,可是今天,好似变了。
变得,越发的令人觉得难以捉‘摸’。
上官雪儿看了看时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起身‘欲’要离开。
“雪儿,你就这样走了?”
此刻,南宫泽也突然感觉到自己声音的异常,带着一种‘迷’离,而且整个身体也无比的燥热起来。
看来,她还真是费尽心机呢。
他伸手抓住了她瘦弱的手臂,炙热的温度触碰到她的肌肤,好似夏日里的跳进游泳池的那种清凉。
感受到他眸底的‘迷’离,以及大掌上的炙热烧灼着她的肌肤,她的眸底顿时‘蒙’上了一层‘迷’雾。
只是此刻,她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所以,并没有抗拒他突然似火般的热情,眉角微微弯起,一点点投入了他的怀抱 。
“我看你是醉了,我带你去楼上休息一下。”
他靠在她的怀里,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唯有一处,却是坚‘挺’的厉害。
车内的男人望着迅速钻进电梯里的两抹身影,掏出手机冷漠的开口,“可以开始了。”
只是,触到那退出了视线,再也触不到的身影,他的心莫名的慌了起来。
他承认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牺牲一切。但是此刻,他突然不忍心,不甘心。
此时的电梯里,她握住他的手,微喘着,脸颊上的红晕格外的‘诱’人。
南宫泽只感觉到浑身一股热血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强烈的渴望占据着每一寸细胞。
电梯很快停了下来,径直来到房间里,刚刚打开房‘门’,他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甚至连视线也渐渐模糊下去,他甚至看到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庞。
修长的大掌一点点滑过她的手臂,直到攀上她那轮廓‘精’美的锁骨,顿时,停了下来。
“雪儿,你变了,变得让人,更加的讨厌了。”
就在上官雪儿不停的喘息着,等待着他的冲刺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大掌倏然从她的身上落下来。
体内的热血令他隐忍的难受,但是最终,还是被愤怒充斥着,盖过了身体里的那种可耻的感觉。
上官雪儿一愣,眸底满是困‘惑’。
南宫泽双手撑在‘门’上,将她禁锢在怀里,眸底,却是浓浓的清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以为那一杯酒,就可以令我失去所有的自控能力?上官雪儿,你还不够,不够令我着‘迷’的地步。”
他炙热的大掌滑过她的脸颊,可是眸底,却是一片清冷。
看着面前隐忍的难受的男人,上官雪儿觉得讽刺极了。
他这是不屑吗?宁愿强忍着那种难受,也不愿意碰她一下?
她觉得讽刺极了,不由的摇头苦笑。
南宫泽冷嗤,“上官雪儿,我很好奇,为了达到目的,你究竟还能做出什么?杀人,卖‘弄’风‘骚’,下‘药’,还有呢?告诉我,下一步,你还会做出些什么?”
南宫泽简直不敢相信,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之前清纯可人的她,如今真的不复存在了。她变得令他觉得厌恶,觉得肮脏。
触到南宫泽眸底的那抹嘲讽和厌恶,上官雪儿笑的讽刺,“我,什么都敢做。为了达到目的,我杀了夏以沫,我主动勾引你,我甚至在你的酒里下‘药’。南宫泽,这就是你曾经深爱过的雪儿,觉得怎么样?”
她的眸底一片清冷,葱指一点点滑过他的脸颊,脸上的笑意是那么的寒冷。
南宫泽厌恶的甩开她的手,不由得冷嗤,“可是怎么办呢?即使我被下了‘药’,对你这种‘女’人都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上官雪儿,你就算tuō_guāng了,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的肮脏不堪。”
肮脏不堪。
这四个字眼,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她的‘胸’口。她不由的垂眸,掩饰着心碎的声音。
南宫泽用倦身的力气,甩开了怀中令他觉得恶心至极的‘女’人,转过身,连背影都是那么的冷冽。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南宫泽背对着她,声音是那么的冷冽。
上官雪儿只觉得浑身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