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暗中邪笑道:嘿嘿,你小子还这么正儿八经!马上就要你哭了!
正当梁小竞路过阿坤的身前时,阿坤顺势一个跌倒,随后手中的墨水瓶径直扔向了梁小竞,他在拿过墨水瓶之前就已经将瓶盖拧开,想送梁小竞一个“墨溅满身”的大礼。
梁小竞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在墨水瓶接近自身的那一瞬间,他装作大吃一惊,“啊呀!”一声发出。左手却是暗中使力,利用衣袖轻轻一拨,将墨水瓶的势道拨回了过去,此刻阿坤已是跌倒,墨水瓶径直飞向了潇洒哥!
说时迟那时快!潇洒哥万万没有想到墨水瓶竟然会飞到自己这边来,登时狼狈万分,想要起身避开,不过已经晚了!
梁小竞早已算好了时间,潇洒哥刚起身的那一刹那,墨水瓶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下三路”部位!
只听得潇洒哥一声惊叫:“哎哟!”
墨水瓶的墨水全部溅出,将潇洒哥下身穿的那条裤子全部染成了黑色!他今天穿得是一件暗黄色的西裤,墨水溅出后,他的下三路区域无一幸免,驹呈黑!
更让潇洒哥难过的是,墨水瓶砸来的力道很是强劲,此刻的他正自捂着自己的命根,在座位上哀嚎不已。
那疼痛,撕心裂肺!
那疼痛,无法言语!
这一幕只发生在瞬间,很多人只是听到了一声喊叫,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此,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驹射向了潇洒哥处,待看到潇洒哥重点部位成了一片“知识的海洋”之后,众学员驹大笑,捧腹不止!
一些女学员见到潇洒哥如此痛楚地捂着那个部位,驹羞红了脸,忙用手挡在眼前。不过大部分还是从五指的缝隙处继续观看,董秋迪就是这一类人的典型代表。(不好意思董秀,你又光荣地代表别人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般在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之后,会第一时间用手掌挡在眼前,但绝大部分会在第二时间张开五指,从五指的缝隙中继续观看重点。
不过林徽茵却是只看了一眼,在羞红了脸之后,便即转头,不再观看。这一幕,被梁小竞有意识地捕捉到了,他心中颇觉兴奋,暗道:看来林徽茵内心中还是挺保守的,并不像董秋迪这般“道貌岸然”!
只是此刻的他已没有时间去注意林徽茵了,他佯装倒地,茫然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坤早已从地上站起,立即跑到了潇洒哥旁边,急道:“潇洒哥,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潇洒哥怒道:“你他妈怎么搞的?墨水瓶怎么会飞到我这里来?”
阿坤也是一脸急道:“我不知道啊,我是对准了那家伙啊!”
话一出口,他立即觉得不对,这不等于是把自己交待出去了吗?
果不其然,讲台上的高主任瞧着这一幕恶作剧,登时怒道:“后排的学员,你们在搞什么?是谁挑事的?”说罢已从讲台上迅速走了过来。
潇洒哥恨恨地望着梁地上的小竞,只得说道:“教员,是我们自己不小心碰的,不好意思。”他脑子也是转得极快,心知此时不能让高主任知道此事是阿坤先挑起,因此只能先吃个哑巴亏了。
高主任见他这一副窘样,面色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怒喝了两句后,随后说道:“好了,你先去换条裤子吧,这样子,怎么上课?”
此言一出,教房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潇洒哥这个时候脸已是涨的通红,巴不得有个地洞能钻了进去!自他长这么大以来,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他只得强忍着剧痛,捂着重要部位,灰溜溜地跑出了教房。阿坤跟着他后面搀扶,一起走了出去。
这时候,梁小竞已从地板上慢悠悠地站起,还不忘抓了自己后脑勺一把,自顾道:“唉,最近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道儿都得跌一跤!”
高主任知道阿坤和潇洒哥向来坑壑一气,此次估计又是他们捣的鬼,只是不知为何会搞到自身,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朗声说道:“大家不要笑了,专心听教!对了,员,是新来的学员,以后和你们就是同窗了,希望你们大家互相照应,和谐相处!”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语气对准了刚坐下座位的梁小竞,似是在暗示他:你才新来,就搞出了这么件事儿,以后得注意和谐!
梁小竞耷拉着脑袋,装作不懂,自是不理会,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嘿嘿,就这点伎俩还想暗算我?活该!”
远在中间位置的董秋迪见梁小竞初来乍到就引起了这么大轰动,面上乐开了花,她兴奋地拉着林徽茵的右手,轻声道:“徽茵姐姐,你看到没有,这家伙刚来就把许潇洒这个烦人的家伙治了一顿,看来这司机没白请啊!以后有他在身边,咱可清静多了!”
林徽茵冷冷道:“你没必要为这家伙这么歌颂吧?你怎么就知道是这家伙治了许潇洒呢?我看他自己也趴在地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以后出去你千万别说他认识我,本姑娘丢不起那人!”
董秋迪轻声笑道:“徽茵姐姐,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我瞧他还蛮可爱的,你怎么就老是看他不顺眼呢?”她想到了之前在林家别墅林徽茵和梁小竞的神情,知道他们二人肯定有“过节”,因此刨根问底道。
林徽茵不耐烦道:“你这死丫头,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