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洪欣虽说时日不长,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竟藏了这么多事,这简直就是当代川岛芳子啊!这洪欣看上去怎么也和间谍联系不到一起,北移“洪老帮主”,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了呢?到底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洪欣在编故事?可是听这来由,有理有节,又不像是随口编出来的,这眼前的,还是自己认识的洪欣么?
他这会儿,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她了。可话说到这里,洪欣把家族中这么隐秘的事都跟自己交待了,她对自己,确实是再无隐瞒了!他不由得百感交集,当世四大家族,他是久闻其名的,却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个什么中盲神,果然世间之大,奇人奇事之多,难以揣测。他尽力平息着自己心中的震惊之情,转而又问道:“你说这神车有可能是中盲神设计出来的,这中盲神又是何方神圣?”
洪欣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只知道他在二十多年前曾经风靡一时,风头无俩,后来逝世之后,就很少人提到他了。他的身份,至今也是个谜,我也问过伯父,他却总是不说,似乎当中,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之,在小辈当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但在老一辈人当中,他却是有着梦幻级的影响力,至于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真的不知道。”
郭让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当中。按照洪欣这般说法,南飘段家举办试车大会,是为了和三大家族相抗。那要是段家知道洪欣来此的目的,她处境岂不是变得很危险?想到这里,他心头掠过一阵忧虑,突然说道:“你说段嗔为人很是精明,不让你住进他们家,那他是不是知道你来此的目的呢?若真是如此,你,你岂不是......?”
洪欣听到这里,,面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满意足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她到现在才听到郭让口中那淡淡的关怀语气,心中自是大觉甜蜜,看来自己今晚的这番坦白并没有白费。
郭让不答,但面上的紧张神情却是明白不误地表现了出来。他现在,真的很担心洪欣的处境,毕竟这是在滇南,这是段家的地盘,段家能眼睁睁地放任“敌人”在自家乱来么?
洪欣见他神色,已是明白了他的心,当下舒了一口气,又道:“之前我也害怕,事情败露了,不仅丢家族的脸,还会害到堂姐。不过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也不怕了!你今天没有站到最后,其实现在想想,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我不用再利用你,不用再连累到你,也不用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以前我不懂什么追求,只道伯父对我好,我就要像堂姐那样,为家族做点什么。但现在,我发现,家族中的争斗,真的不是我想过的那种生活。女人,一辈子,能够找到一个对的人,便是最大的幸福,我现在找到了,还去想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呢?”
郭让瞧着她那含情脉脉看向自己的眼神,心中忍不住颤抖剧震一下,还有什么,比这来的更加温情?他不是石头,他不是铁人,他也有感情,此刻听到洪欣那感人至深的告白,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洪欣揽入怀中。洪欣早已是泪如雨下,她到今天,才明白,深爱一个人的滋味!自己之前,当真是白活了呀!她情动难以自止,俏脸上扬,找到了郭让那宽厚的嘴唇,动情地吻了上去!
郭让也是坠入到了这迟来的爱河当中,立即张口嘴唇,迎上了洪欣那如蜜桃般的樱唇!两条火舌,就此纠缠,久久不分......
待到最动情处时,郭让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彻底爆发,却见他已是接二连三地卸下了自身装备,当然,洪欣身上的装备也被他卸的一件不留,而抱着洪欣的那双手此刻也没闲着,几经探索后,已是游离在对方禁地上下,尽情之极!二人吻的如火如荼,犹如烈火点燃了干柴一般,迅速燃旺,从大厅,再慢慢转移到走廊,最后到达了目的地—卧室!当然这一次没有用到十二秒八八,也就是那四五秒的事儿,二人已是滚到了白单上。郭让的正常反应没有出现意外,来的很准时,这时候,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牛一般,前赴后继,朝着那最后的目标,发起了总攻!
一阵暴雨梨花下,几滴凄然眼泪流!这是一项古老而又原始的运动,经久相传下,已是衍生了多种行为姿势和艺术体验。但郭让这一次的选择却很是传统,没有经典的老汉推车,也没有时髦的观音坐莲,更没有突破创新的天女散花,有的只是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洪欣的表现则是和大多数首次接触这项艺术的女人的表现一样,没有夸张的“呀买爹”,有的只是由短暂的疼痛带来的轻声皱眉,随后便是一阵享受......(此处省略七十八个字)
盏茶时间过后,雨尽,枪收,潮退。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白单上,回味着刚才总攻时那异样的刺激。洪欣清楚的感觉到,刚才,放佛就像是有一股清泉,流淌在了自己的心间,安谧了整个世界,荡漾了整个心房!从来没有哪一刻,自己会像这般空灵,一下子,天边的白云,清澈的山涧,一一映入眼前。整个世界,放佛在这一刻,突然就静止了,留下的,只有一片淡淡的残红......
而郭让,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刚才,他忘掉了所有,矛头直指,那云端深处。那感觉,端的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本着那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的坚韧精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