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貌美的白衣‘女’子围着宁无痕巧笑焉兮,时不时的山风吹来,带着股股媚人的香气,将这里充斥的‘迷’‘迷’离离。
宁无痕站起扯掉身上的彩绸,发现这些‘女’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围着他指指点点,偶然还有‘女’子娇羞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宁无痕的眼睛。
“靠。”宁无痕心道,“这群姑娘有有多年没见过男人了?怎么一个个兴奋的跟叫·‘春’的猫儿似的。”
“咳咳。”宁无痕尴尬的咳嗽两声,以提醒这些‘女’子注意矜持。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师妹,屋子里有防风寒的‘药’,去拿点给公子。”
“我去给你倒点开水暖暖身子。”
宁无痕实在无语了,先前一刻还真的以为自己误入了‘女’儿国,现在看看决定进了‘女’儿国。只是稍微的咳嗽两声就引起了这群姑娘们紧蹙眉头,关心起来。
“难不成公子我桃‘花’运来了?”宁无痕‘舔’‘舔’嘴‘唇’,嘿嘿的眯着眼睛笑起来。
不过也就想想,宁无痕向来心‘性’坚韧,绝非寻‘花’问柳之辈,‘女’子虽好,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招惹的。
这时白衣‘妇’人缓缓走来,腰肢摇曳,别具一番风韵。
先前白衣‘妇’人悬浮虚空中,宁无痕无法仔细的看出她的相貌,现在再看,果真美‘艳’无双,韵味十足。
“这驴子口味虽然重点,但眼光还真没得说。”宁无痕‘摸’着下巴微笑起来。
云峦仙境究竟是何等地方,他暂且不知,可白衣‘妇’人至少跟驴子结识,并关系密切,搞不好还发展过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恋情。
因为白衣‘妇’人明确说过,驴子消失三年音讯全无,若猜的不错那三年驴子正落难人间,寻找回去的路。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白衣‘妇’人瞪了宁无痕一眼,故意吓唬道。
这话一说周边的‘女’子悉数退散,并低头请安道,“参见仙姑。”
宁无痕猜测这位被人供奉为仙姑的白衣‘妇’人应该是云峦仙境的掌舵人,而且绝非等闲之辈。
仙姑扫视周边‘女’子一眼,下令道,“还围在这里做什么?没见过男人啊?”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男人是猛兽是毒‘药’,是世界上一切痛苦的来源,难道都忘记了吗?”
宁无痕听得冷汗之流,心道这话谁说的?未免太恶毒了,岂不是一竿子将所有的男人都打死了?
虽说这个世界上坏男人确实有,但他宁无痕绝对不是。
宁无痕咳嗽两声,忍不住为众多无辜的男人委屈道,“仙子此话就不对了,男人有好有坏,怎么能一竿子全打翻?譬如我就是好人一个。”
“谁让你说话的?”仙姑瞪视宁无痕一眼,“再啰嗦把你阉·了。”
“噗。”宁无痕哭丧着脸,“还能不能好好的聊下去?我又没得罪你。”
“哼。”仙姑冷哼道,“你烧了我千年乌木,还说没得罪?再者我云峦仙境在没有特殊的事情下禁止一切男人入内,你不知道?”
“光是这两点就犯了死罪。”
宁无痕看着仙姑,终于确定这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怨‘妇’,并且憎恶男人到令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时下宁无痕伤患在身,实力大打折扣,觉得不好多嘴,旋即沉默下来。
幸好云峦仙境‘精’气充盈,而且纯度很好,有易于宁无痕疗伤,时下在人家屋头下,宁无痕不可喧宾夺主。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看你就不是好东西,不然也不会跟那个负心人认识。”仙姑见宁无痕沉默,冷嘲热讽道。
四下年轻‘女’子顿觉事态不对劲,退出一段距离,任由仙姑呵斥宁无痕。
宁无痕无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愣在原地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着实委屈。
“还是先前那句话,烧毁我千年乌木,仅此一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仙姑冷不丁的又寒声道,“以后你就在我云峦仙境当一位道童,算是赎罪。”
“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让你离开。”
“道童?”宁无痕疑‘惑’道,“做什么的?”
“负责打扫这里的落叶。”
“扫地的?”
“难不成你还想当座上宾,让我供着你?”
宁无痕立刻闭嘴不说话了,只是感觉有点憋屈,莫名其妙被困在这里也就罢了,竟然要拿他当道童。
“算了,大丈夫能去能伸。”宁无痕心语。
仙姑留下数句话,令人安排后面的事情,便独自离开。刚刚走出数丈远,周边的年轻‘女’子又笑呵呵的围了上来,仙姑回视一眼,她们又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慢行。
宁无痕感觉好笑,站在原地扫视这些‘女’子。
许久,仙姑离去,她们靠近宁无痕小声道,“你真的是男人?”
“噗。”宁无痕一头黑线,“我说姑娘们,难道我就这么像‘女’子?问题能不能问的有点水准?”
“确实跟我们不像,你看他前面平平的,要不是看上边,都分不清正反面了,咯咯。”
“是啊是啊,他都没·‘胸’,真可怜。”
宁无痕一个脑袋有两个大,被这些‘女’子的言语彻底惊得无语了,随即好奇道,“你们真的没有见过男人?”
其中一位‘女’子点头道,“我们自小生活在这里,不曾下去过,只是偶尔知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