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东海岸是海族泛滥的重灾区,从太平洋过来的赤藻大多集在这里,数十架无人机从隐晦的云层下一闪而过,来回在红se的海洋上穿梭,曾经的斐济,瓦努阿图,还有新喀里多利亚等岛屿全都被赤藻淹没,在这片几乎将整个海面遮挡的赤藻南方,更大的赤藻群将新西兰给吞没。【。
无人机二十四小时在赤藻上方天空监视,每分每秒都有大量照片传输到澳大利亚的情报心分拣,照片只能分析赤藻的表面状态,有了弗兰德的通风报信,海族再也不搞水面大阅兵,那种纯粹可以做搞笑的空降部队更是成绝唱,而在无人机观察不到的水下,无数变异兽和海族正在疯狂吞噬赤藻,让海面上的赤藻面积每小时都在减少。
赤藻生长并不单纯靠海水和光合作用,这种逆天生长的植物最大的根脚在海水之下的海床上,千万根庞大根须深深地扎进海床抽取植物生长的各种元素和养料,赤藻掠夺xing的将海底丰富的矿物支援吸收养分,也将海床亿万年积累的泥浆清理的一干二净,这导致了地壳变薄,赤藻了继续成长,就必须得到更多的养分,也只有吞噬陆地一条路可走,直到赤藻形成完整的生物体系才会消停。
可以说海族与陆地种族是不可能调和的生死大敌,赤藻一边是天使,是人类新能源的曙光,一边是魔鬼,无数海族和变异兽以赤藻食,侵略陆地物种的生存空间,此时此刻,无数变异兽围聚在赤藻周围的海下疯狂的进食,而赤藻不远的陆地正是澳大利亚。
“到底是什么?”克赛勒压制心的恐惧再次询问,张小强的眼神骤然黯淡,把玩着手的打火机用最干涩的嗓音说道:
“叫香海儿的海族你也认识,很多海族的情报都是通过她得到的,那块藏在夏威夷海域有自主意识的陨石也是她告诉我的,如果没有她,恐怕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在和谁战斗,曾经我以海族并不难对付,最早我在上海面临海族和丧尸的双重围攻,当时情况险到极点,一边是海族和变异兽疯狂进攻,一边是十八万幸存者的安危,那段ri子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像在地狱挣扎,但我还是挺过来了,保住了十八万幸存者,也抗住了海族的入侵,最终杀干净来袭的海族。
你绝对想不到,差点将我们逼的走投无路的海族只是被追杀的流浪部族,它们没有赤藻作补给,没有十万,几十万的数量,比起现在的海族,它们就是渣子,后来我到ri,亲眼到ri岛沉没,到无数人在ri沉没一刻绝望的表情,当时每撤走一个人都是种煎熬,你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样的人上飞机,你不知道那些没机会上飞机的ri人会有怎么样的命运。
其实我是讨厌ri人的,称不上痛恨,但绝对不喜欢,ri人死绝了我也不会伤心,但在ri沉没的一刻,我救了很多人,都是ri人,有男人,女人,孩子,善良的,也有恶棍,不是伟大,是害怕,我害怕国也会和ri一样沉没,ri沉没的时候我能救他们,国沉没的时候谁又来救我?救我的孩子?”
说道这里,张小强的眼神彻底黯然,克赛勒一时痴了,他想到了欧洲,英国也有崩溃的迹象,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地震,三处赤藻就像吸血鬼一般盯上了英国,英国之后又会是那个国家?难道人类彻底完了?再也没有希望?
“我们不是还在战斗么?我们杀了那么多海族,用它们的鲜血浇灌血花,用变异海兽的皮革做成盔甲,用爪牙做成武器,哪怕陆地毁灭人类也不一定灭亡,他们可以到赤藻上生存,只要他们足够强大,只要他们能成进化者……。”
克赛勒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哪怕陆地毁灭了,人类也未必不能适应新的生存环境,到时赤藻之下是海族的,赤藻之上是人类的,人类的适应能力强,只要拥有强悍的进化者,未必会被海族给灭绝,而赤藻身是高效能源,也许人类可以创造新的明。
张小强莞尔一笑,他摇头说道:“这是一种方法,我想到的另外一种方法是上天,只要这世界还有一块地方没有被海族侵占,就能拥有休整的地方,赤藻可以能源,有了能源就能在天上飞,海族的天空舞者能够飞行一万五千米高度,我就创造能飞上三万米,五万米高度的空堡垒……。”
克赛勒一听也微笑了,他灼灼地目光盯着张小强的眼睛说道:“这也是一种方法,总能想到办法让人类活下去,或者我们不只是在天上飞,新纪元拥有全套太空技术,说不定下半辈子可以住在月球,海族需要至少几十年时间才能将陆地吞噬,在这个时间,我们说不定能想到更多办法,就像银蒙的那颗巨型大树结出的飞船外壳,这个世界总有太多的可能xing,只要我们不放弃希望,战胜海族不一定能成功,活下去却不一定有问题……。”
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抵抗与抑郁消失的一干二净,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是希望,希望有无限的可能,谁都说不准明天的事儿,办法总比问题多,只要心不放弃,总会有新的办法,两个不是很靠谱的希望让张小强真正找回往ri掌控一切的感觉,也终于敢面对现实了。
“香海儿告诉我,全世界的五级变异兽都集到澳大利亚海域,这些五级变异兽都是被海族控制的,在核冬天爆发之初就开始向夏威夷海域转移,现在都朝我们这边过来,蛇女的渗透只是一种试探,有弗兰德当海族的内应,在美国崩溃之后,海族将我们当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