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岛外数人连成一线,成功登岛,时下宁无痕刚好走出大殿。
为首的是一位年约七十,鹤发童颜的老者,眸子如刀锋凌厉,一身青‘色’大袍飞舞,正怒气冲冲的凝视宁无痕。
此人正是拓跋世家的二长老拓跋云月,拓跋雨则始终站在他的身后,亦是冷视宁无痕。
“你就是宁无痕?”拓跋云月森冷的撇了宁无痕一眼,咬牙切齿道。
宁无痕默默点头,“正是鄙人。”
“那拓跋云尘是你杀的?”拓跋云月循声问道。
“他该死,纵容走卒残害凡人,虐杀‘女’子,这样的人留之何用?既然你们舍不得杀,那我来替你们出手。”宁无痕铿锵道。
“你可知他是我什么人?”拓跋云月口气渐冷,看向宁无痕的眸光多了股股杀气。
宁无痕不‘欲’理会,“这个与我无关,我只管杀不管他的来历。”
“你、”拓跋云月气竭,自己的弟弟被残杀‘门’外,如今罪魁祸首竟然这幅姿态,毫无悔过的心思,简直可恶。
“你杀我弟弟,竟然还这番姿态,真是好大的架子。”拓跋云月‘阴’沉下脸,异常气氛。
“那你的意思,你弟弟残害那些凡人就没有错了?这是什么道理?你弟弟是人那些百姓就不是人?”宁无痕据理力争,铿锵道。
“你拿那些凡人跟我拓跋世家的人比较,是在羞辱我族吗?”这时,拓跋雨又跳了出来,凝视宁无痕道。
宁无痕眸中泛出璀璨的金芒,冷冷扫视拓跋雨一眼,拓跋雨顿时遍体生寒,不敢直视宁无痕的眼睛。
这股杀气实在太充足,令他非常不好受。
拓跋雨稍稍靠近拓跋云月,压低声线道,“爷爷,他想杀我。”
“放肆,先杀我弟弟,现在还想动我的孙子?”拓跋云月呵斥道。
“无胆鼠辈,不成气候。”宁无痕直接评价,不理睬拓跋云月的职责。
拓跋雨气得面‘色’煞白,张嘴‘欲’言,忽然觉得不该如此,旋即凑到拓跋云月的耳边道,“爷爷,他在侮辱我,你要替我讨还公道。”
“他简直目中无人,侮辱我等于在侮辱你,毕竟我是你的孙子。”
“拓跋雨,你过了。”拓跋风实在看不下去,出面呵斥道,他跟拓跋雨是同辈,而且年岁稍大,出面解决纷争。
拓跋云月看了眼拓跋风,“小辈靠边站着,别瞎掺和。”
“二爷爷,你确实过了,宁无痕毕竟是我拓跋世家的贵客。”拓跋风出声维护,不愿看宁无痕被一群人羞辱。
“放肆、”拓跋云月大怒,抬脚跨出,刹那间震得拓跋风张嘴咳血,面‘色’煞白。
“后辈倒是数落起老夫来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爷爷吗?”拓跋云月大啸,“给我跪下。”
旋即一张土黄‘色’的大掌袭来,直接压向拓跋风。
“轰、”宁无痕起手击散大掌,反‘唇’相讥道,“老梆子你还要不要脸?有你这么做长辈的?真是给你家族丢脸。”
“你说什么?”拓跋云月道。
“我说你是老梆子,老不要脸。”宁无痕双手抱臂,“你有意见?”
“你找死。”
“你敢。”宁无痕抬手祭出帝皇令旗,“这是帝皇令旗,你再放肆一句我听听?”
拓跋云月先前并没有见过龙印战旗,现在看见,眸中瞬间冷淡,上下打量令旗,沉默不语。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迫。
但很快拓跋云月就出声道,“老夫觉得这令旗有古怪,而且你的身份非常可疑,令旗借我一观。”
语落声至,他迅速出手,祭出一块‘玉’盘,杀向宁无痕,显然是觊觎令旗。
“老不死的,你还真不要脸。”宁无痕怒火上来,简直可恶,竟然光明正大的开始抢令旗了。
“这里是我拓跋世家,老夫有权鉴别一切东西的真假,你的身份着实可疑,令旗我要代为保管,以鉴定真假。”拓跋云月面不改‘色’道。
“轰、”
宁无痕震动令旗,一缕帝威扩散,压的整座神岛都在颤动,冲天压迫笼罩全场。诸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股压迫令人心中寒意连连。
“吼吼吼、”
苍天之上,千军列阵杀气滚滚,这是帝威所在,可演化军甲,横杀天下。
“老不死的,你敢再放肆一下试试?”宁无痕摆动大旗,犹如号令八方的神王,全身神光挥散,威力无可匹敌。
“哼。”拓跋云月仰仗修为高涨,强势出手,牵制云盘杀向宁无痕。
滔天黑光自云盘中迸‘射’出来,吞噬半片天际,扩散出来的神力犹如汪洋决堤,冲垮山河大川。
“你太造次了。”
“轰、”
千军杀至,刹那轰散黑光,留下破碎的云烟,寸寸消逝。
“嗡、”拓跋云月道心不稳,极速‘抽’手,避开龙印战旗的攻击,并陡手打出一道方阵,封锁帝威‘波’及。
“这是真的令旗,帝威绝非掩盖。”拓跋云月身后一位老者低声言语道。
拓跋云月大怒,“胡言‘乱’语,我说假的就是假的。”
宁无痕心中了然,拓跋云月觊觎令旗,想找一个借口带走令旗,毕竟是帝兵,放在任何一地都能引起血腥杀戮。一旦拓跋云月掌握帝兵,拓跋世家必将被他控制。
堂而皇之的抢夺难免会引起诸多事端,拓跋云月一口咬定为假的,对事后抢夺消减不少的阻力。
“‘交’出令旗,今日饶你不死