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强最终决定,要把自己的自卸大卡车装满大米,至于放哪?到时候再说,龙哥还在大米袋中流连忘返,张小强心中不爽就向外走去。
走出库门张小强看到杨可儿她们不在,到大门那儿看见自己的悍马车停在离粮库百多米的地方,几个女人正在生火做饭,粮库这儿死了几十只丧尸,味道很不好,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几个女人就堂而皇之的离开粮库去准备午餐。
堵着巷口的汽车和尸堆都被拖到粮库外面,没看到秃鹫的人影,看来已经去寻找幸存者了,张小强正想向杨可儿那边走去。
一道浓厚的黑烟在老房子中间升起,隐隐能听到很多人的喊叫和哭骂,张小强心里一紧,现在可别出什么状况,他听到声音是从躲在粮库的幸存者那边传来,便握着兽角枪顺着小巷向里走去。
两边都是黑砖码成的老墙,外面看着还好,越往里走墙上的湿气就越大,一片片或黄或枯的藓苔贴在墙角上,到了最里边墙角,除了藓苔外还结了一层雪白如盐的硝面,走出一个小广场出现在眼前,两边是那种老式的长条平房宿舍,现在所有的门窗都被红砖封死。对着这边的是一个满是锈痕的大铁门,铁门是那种全铁包裹的,很厚实,现在已经看不到这种安全性极高的大铁门,铁门上满是被撞击的痕迹,凹凹凸凸的不是很明显,型丧尸也拿它没办法。
左边的老式宿舍楼后面就是粮库,宿舍的后墙就是这边与库房那边的隔离层,难怪丧尸能知道库房那有人没人,太近了。
大铁门现在敞开了一半,门后的地面还散落着一些大型条石,大概原本就是用来堵门的家伙,门里不断向外冒着黑烟,一些黑烟飘来熏得张小强咳嗽不止,张小强从挎包里找出一条洗脸的毛巾,从水壶里倒了些水淋在毛巾上,在将毛巾捂住口鼻,向着不断传来各种吵闹声的大门走去。
大门里面又是一个小院,小院不大十多平方,除了墙角有一口盖得严严实实的水井和一个系着麻绳的水桶外别无它物,地面上还在燃着几堆冒着浓烟的火焰,一定是秃鹫他们看到里面的人不开门,做了几个燃烧瓶扔了进去,里面的人陷入绝路不得已将铁门打开。
张小强绕过浓烟就看到一排黑砖大屋,这边的砖墙厚度又比外面的厚出近倍,所有的窗户都是用儿臂粗的铁棍封死,所有的门都是铁门,现在铁门被打开,随张小强一起来的男人们在进进出出,不时从一些旮旯里揪出来一个个幸存者。
十余个
衣衫褴褛神色憔悴的男人抱着脑袋面向墙依次蹲下,随着秃鹫的手下将一些藏起来的人找出来,抱头面壁的人不断增加。一个人看到张小强到了连忙向他问好。
张小强一看还是熟人,就是当初他救得两个大众脸的一个,大众脸看到张小强在四下打量连忙说道:“蟑螂哥,女人都在屋子里,没有龙哥发话没人敢动。”
正说着秃鹫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张小强在外面向他笑了一下,秃鹫从来都是阴着脸,现在看起来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
秃鹫开口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蟑螂哥进去看看?有个妞不错,按照蟑螂哥的功劳。这妞非你莫属啊!”
张小强一听到有了兴趣,他走进了光线暗淡的里屋,随即张小强就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里面很阴凉,地面上七零八散的铺着着些稻草,旧衣物,还有的干脆就是几块木板一凑。这些都是幸存者的床位?
四五个女人浑身光溜的抱在一起坐在窗下惊恐的看着张小强他们,张小强向秃鹫看去,秃鹫以为张小强在责问,连忙说:“我们进来这些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没碰过她们。”
其实张小强是想问为什么不给她们穿上衣服,他向前走了几步,接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打量着几个女人,女人年纪有大有小,大的三十多岁,小的十九七岁,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脸惊恐,她们的头发上,脸上,嘴边,还有胸前小腹,大小腿都沾满了白色的粘连物,从她们身上传来一股股的腥气,让张小强闻之欲呕,不用说,在十几个男人堆里她们会受到什么待遇。
张小强没心情再看下去,这些女人他是不会要的,就算再漂亮也一样,他有轻微的心理性洁癖,他可以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可他不愿意抱着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做那些事。
张小强受不了女人身上的气味,走到门外,那些幸存者一个个抱着脑袋蹲的老老实实,有些人用眼角偷偷的观察,他们看到抓他们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双腿都开始打颤。
张小强稍稍打量了他们一眼,变没了兴趣,一群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的东西能有什么胆子?他当即抬脚向外走去,杨可儿她们大概已经做好午饭了。
“啊”一声从偏房传来的惨叫打断了他的步伐,他立即转身向偏房跑去,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个人进到屋里,跟着秃鹫也到了。
屋子里靠墙摆着一排文件柜,两张背靠背的办公桌立在窗下,桌子上摆着几袋开封的米袋,桌下也零散的堆放着近十袋大米。
屋子里的一角的地面上被人挖出一个大坑,於黑的泥土在一边堆得有一人高,几只铁锹和铁通扔在旁边,秃鹫的一个手下坐在土堆上捂着手臂闷哼着,殷红的鲜血从他捂着手臂的指尖渗出来。
秃鹫身后的一个人上前给他包扎,秃鹫一脸阴沉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