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达现在就在摇着尾巴听艾尔的奥斯公国历险记,不时啧啧啧之余,还不忘当一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
如果忽略掉学生和老师总是会时不时情不自禁来上一发之外,这画面倒是相当的养眼。
艾尔简直忍不住就想要捏捏她的脸,“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
依兰达眨巴眨巴眼睛,毫无任何前兆地直接将艾尔重新按在了床上,双手将他的手牢牢地按过头顶,俯下身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嘛?”
……
这段时间的胡天胡地实在是有点过分,即便是依兰达都隐约有点肾亏的节奏了……于是这一发完了之后,两人都默契地表示可以暂且休战,好好地聊一聊。
讲到人鱼那一段时,依兰达诧异地打断了他。
“等等……他为什么要你把塔维尔抓回来?”
“不单单是这样,他还强调了一定要是活的,”艾尔难得的露出了不愉,毕竟阿尔贝托一直对人鱼有所亏欠,而他也一直对当年的旧事心中存疑,现在教皇这么做,也就等于变相更加落实了他的揣测。
“这和你之前说过的那个笔记有没有关系?”依兰达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不对,她狐疑地看了一眼艾尔,“你是不是见过那个批注中提到的几页残片?”
“宝贝儿,”艾尔笑眯眯看着她,“在此之前,你难道不考虑一下该如何跟我解释为什么约拿之书会在勒戈夫那里吗?”
“又或者不如这么说,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批注上面的内容呢?”
依兰达:……大意了!
“……我可以解释的,”依兰达一脸严肃,艾尔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大有一副看你怎么编的架势。
半晌之后,依兰达放弃了,抓了抓头发坦白道,“好吧我坦白,是我把约拿之书给他的。”
“至于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我对你还有不满。”
女海盗深吸了一口气,“我之前以为自己可以对之前遭遇的莱达神父乃至于纳瓦拉那两个商人的事情不以为意,因为那并不是你的过错,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不耿耿于怀。”
“因为我爱你,所以更加无法接受来自于你的方面带来的伤害,尽管那并不是出于你的本意,和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因为我心里不那么舒坦,所以就这么做了。”
没想到依兰达竟然会说得如此的坦诚,艾尔先是一愣,随即也正了颜色,“对不起亲爱的,这是我……”
“虽然我很想说没关系,”依兰达耸了耸肩,“可实际我还是挺在意的。”
“都是我的错……”艾尔苦笑了一声,“我一向自诩做事还算缜密,可意外全应在你身上了,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辩解。”
他犹豫了一会,“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所遭遇的一切都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我一直对这一切都有深深的自责……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不肯告诉我,今天你能够这么坦白的跟我说,我很高兴。”
“你现在看到了,”依兰达摊开手,一副无辜的模样,“所以我就是这么的矫揉造作,甚至还很记仇。”
甚至还摆出了一副凶狠的模样,“可惜,货已售出概不退换。”
“不不,你是我最大的惊喜,怎么舍得退换?”
“两个人的相处之间总需要各种各样的磨合,我们都要在这种过程中才能更加理解如何更能从对方的角度为对方好。”
“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更爱现在坦诚的你。”艾尔的笑容中,多了些如释重负,说实话,她也一直担心这件事情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造成阴影,虽然这当中总是有着阴差阳错,等伤害就是伤害,造成了就无法逆转。
他也并不打算为此给自己寻找推脱或者理由,反而更希望依兰达能够有机会将这些不满发泄出来,毕竟任何关系中都不宜存在可能的裂痕,他们这种尤甚。
多少靠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怎么能够容得下丝毫的不信任?
“请不要把男人愚蠢的单线程思维方式用这种情意绵绵的语气说出来,”女海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艾尔宽和地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女海盗很快就开启了自我打脸模式。
“噢天哪……这么说来勒戈夫没有卖掉我,反而是我自己露了馅?”依兰达夸张的哀叹了一声,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头。
艾尔失笑,出言安慰道,“放心吧,他没有任何方面违背骑士的守则,甚至连一个字的谎话都没有说。”
依兰达:……忽然开始更加怀疑自己的智商了怎么破?
“好了言归正传,到底那几页所谓的残片存不存在,是不是真的和塔维尔有关?”
“的确有,而且我相信历朝历代的教皇应该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和这几页残片之间有关的传闻。”
艾尔难得的开了嘲讽,“人人都希望长生,可是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长生。”
“因为人都是贪心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依兰达伸了个懒腰,转身在艾尔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看,我在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
“就想睡我?”艾尔似笑非笑看他。
“不,是想上你。”依兰达诚恳道,“并且今天早上刚上过。”
艾尔:“……”
评估了一下自己和女海盗的武力值,新上任的主教默默转移了话题,“因为那几片残页根本就是卡诺比从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