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睡的不怎么安稳,自从被两只大狗从睡眠中惊醒之后,我对夜晚极度缺乏安全感,睡得很浅。稍有风吹草动我就会起身拿着铁枪在周围巡视。看到没有异常我才会往篝火里加上些木柴继续睡。
不是不想叫杨可儿起来和我换着守夜,看到她裹着被子,蜷着身子在篝火边睡的死死的。我摇了摇头,让她守夜还不如不守。就这样我一直折腾到天亮,叫醒杨可儿后我补了一小觉。
篝火继续燃烧着,饭盒里烧着水,等着烧好后泡茶,在没有青菜的日子里,只能用茶来代替。
“大叔!”杨可儿我在边上弱弱地叫着。
“干嘛???”我盯着火焰没抬头。
“我可不可以洗澡????”
“小溪没盖盖子,自己去洗!”我闷声回答道。
“水里有脏东西!”杨可儿声音开始放大。
“??????”我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昨天我和老公开车出城。。。。。。”杨可儿又开始叙说着。
昨天他们开车出城,在一栋居民楼那遇到一位幸存者,那位幸存者被困在楼上向他们呼救,她男朋友表示楼下有丧尸过不去。而那位幸存者示意让他们将车开到楼后。
楼后有一块草坪,因为靠近郊区暂时还没被开发,平日没什么人去,自然也没丧尸。他们将车停在楼后,那位幸存者从楼顶顺着pvc排水管逃了下来,和他们一起出城。
幸存者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也是一位2012末日信仰者,靠着存在家里的食物活到了今天,可惜存够了食物却没存够水。眼看要被渴死,,直到遇到他们。
在路上一直没机会找到瓶装水,她和他男朋友倒是存着几瓶饮料,只是,是人都有私心,他男朋友推说走得急没拿水,出了城再想办法。
那男人看到路边花坛里水池的水再就也忍不住,下车喝了个饱。上车后过了几十分钟,中年男人想吐,下了车就在外面吐着。
吐啊!吐啊!那男人就成丧尸了。
“肯定是水有问题啦!!好惊险噢,他在变成怪物之前就坐在我后面喔。现在想起来就感觉怕怕的!”她意犹未尽的拍着她的荷包蛋。
那倒霉孩子喝的水肯定含有大量地雨水,我只是被溅了少许到嘴里就被折腾的死去活来,那位仁兄还喝了个饱,不变丧尸那是没天理。
“只要不喝倒嘴里就没事儿!”我向她传授者经验,想当初我被雨水淋的满身都是也没怎么的啊!
她低着头看着双脚之间,不做声,向我发出无声地抗议。
“看着”我冲她喊了一嗓子,走到小溪边洗起手来。清晨的溪水寒澈冰凉,冻的我双手木木的,几个月没有人类破坏,溪水的水质清澈透亮不含丝毫杂质。
我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迹,到篝火边烤起火来,杨可儿警惕地看着我向后退了几步,觉得不保险又退了几步,直到觉得安全后才停下身子观察着我。
看到她用论证的眼光扫视着我,让我浑身都不自在,“脸皮不够厚啊!”连个小女人的目光都受不了,我自我鄙视。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在哪观望。“你有完没完哪???”我烦了起来。
杨可儿这时才犹犹豫豫地,进三步退一步的向我靠了过来,站在五米之外就再也不肯靠近:“你真的没变成怪物?”她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
“怪物会和你谈人生聊理想吗?怪物会教你怎么洗澡吗??”我没好声地说道。
“哦!”杨可儿放下心来,走到小溪边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多我说:“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你可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洗!!”我傲然地回答道。
“看不到你我怕有怪物!!”杨可儿带着委屈。我转过身子。
过来十几秒钟,我又向她看去,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也不会放着便宜不占,杨可儿脱得只剩内衣,视乎察觉到什么身子微微一动要转过身来。
当她装过身时自然看不到什么,我正做君子态。
我又开始偷看,初春时节寒意未消。杨可儿摩挲着手臂,小腿微微发颤。对清洁身体地渴望压倒对寒冷的惧怕,杨可儿脱下围胸,我的目光就瞄了上去。
“啥?那煎鸡蛋是被围胸硬推上去的?那是啥?煎鹌鹑蛋?”我感觉被欺骗了,pass,飘过。
目光随之看向她的臀、部。下面穿着条印着蜡笔小新的天蓝色小可的紧紧的,可在她身上就有些松垮,不是看到她那双还算细嫩洁白的大腿,我还以为那是只丧尸的臀、部,没有臀、部,pass,飘过。
最后将希翼地目光瞟向她的腰部,“腰在哪?腰呢?”上下一般粗细一样,没有腰部,pass,飘过。
我觉得亏本了,费劲心思只看到一个没胸没腰没臀的“三无产品”。
时间不长她便洗完,只穿着秋衣秋裤,在溪边洗起衣物来。看着溪水渐渐由清澈明亮开始发浑变黑,我仰天长叹,“这得多脏啊!!”
洗好衣物她裹着真丝被围着篝火烤着衣服,我做着饭,计算着多了一个人就多了一份消耗,现在一天只能吃两顿,至于杨可儿的想法直接被我无视。
杨可儿抱着饭盒吃着,我拿着盒盖吃着,晶莹香糯的泰国香米伴着由老干妈、牛肉酱混合的酱料倒也香甜。
杨可儿吃了几口“哇。。。”向地上吐着酸水。
她不会是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