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才刚戳进锁里,她才刚刚转动完门锁,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朝外拉开,刚才出去的骑士之一蹑手蹑脚打开门进来,“大人,您让我去拿的……”
那个女人穿着极为清凉地站在门口,满脸的天真和无辜,看见进门来的他的时候,甚至还能有余裕对他留出一个微笑,甚至纯稚的让他也忍不住还以一个微笑。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在她身后,马修主教倒在地上痛苦的无声哀嚎,他嘴里似乎堵着什么,满脸崩溃的恶心,努力将一团可疑的软肉从口中吐了出来,地上的已经侵染开了一大团血迹,再看他双手捂住的位置以及指缝中汩汩流出的鲜血,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骑士登时觉得□□一寒。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怎么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马修主教为人谨慎惯了,为了防止遇刺,之前在让骑士走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了他们中的一个一会抽空回来一趟。
等到刚才依兰达下去暗室之后,那个被下了命令的骑士刚好跟着返回,看到马修主教被捆在床上吓了一跳,这可是他们自形成惯例一来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大人真的遭遇袭击了?!
他刚想声张却被马修主教用眼神阻止,骑士是知道马修主教特别的爱好的……可却不知道他居然迷上了自己成为受虐的那一方?
不过既然主教大人自己都表示没关系,骑士当然也就不敢再发表多余的意见。
再说了,安倍里这种小地方能有什么事,这里的城主可是恨不得跪下来舔马修主教的脚趾头。这座古堡又一直是教廷的所有物……还有谁能比主教大人更清楚这下面弯弯曲曲的密道以及报警方式呢?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大人一定会及时发出信号的,可千万不能影响了他的兴致,毕竟这次的少女看起来真是相当的令大人满意,如果被打扰的话,一定会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
在这样的心理前提下,骑士当然也就不会再多加注意。
“大人?”骑士眼睁睁看着马修主教那张铁床险而又险地停在密室的阶梯上,总觉得异常的危险,“我帮您拖进来一点?”
马修主教自己实际上也是绷得一脊椎的鸡皮疙瘩,可他又不好直接要求骑士这么做,现在骑士既然主动提出来,高傲的主教大人当然也就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虽然在他浑身□□被捆成一团五花肉的情况下,这份装腔作势的骄傲简直显得可笑无比。
但是,谁会去说呢?
在权势面前,面子,尊严,信仰……又算的了什么?
在下面依兰达像一只小蜜蜂一样辛勤地翻箱倒柜的时候,上面的骑士和主教也并没有闲着。
依兰达打的结实在是高难度,马修主教自诩为这方面的行家,可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可他又不愿意在属下面前露出自己的弱势,转而吩咐道。
“去准备沐浴。”
骑士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珍妮的方向,在得到马修主教的首肯后这才走了过去,这才符合大人一贯的做法。
等到骑士走开以后,马修主教挣扎了半天依旧无果,最后只好费了大力用刀直接将手腕上捆的皮绳挑松,只留下一刀就可以割开的程度才停了下来。
说实话,依兰达的手法不算专业,但是这绝对新鲜的手法却让马修主教起了见猎心喜的意思。
在这里,他自信有绝对的掌控权。
按照马修主教的示意,骑士敲晕了珍妮,把她塞进了铁chù_nǚ之后再颇为粗暴的大力拍脸弄醒。
倒霉的珍妮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虽然被松了绑,可却被放在了铁chù_nǚ当中,她还记得之前依兰达的警告,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当看清面前的人是骑士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以为她是被骑士从那个女魔头的手下解放了!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她愿意永远信仰主,感谢伟大的骑士对他的拯救,她愿意……可迎接她的却是骑士用力关上了铁chù_nǚ的门。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无数铁钉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朝她插过来,浑身上下同时爆发出可怕的剧痛,那“噗”地刺破球体的声音让她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铁钉如同依兰达对她曾经描述的那样从每一个柔软的骨缝或者凹陷中刺入少女年轻的身体,那个笑容则被几个钉子同时插入了她的嘴死死钉入上颚,将这份讨好永远的凝固了下来。
痛……好痛……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只是想过的好一点,不想再过着每天要洗衣服到深夜,大冬天都要在冰冷的水里洗衣服,手都被洗出一道道裂口的艰难生活,她那么年轻美貌,拿出了她所能拿出的一切资本……
卑微,祈求成为上等人,费尽了一切心思的洗衣女工……这是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表情。
鲜血喷涌而出,顺着事先预留的管道汇拢,最后再积攒到下面的浴盆当中……
骑士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处理的程序一丝不乱,他边将铁chù_nǚ上的铁钉缓缓转动方向,让血流的更多更快,一边还有些好奇。
大人今天竟然没有使用自己一贯喜欢的淋浴,这是打算来个鸳鸯浴?
啧……真会玩,没想到那姑娘竟然那么能适应大人的爱好,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能多活上几天。
骑士以为是马修主教的又一个情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